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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飛機,飛機耶!第一次坐飛機!”我連蹦帶跳的跑向他,高興得心都飛了。
他寵溺的看著我,指指自己的臉頰,示意我親親他。
我開心的摟住他的脖子,在他扎人的臉上誇張響亮的使勁兒“啵”了一個: “謝謝,親愛的!為了表示我誠摯的感謝,今天的晚飯你不用下廚了,洗碗也我包了!”轉身飛進了廚房。
自從那天到過他的公寓後,我們就一直維持著這種相處方式:下午快下班時我坐車到他的公司,在那家固定的超市裡一邊等他,一邊買些瓜果蔬菜,然後一起“回家做飯”,他心情好時會下廚做道菜。吃完飯,他通常會看看新聞、上網、或者在膝上型電腦上加加班。我洗完碗就在他身邊帶著耳機聽聽音樂,看看書,然後乘九點半的末班車回學校。
賀佳要開車送我,我堅決不同意:本來我跑來跑去的就是為了節省他的時間,再讓他送,那還有什麼意義。夏天的晚上,路上行人比白天還多,又是直達車,也不存在安全問題。見我堅持,他也就不再多說,每天送我上車,一路上簡訊不斷,直至安然入睡。
這樣的相處也很愉快、輕鬆,因為是在他家裡,賀佳比在我宿舍裡要自在很多,也肆無忌憚了很多,彼此的身體接觸有時也不免“色情”一點兒,不過他從來沒有過分的要求,也不勉強我,這讓我很安心。
吃飯的時候我不停地問:空姐都很漂亮嗎?飛機有幾層?頭等艙什麼樣?在哪兒?是不是在經濟艙的頭頂上?豪華嗎?是不是像火車的臥鋪那樣一間一間的?飛機上的飲料能隨便喝嗎?聽說不能帶液體,那防曬霜也不能帶嗎?……
我每問一個問題,他總是一句話:“後天上機你不就知道了嗎?”
最後被我問得煩了,放下筷子,用手捏我的鼻子輕輕的搖搖:“好了,好奇寶寶,你什麼心都不用操,行李到時我幫你收拾,跟著我就行了。”
我撇嘴:“嫌我老土了?我是看得起你才問你,我怎麼不問別人?我又不是不懂藏拙!”
他注視著我,我以為他要說戲謔的話,沒想到他卻說:“你這幾天好點兒了,那兩天悶的像個傻孩子,一個勁兒的跟我找彆扭!”
“我有嗎?”
“有啊,不跟我說話,不理我,有心事也不跟我說。對了,阿敏那天怎麼了,我看你很擔心。”
沉吟了一下,我不知該怎麼說,這涉及阿敏的隱私。
“不想說就算了。”賀佳夾了點兒菜,接著吃飯,他沒有表情的樣子好像有點不太開心。
跟他相處久了,我知道:他微笑的時候表示心情沒什麼不好;沒有笑容、沒有表情的時候表示沒理由開心,就像現在;而如果他輕輕的皺起眉頭、抿著嘴角,那就表示他在生氣,而且很煩,如果此時他說話,應該就是聲色俱厲了,我見過一次,就是那次他訓楊靜如的時候。到目前,還沒有見過他盛怒的樣子,有時候我就想,這樣一個性格溫厚的人到底有沒有發過脾氣?
我勾起嘴角笑笑,此時的他為什麼不開心?是因為我沒有告訴他嗎?
“賀佳,你不開心?”
“沒有。”他埋頭吃飯。
“阿敏有苦衷,我不能告訴你,因為我對自己發過誓,對任何人都不說。”
他輕描淡寫的問:“我也不能知道?”
我點點頭,重複剛才的話:“我對自己發過誓,對任何人都不說。” 和李威多少年了,我都沒告訴他。這不是信任的問題,而是我的原則。
他拿筷子的手頓了一下,說“吃飯吧。”
我知道我對他的有所保留讓他介意了,想解釋,卻無從說起。
吃完飯,正要起身收拾碗筷,他忽然說:“其實,我挺嫉妒阿敏的。”
我訝異的看他,他接著說:“你們一起成長過,他了解你的過去,你們之間有共同的回憶,有屬於彼此的秘密。那段過去,我參與不進去。”
我下巴支在手背上,逗他:“你吃醋了?”
“是!”他竟毫不猶豫的承認了,坦蕩蕩的看著我。一個男人如此毫不掩飾自己的嫉妒之心,出乎我的意料,心裡更多的是欣喜和小小的驕傲。
“賀佳,阿敏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訴你,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和他之間只是多年的友情。”
“你和周洲、魏然也是多年的友情。”這句話太犀利了,我無法辯解。
我與阿敏、周洲、魏然三個人的交往是一樣友誼、一樣的深厚。周洲、魏然既然對我有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