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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
楊氏苦哈哈地想了想:“也是。聽金水說你在鎮上開酒樓,生意好得不行,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啦。”蘇顏得意地揚眉,“有我蘇顏出馬,生意不好都不行。”
“瞧你美得。那你這幾天咋的都在家,酒樓的生意不管了?”
“不用我管,我只是負責菜色,我好久沒在家呆了,這回抽個空回來,順便看看你唄。天天忙啊忙的,也忙不到頭,總得休息休息不是。”蘇顏伸伸懶腰。
楊氏瞧了瞧四周,靠蘇顏近了些:“你今兒來得可真巧了,我正好想和你打聽個人。你們酒樓是不是有個叫許蘇和的廚子,平時大夥兒都叫他蘇師傅?”
蘇顏點點頭:“你打聽他做什麼?”
“他還沒成親吧?有沒有相好的?”楊氏繼續追問。
“都沒有。”蘇顏有點明白楊氏的意思了,眼睛賊亮賊亮的,八卦什麼的最有愛了,“你要給他說親麼?”
楊氏點點頭:“就不曉得他有沒有成親的打算了。”
金水大姨家在鎮上,大姨家的閨女也就是他表妹彩鵑今年十七了,正是婚配的年紀。幾天前,彩鵑出門買東西,但身子不適昏倒了,是許蘇和救了她。許蘇和文質彬彬,又懂藥理,瞬間就把彩鵑的心給勾走了。彩鵑多番打聽才知道許蘇和是酒樓的廚子,為了瞧許蘇和一眼,每天抱著銀子去酒樓吃飯,天天伺機去後廚找許蘇和。
姑娘家家的這麼拋頭露面總歸不合適,再者,錢大把大把地花在酒樓,把彩鵑爹孃心疼得快吐血了。若不是家裡做點小本生意,有點積蓄,否則那經得住彩鵑這麼折騰。
彩鵑爹孃也遠遠瞧過許蘇和幾眼,長得一表人才,性子也穩重,在酒樓賺的錢也不少,尋思一番,若是許蘇和也瞧得上自家閨女,成了這門親倒也不錯。彩鵑娘便把這事同金水說了,金水本想找蘇顏問這事,可這幾天恰巧金水在鎮上,蘇顏在月牙灣,便沒問成,今兒楊氏逮著了蘇顏,自然得問問了。
蘇顏一向喜歡各種八卦,各種花邊,何況是自家的廚子,人家的終身大事自然也得關心關心,於是拍著胸脯保證:“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我給你打聽打聽看。”
蘇顏和楊氏聊了大半天,後來天忽地陰沉起來,像是要下大雨,院子裡還曬著衣服,蘇顏便趕著回家了,誰想在回家的路上居然遇著了林徐氏。林徐氏見她,自然沒好臉色,蘇顏也懶得理她,林徐氏卻還不忘罵罵咧咧:“掃把星,騷蹄子,蕩^婦……”
蘇顏深吸一口氣,我忍!繼續想前走!林徐氏典型的是心理有毛病!
這場雨接連下了三天,天氣變冷了許多。牛大本來身子就不好,經不得溼氣受不得寒,誰想突然變天,牛大發起了高燒,朱大夫冒雨來給他看病,可怎麼都退不了燒,人也迷迷糊糊的。
朱大夫也束手無策,嘆息道:“牛大這回,估計是……哎!”
蘇顏一聽,心裡涼了半截,小月趴在炕前不停地給牛大換額頭的手帕,可額頭依舊你們燙,小月哭著求著:“爹,你快點醒來啊,別嚇小月,爹……”
166 奪屋子
小墨沉著小臉默默地幫著小月一遍又一遍地換手帕,偏生耳朵裡還聽得見小月二叔家的笑聲,多麼的諷刺。
牛大燒了整整一天了,就連丁氏和牛翠菊也來看了,偏生住在隔壁的牛二牛三至今都沒送個腳印來。牛大是他們一奶同胞的親哥哥啊,聽說牛大高燒不退,他們居然還能笑得出來,蘇顏實在太寒心了。
人,怎麼可以心性涼薄到如此地步?
這一夜,牛大走了,走得很安靜,就那麼睡過去了,再也沒有醒來,甚至沒來得及留下一句話,滾燙的身子變得冰冷無比。小月和傻妞趴在牛大已經僵冷的身上哭成個淚人,小墨抱著小月不停地掉眼淚,蘇顏也難受得掩面哭泣。
第二天,家裡升起靈堂,一家人披麻戴孝,村裡人幫著一起將牛大送入山中安葬,牛二牛三家難得露了臉。小月小小的身子披著孝衣跪在墳前燒著紙錢,任誰叫她都不肯起來。家裡還等著收拾,小墨便讓蘇顏和村裡的叔叔伯伯們先回去,他留下來陪小月。
蘇顏心疼得要命,可她知道,有些事小月得自己學著接受,也便沒多說,和大夥兒回了。小墨陪小月跪著,輕輕地說道:“小月,哭出來吧,別憋著,小墨哥哥看著心疼。”
小墨話音剛落,大顆大顆的淚珠就忍不住從小月的眼睛裡滾出來:“小墨哥哥,我已經沒有娘了,為什麼還要讓我沒有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