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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約而至,心情是淡淡的欣喜。
顧梓軒單手把著單車,兩人並肩,其實是她的下巴同他的肩等高,徜徉在緣湖蜿蜒的幽徑上,背後,是清冷的月光,踩著他們的步子,流瀉了一地。
兩人都不說話,彷彿這樣走著已經是莫大的滿足,指尖有些冰涼,顧小北下意識地,將雙手合攏捂在唇邊,由口中撥出繚繚白氣,顧梓軒偏頭看她,“冷?”說著握起她的手,揣進淺棕色夾克的口袋裡。
嘴角噙著淺笑,口袋裡,被他握住的手,小心翼翼地丈量著包覆她的手,不覺間,原來梓軒哥的手已經大到能將她整個包裹住了。
當小徑綿延至轉角處,顧梓軒頓了頓腳步,終於打破這安寧的和諧,“你和小叔——”看著女孩兒盈滿月光的眸子,再多的言語都化作一聲輕嘆,“離開他吧。”說著掏出一張類似信用卡的薄片,遞給女孩兒,“這裡面有些積蓄,你拿著,相信能對你有些幫助。”
顧小北怔立了良久,末了,訥訥地接過卡片,轉瞬又揚起眸子,清亮的眸底泛起盈盈水光,她微笑著說:“梓軒哥,能再載著我飛一次麼?”話語間透著含蓄的絕望,更像是訣別。
彼時,梓軒哥說,女孩子坐車應該雙腳併攏擱在同側,此時,她如是坐,臉貼在他不算寬闊的背,隔著厚實的夾克,她感受不到來自於他的體溫,只是默默地流淚,反覆摩挲著掌中的卡片,那是梓軒哥的希望,而顧小北是一個孜孜跳梁的小丑,自以為毫無倦殆的翻越,由始至終,只是在顧灝南手心兒裡搗鼓,連她自己都瀕臨絕望了,卻想要承載起顧梓軒的希望。
羲禾會所——
許鳴掛了電話,將新點的煙塞進嘴裡,順手摸了張牌,“五萬。”上手即仍,手氣背得很,一把的爛牌,打得他有些煩躁。
“碰,”劉華撿起牌,碎嘴道,“喲,同誰說電話了這是,女的吧,許少幾時也憐起香玉來。”
許鳴拔出嘴裡的煙,不耐道:“香個屁,還不就顧小北,丫的暴脾氣,快趕上我了,晚飯那會兒,手機落她那兒了,就勞她跑一趟,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