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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方,藥方上都含著小劑量的砒霜。一副藥裡頭的砒霜有限,但是多抓幾副藥,再把這些藥裡的砒霜給收攏在一起,那就足夠下毒了,做這事的人倒也夠聰明。
然而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一問,一對,發現抓這個藥方的居然都是同一個人,再順藤摸瓜找著那個人,一問不就真相大白了。主謀就是鎮上一個酒樓的掌櫃,因為自家開的酒樓被雲松酒樓搶了生意,心裡頭懷恨在心,便做了點手腳,想破壞雲松酒樓的生意。眼下,這個掌櫃和那個下毒的人都被關起來了,擇日審問。
至於蘇顏的牢飯被下毒的事兒就和砒霜案沒半點關係了,因為下毒的人是一心要置雲清淺於死地的人。紙是包不住火的,雲清淺還活著這事不知怎麼回事居然傳到了京城,雲清淺的死對頭如夫人聽說後急了,便暗中派人趕到昌平鎮想伺機解決掉雲清淺這個大麻煩。恰巧遇到蘇顏坐牢,便趁機在飯菜裡下了毒,可惜啊,功虧一簣。
這不能怪如月派來的人笨,只能怪容王的手下太過聰明,提醒蘇顏不要吃那些有毒的牢房的可不正是影衛大頭鬼。容王趕到昌平鎮後,第一件事就是把昏倒在牢裡的蘇顏帶出去,並讓人把下毒的一併給解決了,至於如月,等回京再找她算賬。
有一點蘇顏猜對了,她的衣服果然是容王給換的。容王很熟悉雲清淺身上的每一個地方,她後腦勺上有塊紅色的火焰形狀的胎記,這個,連雲清淺自己都不知道,可是容王知道。容王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身體的確是淺淺的。
“什麼?”聽到容王抱著她進了內室一直陪著她之後,蘇顏快炸毛了,顫悠悠地指著孟海清問道,“你,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衣服是容王給換的?”
孟海清哪裡會直白地回答,拐彎抹角說道:“這個……反正王爺把你抱進去之後就沒再讓任何人進去過。”
孟海清的眼神很是曖昧不明啊,意思很明顯,難說更深入的事情都做了,你還在這兒叫什麼叫。反正你就是容王的女人,連兒子都生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要瘋了!蘇顏扶額頭疼啊。
孟海清倒是奇怪了,就算蘇顏記不得以前的事兒了,那也不至於這麼躲著容王啊,心下好奇極了:“王爺不辭辛勞來昌平鎮找你,你該開心才是啊,怎麼一張苦瓜臉?”
“我的事,你不明白啊。”蘇顏沉重地嘆息,“既然下毒的人抓到了,那我們酒樓該撕封條了吧?”
“這個得本案宣判結束後才行。”就算這會兒酒樓能重新開張,孟海清也不敢點頭啊,橫豎都得先看容王的意思不是。一個王妃這樣拋頭露面的,容王怕是不肯,就算肯,也得他親自點頭。
“那就煩勞孟大人麻利一點吧,我這酒樓一干夥計還等著養家餬口呢。”蘇顏揉揉眉心,站起身往外走,“走了。”
從衙門出來後,蘇顏直奔雲松酒樓後頭的馬廄,騎著追魂就朝月牙灣直奔,回到家的時候,卻看到了最不想看見的人——容王!
容王換了一身灰色的長衫,頭上的玉冠也換成了頭巾包裹,瞧著倒像是個讀書人的模樣。此時此刻,容王正坐在院子裡頭和小墨大眼瞪小眼,瞧見蘇顏回來,小墨伸出小指頭朝蘇顏勾了勾:“孃親,過來介紹一下,這個和我長得很像的叔叔是誰啊。”
蘇顏一頭黑線,小破孩兒,明知故問!這個容王也夠奇葩的,之前不是還在驛站麼,怎麼就跑到月牙灣來了。蘇顏磨磨蹭蹭地走過去,斜了容王一眼:“小墨墨,孃親跟你說過多少遍了,不要隨便和陌生人說話。”
“可這個叔叔說他是我爹,我和他也長得挺像的。”小墨的小眉頭擰巴成一團。
“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前幾天還有人說孃親和隔壁村的花嬸嬸是親姐妹呢,這年頭就是有人亂攀親戚。”
小墨給蘇顏一個鄙視的眼神:“孃親,不許插科打諢,我想聽實話!”
“實話啊……”蘇顏快哭了,她不敢說實話啊,瞧了一眼悠然自得的容王,苦哈哈地說道,“實話就是,其實孃親真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爹,孃親也不知道生沒生過你,額……你們確實長得挺像的,就這樣。”
容王輕輕哼了一聲,說著風涼話:“真的不知道我是誰?昨晚不是還在我那裡睡了一宿麼。”
小墨的嘴巴瞬間張大,小眼神在容王和蘇顏的身上來回打轉:“睡了一宿?孃親,你不知道這位叔叔還和他睡了一宿?”
蘇顏:“……孃親是被強迫的,孃親當時意識不清醒!”
“你是我的夫人,夫妻同床共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