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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壺不開提哪壺,成心往穆掌櫃痛處扎,林書翰瞧著穆掌櫃那樣兒,伸手戳了戳蘇顏的胳膊:“得了,你別再嚇穆掌櫃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沒臉沒皮沒心沒肺,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好好跟人穆掌櫃說。”
林書翰多少是瞭解蘇顏的,她敢定這麼高的價格,肯定還有後招。
蘇顏斜了林書翰一眼,就他多事。不過瞧著穆掌櫃那臉色,也不再拿他開玩笑了,慢慢開口說道:“我是這樣想的,雖然我定的菜價有點貴,但我們可以推出優惠套餐。套餐裡面包含酒水特色菜,比如總價為一兩銀子的套餐,每天前三份打八折,先定先得,人都佔便宜的心思,肯定會趕著上。另外,凡是來咱們酒樓吃飯的,我們弄一個消費累計制度,當他在我們酒樓消費滿一定金額時,我們就贈送他們東西,比如咱們的酒啊或者一些小禮物啊,或者直接再贈送他們一桌飯菜。”
什麼金額,什麼套餐,什麼消費制度,各種生僻的現代化用語把穆掌櫃弄得暈乎乎的,不過大致意思是聽懂了,就是價錢雖然高,但實際上是有優惠的,穆掌櫃的臉色總算好看了些。
蘇顏繼續說道:“還有,咱們酒樓開張第一天,我打算讓所有人都免費試吃,只有他們嘗過了味道,讓他們見識到酒樓的特色,他們才會心甘情願地花錢來。”
穆掌櫃聽著,忽然覺得這話說得似乎有點道理。林書翰單手撐在桌子上,歪著頭瞧著蘇顏,每和她接近一點,都能在她身上發現新鮮的東西,就像是一個魔咒一樣,一直牽著他不停地向她靠近再靠近。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東西是他意想不到的?
事已至此,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穆掌櫃吹乾了紙上的墨跡,嘆氣道:“得,既然你說行那就行吧,我上了這賊船,想下也下不去了。”
蘇顏笑嘻嘻地安慰道:“穆掌櫃,你就放寬心吧,一定會賺錢的。”
瞧著蘇顏討好的笑臉,穆掌櫃糾結的心情立時好了不少,將蘇顏寫的那張選單和林書翰寫的那張放在一起比對一番,嘴角一翹一翹的,煞有介事地說道:“林秀才,我這回算是明白你的字為啥值錢了。”
說完,和林書翰同時大笑起來。蘇顏那個囧啊,拿起林書翰寫的那張選單一看,好吧,那個林書翰的字其實還真不錯,只是,要她當面承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定好價錢之後,穆掌櫃自顧自又忙他的事兒去了,這樓上樓下的都在修葺,可忙人了。蘇顏本想著去幫忙,卻被林書翰一把拉住,目光清明地瞧著她:“陪我再坐會兒。”
“我這裡一堆事兒,哪有功夫坐,你該幹嘛幹嘛去,別耽擱我時間。”蘇顏雄赳赳氣昂昂地說道。
“就陪我坐一會兒,一會兒就好。”林書翰將她按回到凳子上,“我今天來,其實是想和你說,我最近幾個月都不能來找你了。”
“那敢情好,我也不想見到你來著。”蘇顏開口就哽得林書翰胸悶,“慢走,不送!”
“你這女人,怎麼就不能好好說句人話。”
“我是在說人話啊。”蘇顏反駁道,“你才不說人話呢。”
林書翰雙手緊緊握著蘇顏的手,哭笑不得:“我跟你說正經的。我過兩天就要動身起京城了,京城路途遙遠,這一來一去得好幾個月,這一去,我們就有好長時間不能見面了。”
“去京城?你去京城幹什麼?”蘇顏瞧著林書翰的樣子像是認真的,這鄉試是在貢院,又不用去京城,而且鄉試是明年八月才開考,鄉試沒過,那離會試殿試還遠著呢,他突然要去京城幹嘛。
林書翰見蘇顏關心他的去向,心裡頭還挺高興的:“有要事要去處理一下,所以我就不能來看你們酒樓開張了。”
“來不來是你的事兒,不來是你的損失。”蘇顏突然覺得心裡頭悶悶的,大老遠的,去什麼京城。
林書翰真是拿她嘴硬的性子沒轍了,從腰間掏出一把鑰匙塞到蘇顏手裡:“我在酒樓後面的巷子裡有個住處,這是鑰匙。你若是那天累了不想回家的話,可以去那邊住。另外,我還給你備了一匹馬,你得空就過去馬市找二麻子,他會把馬牽給你的。”
“你這是幹嘛,誰要你的房子,誰要你的馬了?”蘇顏被林書翰搞得莫名其妙,聽著怎麼那麼怪,他們兩個現在還沒什麼關係吧。再說了,他一個窮秀才,哪來那麼多銀子買這些?
蘇顏把鑰匙又塞回林書翰手裡,林書翰再次塞回來:“你先拿著,反正都已經付了半年的租錢,我不住空著也是浪費,你得空就順便去幫我打掃打掃,免得等我回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