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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新選組新任四番隊隊長以一敵百的表現,讓敵人聞風喪膽,凡是參加了那場戰鬥的人都不會忘記那穿梭戰場的兇悍身影,幾乎沒有人能夠在其手下走過第二招。朝倉七實這個名字宛如噩夢深深地烙在了活下來的維新眾人的腦海中。
戰火燒燬兩萬八千戶人家,災民無家可歸流落街頭,可謂人間地獄。
戰鬥結束後。
在一處斷橋廢墟,那裡有三個人,劍心,巴,另外一個看上去衣衫襤褸的乞丐赫然是桂小五郎。
“最後,居然落得這種下場呀。”
依靠著橋墩背對著劍心還有巴,桂淡淡地說,他現在偽裝成難民就是為了暫時躲開幕府的追捕。
“京都長洲派維新義士幾乎全滅,現在正遭到朝廷的全力追捕,藩屬首都,保守派勢力抬頭扭轉藩政。。。。。。”男人一點點細數著現在的局面,就連自家藩屬都回不去,不知道人生是否可以再落寞幾分?桂有些自嘲地想到。
“我會暫時躲起來,藩屬固然不能回去,但留在這裡也是遲早會被抓捕。”
臥薪嚐膽,現在的桂小五郎真的已經什麼都做不了了。
“那麼我呢。”劍心發話:“在京都的據點已經被燒掉了。”
“我已經在遠離京都的一處村莊準備了屋子,在下次行動開始前你先去那裡住下,有事的話,我會派飯塚去找你。”
“巴小姐。”桂微微側過臉抬頭對雪代巴說:“如果你沒有地方可去,可以和緋村一起去那裡生活嗎?”
聽到這句話,雪代巴一臉愕然,想來她並沒有想到桂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男子說完就起身,拍了拍衣服,準備離開。
“年輕夫婦的身份總比單身漢容易掩飾身份。”末了他又加了一句“當然只是假裝罷了。”
緋村,就拜託給你。
說罷,桂小五郎就一人走遠,消失在殘垣斷壁之中。
待到徹底看不見那人的身影后,雪代巴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劍心幽幽地說:“你有何意見?我無處可去的。”
“總不至於真的無處容身,如果需要路費,我可以替你準備。”
劍心面無表情,說完後,兩人都陷入了長久的沉默,雪代同樣面無表情地望著劍心的側臉,等待著。
望著這片廢墟,莫名的,劍心感到了解脫。
雪代巴的日日陪伴已經無法讓他忘卻,和師傅不同,和師姐也不同,一種前所未有的情緒似乎正在醞釀。
“詢問我的意見,那還真是狡猾。”
劍心回首,可以說是第一次,雪代巴看見了這個少年的笑容,哪怕其細微不可查,但確確實實他真的笑了。
“一起生活吧,雖然我不知道這樣的生活需要熬上多久。”
巴感覺到自己加快的心跳,這份確實的悸動,她甚至忘了自己只是為了復仇才會來到這裡。
“可以的話,不僅是形式,而是真正的在一起。”
這句話已然算是告白。
。。。。。。
。。。。。。
長洲藩屬首都,高杉晉作這個當年將劍心引入奇兵隊的男人現在還在這裡苦苦堅守。
“那個小鬼要成親?不過才剛行冠禮呀!那傢伙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咳咳咳,哈哈!”
高杉晉作一邊笑著一邊咳出了血,現在他已病入膏肓,想必是沒有多長的時日可以活了。
“晉作,一點都不好笑呀;兵荒馬亂的一點都不知道那個小鬼在想寫什麼。”山孫狂介,桂小五郎一派的人,他冒著危險千里迢迢從京都回到這裡向高杉傳遞自己知道的資訊,但是卻沒想到對方居然格外關心這一件“小事”。
“你說什麼呀狂介,小五郎那傢伙不也是看上去一本正經,但是卻和幾松也很痴纏吧。”
高杉臉上還帶著笑意似乎對對方的嚴肅很無可奈何。
“可是桂先生同劊子手的身份立場完全不同;怎。。。。。。”
“沒什麼不同!”看著手上的淤黑血跡,他厲聲喝道,打斷了對方的話。
“當然,桂同緋村和我這樣的將死之人卻是有大大的不同了,他們可是要守護將要到來的新時代,如果連自己的至愛都沒有勇氣去承認守護,那還算得上是男子漢嗎?”
“和你不同。。。。。”狂介似乎意識到了對方話語裡的意思“晉作,莫非你的肺病!”
“不用擔心我,我還未死。只不過這種小病不至於讓我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