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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到此為止。
死亡是結香留給七實最後的烙印。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可惡。”眼前的東西開始褪色,七實碎碎念著,抑制不住的黑澀情緒在支配著她的雙手,指節像是在掙扎著那般扭曲著,這樣的過程並沒有持續太久,少女鬆開手最終結束了這個短暫的擁抱。
再見,下次再見又將是何年何月。被眼淚浸腫的雙眼,早就散亂的髮絲,用來束髮的絲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還有血痂,土灰,七實是用這樣的面容向結香告別的。
用左手收攏了自己的長髮,她用牙咬著已經變成血布條的羽織將其撕成適合的大小,接著將散亂的礙事長髮綁好,七實背上結香的屍體,單手持刀沒有遠離硝煙,而是繼續朝著混亂之處邁出步伐。
我會活下去的,七實在心中默唸,她將此作為承諾,不論是其父朝倉隼人亦或是霧切結香在人生終末所期望的都只是這樣一件簡單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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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沖田總司違背自己的命令重回戰線這樣的事,近藤勇並不意外,他了解總司,總司早就不是初見時幼稚的孩童,在很早很早之前他便已經能獨當一面,天才與努力加身,新選組的門面,沖田總司不是那種因為自身的病痛便會退縮不前之人。
至於戰死在此地,近藤勇相信他也已經有所覺悟,現在他也已經投身到戰鬥中,在此的每個人都有可能死,唯獨對死亡新選組之人可能會恐懼,但卻不會有什麼怨言,因為他們每時每刻全副武裝等待將死亡賜予他人,並且等待死亡加身。
京都的惡狼能讓人聞風喪膽,原由便是在此,所以哪怕永倉新八已經帶回了松原和朝倉好不容易換回來的資訊,但是這個男人並未選擇撤退。
給予長洲藩眾致命的打擊,這是最好的機會,也是唯一一次能夠把握的機會,這個機會值得新選組用盡全部去交換。
不過對方拿出來的最終武器,的確可怕,僅僅一架罷了,便壓制住新選組的攻勢,幾乎改變戰局。
沖田和複數的敵人戰鬥著,因為火力上被壓制,所以近藤勇命令新選組眾暫時退到地形狹小不方便敵人那詭異的火槍發揮作用的地方作戰,利用地形優勢尋找機會反擊對手。
天然理心流出身,劍術高超的沖田哪怕肺病發作咳嗽不斷依舊動作靈活,劍招兇狠,一人對多不落下風,每當敵人露出破綻就能像敏銳的毒蛇一樣給予對手致命的一擊,在局勢不利的情況下連殺四人,輕而易舉。
“沖田隊長!我們也解決了!”一番隊的成員也已經幹掉了來犯的敵人,但是因為自身位置太過突出,也有數人被敵人的流彈還有火炮打中,雖然死傷沒有對方多,但是新選組人數本就少,每少一點戰力,都將非常難辦。
“別出去!!”沖田想要攔下一個已經殺紅眼想要隻身突出重圍解決對方那支火槍的手下,但是卻被突然從圍牆高處竄出的劍客給“攔了”下來。
炮火的硝煙過後,出現在眼前的是紅髮的矮小少年,明明看上去還是十四五歲的孩子,但是卻有著用人命堆砌起來的凌冽氣息。
劊子手拔刀齋,幾乎是一瞬間的念頭閃過,總司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劍心不是長洲番正式戰鬥編制中的人,他只是一介不能再陽光下露出面孔的暗殺者,所以有關長洲藩的各種計劃劍心是完全不知道,他今天本來和前些日子一樣因自己將來的道路因雪代巴那個女人而感到心煩意亂,但奈何池田屋這附近鬧出的動靜大的過頭了,想起前段時間桂先生對他說過的集會之事,一路上又聽見有人說新選組對維新派進行了圍剿,出於擔心,劍心還是過來想要探個究竟。
然後見到的現狀和他想象的圍剿完全不同。雙方有來有回,而且似乎本來似乎總體能力並不如新選組的長洲藩尊王攘夷派還佔據著優勢?
劊子手嗎。但總司可不會以為對方只是個路過之人,在他看來劍心的出現預示著他將要面臨一個強敵。
“咳咳。”忍耐快到極限了,總司的咳嗽中開始夾雜著血絲,如果是普通人現在絕對不可能還繼續站著。
記得七實說過,劊子手拔刀齋是她弟弟一般的人。
劍心看了看總司,他沒有和這樣一個病人交戰的打算,現在當務之急還是確定桂先生的安危。然而總司似乎並不打算放他走便是了。
如果不願意放他離開,那麼已經手染鮮血的劍心並不介意再多殺一人,而且這也會是劍心同除了朝倉七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