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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拔男子,金曜喜一顆心提到了喉嚨,渾身酥軟無力,只但願自己不曾到新加坡來。
“你、你想怎麼樣?”瞬間,她知道逃不了了,索性正面面對他,用傲然和冷漠的神情。
原諒她!她不是故意要這麼對待他的,但這是她保護自己和保護小赫唯一的方法。
而且她也不想傷害他,若他知道當年她的目的只是為了與他生一個孩子,他恐怕會想殺了她。
“你確實是我認識的那個喜兒沒錯吧?”
聶少獅拉起她戴手鐲的那隻手,按捺住火氣,一瞬也不瞬的盯著她,黑眸直直望入了她眼底。
分別多年,她還是那麼美麗,歲月讓她平添了一股女人的韻味,雖然不再洋溢青春,卻讓她更加迷人。
他無法遺忘兩人在馬爾地夫的邂逅,整整一個月,他們陷入熱戀,形影不離的朝朝共暮暮。
但是,當他把真心託付給她,甚至送了她雙獅鐲之後,她消失不見了。
他找不到她,她入住度假村用的是假名,根本沒有留下線索。
她消失的第一年,他才明白什麼叫相思如麻,他因找不到她而痛苦,他因無法瞭解她的作法而憤怒。
現在,老天讓他再度遇到她,他非問明白不可!
“沒錯,好久不見了。”金曜喜深吸了口氣,心亂如麻又不得不故作鎮定。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順利演完這場戲。
這些年來,她擁有無數的約會物件,她知道怎麼拿捏與異性之間的分寸,也知道如何逢場作戲做一個絕不留心的花花公主。
可是面對他,她擁有的經驗好像並沒有用,他興師問罪的氣焰那麼驚人,她已經先矮了一截,何況她還很心虛。
“該死!”聶少獅雙眼冒火、氣急敗壞的瞪著她。
他絕非要聽她這句問候才攔住她的!
“可以放開我了嗎?”金曜喜用平靜的雙眸看著他,就像兩人之間什麼也沒發生過。
“不可以!”
她的態度讓他的心又痛又氣,他忍不住低下頭,攫住那兩片惹他生氣又叫他思念的紅唇。
他輾轉熱吻著她的唇瓣,把僅著泳裝的她緊緊嵌入懷中,瘋狂的在她唇間吸吮著。
她癱陷在他赤裸結實的胸膛裡,在他灼熱熾人的男性氣息中,忍不住反應起他深濃的激吻,直到意識到他的雙手情不自禁的在她身上游移,她才驀然從激情的情緒之中驚醒,奮力推開了他。
她嬌喘不定的瞪著他,心口強烈的起伏。
“喜兒,我們好好談一談!”聶少獅堅定且情真意切的看著她,語氣帶著懇求,已不若剛剛的憤怒。
“不。”她本能的退了一步。
該死極了!她氣自己剛才一時的意亂情迷,當他滾燙的唇落下來,她就忘了自己該躲他躲得遠遠的。
他的眉心蹙了起來,疾聲問:“為什麼不?”
肢體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她明明對他還有感情,否則剛才她不會任由著他狂吻她。
“抱歉,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講的,因為我已經結婚了。”電光石火之間,金曜喜編造出一個永絕後患的謊言。“如果讓我丈夫看到剛才那一幕,他恐怕會殺了找,所以請你以後看到我,裝作不認識我。”
聶少獅愣住了。
“你說……你結婚了?”
她的話狠狠的刺進了他的心,他怎麼也沒想到,好不容易重逢,她已經是別人的女人。
他那備受打擊的表情令她的心一揪,她深呼吸了幾下,揚揚秀眉,露出一個不在意的微笑。
“其實,若不是再相遇,我幾乎已經忘了你,忘了年少輕狂的那段短暫邂逅。”金曜喜又笑了笑,笑容十分美麗。“因為我年輕時候做過太多類似的瘋狂事情了,沒有辦法每一件都記得。”
越聽,聶少獅的手指就越收攏成拳,他的胸口漲滿了一種難以形容的憤怒情緒和揪心感覺。
他壓抑住激動的情緒,異常理性的看著她、一瞬也不瞬的看著她。
“好!我接受你已為人妻的理由,但至少給我一個解釋,當年為何不告而別?”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她拂拂溼發,淡淡地說:“事隔多年,老實說,原因我幾乎也忘光了,如果你硬要我講,那大概是一個夏季假期結束了,我理該回到自己生活的地方,如此而已。”
他硬生生壓抑的情緒又因她無情的說法,險險要發作起來。
她怎麼可以這麼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