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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住了,楠楠坐在床邊低頭 “嚶嚶”的哭了,她的眼淚滴在裙子上,一滴、兩滴、三滴……周洲眼裡的情緒我看不懂,無奈、愧疚、惋惜、遺憾……我說不清,但是都顯得很疲憊,
“當時,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小雨,對不起。楠楠一直想當面給你道歉,可是又找不到你……”
楠楠的眼淚還在流,看起來那麼的脆弱、無助。我看著周院長,他低著頭,垂下眼簾看著他的未婚妻,他心裡在想什麼呢?
他們將會成為一對夫妻。丈夫對妻子是什麼樣的感情呢?妻子做錯事後,丈夫會站出來替她解釋,賠不是,一邊還會心疼妻子。
比賽開始才告訴周洲,就算那天我沒別的事兒,可我還能趕得上比賽嗎?等我到了現場連門兒都進不去。告訴周洲?是怕事情由別人告訴他以後在周院長心裡的形象受損吧!自己告訴他又表示悔恨,有撇清了干係。我的誤場,是因為我不接電話。
由周院長替她出面賠禮道歉,我區區一個周雨心怎麼會不給他面子呢?
她告訴周洲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神情呢?梨花帶雨、悽悽切切、悔恨萬千的樣子嗎?看上去一定很脆弱無助的吧。
楠楠被淚水打溼的衣裙顏色變得很深,氤氳開像一朵刺目的花。
這一刻我竟覺得眼前這兩個人都是那麼陌生。
看著窗外暗沉的暮色,我忍不住笑了,是冷笑。
周洲錯愕的看著我,他的眼裡可有對我的憐惜?
我個人認為受害人是我。
無力的擺擺手:“算了,就算告訴我,我也不會去的。”
這是真的,那天的我無論在幹什麼,都會衝到醫院去看安子欣,然後再衝到陶然軒去找魏然。不同的只是出發地是宿舍、還是賽場……
我拉上床簾,把自己仍在床上,塞上耳機,把CD的音量開到聽力的極限,外面的世界就與我無關了。
新的開始
那天之後,李曉楠就不再回宿舍,有時我回去會發現她的東西漸漸在減少。聽同事們說,她和周洲在佈置新房,結婚以後就不住校了。東西應該是都搬到愛巢去了。
這就對了,她申請宿舍住校的目的不就是周洲嘛,現在我對面的床完成了歷史使命,可以功成身退了。
周洲也很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