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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吃過了。你跟誰去的?”他一動不動,繼續問。
“阿敏正好在那裡,他今天幫周洲搬家,要是我一個人就不去了。”我小心翼翼的說,觀察著他的神色。
他沒說話,我歇了口氣,真怕他又發作我和阿敏的來往。
“我們來探討一個問題吧。”他忽然坐正,目光直盯著我,一隻手支在嘴邊,掩住了嘴角的情緒。
他的態度與其都不善,我停下了準備給他倒水的腳步,靜靜的坐回沙發,其實他一進門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異樣。
“你說吧。”我的平靜連自己都有些奇怪,心中隱隱的知道他要說什麼,我準備有問必答。
他卻許久都沒有開口,只是凝視著我,在醞釀著什麼?我安靜的回視著他,等待著。
“你很平靜!是不是知道我要說的話!”許久他說。
我笑了:“能猜個大概,不知道對不對。”
“哦?說來聽聽。”他的眉毛挑了一下,交疊起雙腿。此時的他讓我想起人們對他的敬稱:“賀總”!
“你可能是不高興我今天又和阿敏見面了。”
“然後呢?”他不動聲色的接著問。
“我答應過你和他少接觸,可是作為朋友和同學,我不可能不和他來往,而且你也知道,我幾乎沒什麼朋友。”垂下眼簾,不禁有些失落:真的,我幾乎沒什麼朋友,原本形影不離的有安子欣,現在也疏遠的連面都難見。我不喜歡也不善交際,一直都圈禁在校園的象牙塔裡,認識的人都漸漸的各忙各的,慢慢的連個朋友都沒了……做人也真夠失敗的。
又是一陣靜默,今天的賀佳安靜得可以。
“你們之間的‘往來’有沒有個定位?比如說:朋友、同學、戀人、或者這樣說:關係曖昧的‘朋友’?”
“你怎麼這麼說?”我驚訝得看向他:他傾著頭,眼睛微微的眯著,略顯狹長的雙眼卻露出灼灼的光芒。每當他的眼睛這樣似閉未閉的時候,他的身邊就會籠罩起一層寒冰樣的氣息,讓我頓覺自己的渺小和無力。
“你一定又會說他就像你的哥哥一樣!你還記得那句經典的臺詞嗎‘不要哥哥妹妹的,容易出事兒’!哼!”他譏誚的冷笑了一下,不再看我,目光盯著天花板的某處。
“賀佳!”我震驚的看著他,竟然忘了分辨。
“被我說中了嗎?不用解釋什麼嗎?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轉正頭,認真的看著目瞪口呆的我。
我安定一下情緒,說:“我知道你一直介意阿敏,可是賀佳,每個人都需要朋友,我和他認識很多年了,如果要有什麼早就開始了,不會等到現在。這幾個月我都住在北京,偶爾回來一次,見見朋友也沒什麼不對吧?”
“我才發現你真的很會說話!”他笑著搖搖頭,這個動作讓我的心一下子就冷了。
“你真的有種本事,讓男人圍著你轉,卻能平衡好他們!我也有幸加入其中了,你不就把我和你的‘敏哥哥’平衡得很好?這個技術含量太高了!小雨,你的高明就在於你根本不掩飾,一副正大光明的樣子,而且有天經地義的理由。你和我談著戀愛,卻同時和別人維持著兄妹般的‘情意’,你不累嗎?還是樂此不疲?”他悠閒的看著我,神情恬淡,語聲輕柔,可是每一句話都像刺骨的堅冰,毫不留情的撲面而來。
我“嚯”的站了起來,瞪著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呼吸凌亂。
“你生氣了?”他居然輕輕的笑了,左手支在臉側,食指摸索著下巴,懶洋洋的看著我,我注意到他無名指上的鑽戒不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讓他對我有如此大的轉變,死也要死的明白!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誤會!”我坐下來,冷靜一下,說。
“誤會?”他狀似思考的想了想:“有嗎?”
我咬咬下唇:“今早我們還好好的……”心中無限委屈。
他也沉默了,從進門到現在,他一直坐在那裡,我聽到他粗重的嘆息了一下,他也很難受的吧……
“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周雨心,我累了……不知道為什麼,我自認不是那種心胸狹窄的人,可是一遇到你的事情,就變得格外敏感,現在的我讓我自己都討厭,我不想成為那樣的人,那種情緒下活的好累!”他的頭仰靠在靠背上,話語間無限疲憊。
那是因為你愛我啊!我在心裡對他說。
“我不是介意你和別人的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