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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夕夏趴在桌上自我催眠,外面喊她的人是大四的學長,她不想吱聲兒,她餓,沒力。
“不接——”她頭轉個方向臉朝外面,臉依然貼在桌面上。
現在她最想的就是吃飯,去他的活兒,不接!
外面的學長有點兒,怎麼不接呢?他已經答應別人了啊,雲夕夏以前都接的怎麼突然就不接了?雲夕夏可是他的王牌,那人就是看她的照片才答應的。雲夕夏要是不去,另外幾個就去不了。
學長跑進去教室,坐雲夕夏前面,小聲兒遊說,“夕夏,今天的很簡單,你只要出現,進場了你可以自由活動,我以人格保證絕對自由,不會像上次那樣。而且,八點前就能回學校,你想想,進場也就一小時而已……”學長說著湊近夕夏,右手五指張開,說:
“而且,是這個數哦……一小時而已,這個數。”
雲夕夏眼皮兒都沒抬一下,說,“幾個零?”
“三個!”
“幾個?”雲夕夏猛地直起身體來,瞪大眼睛看著學長。
“三——個!”學長笑得一臉漢奸樣兒,一顆爛了一半的門牙格外醒目。
雲夕夏深呼吸,三零啊,今天這收入能裝進口袋,她接下來的日子就好過很多。
“夕夏,姑奶奶,接吧,你不接我今天這招牌可就砸了。你想想,一小時而已,你這出場費追上明星了,別人燒高香都求不來的。就當幫我,夕夏你今天怎麼也得去。”學長那舌頭敵得過拉皮條的,三寸不爛啊。
可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夕夏動心了,“確定八點前能回學校?我上次已經被宿管記名了,你可不能再誆我。”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學長頭髮一甩,郭芙蓉的經典腔調。
雲夕夏粗粗合計著,放學後吃飯,睡個午覺,五點準備,六點出場,八點回來:
“OK,成交!”
學長從袖子裡遞過去八百,“宴會結束後再結剩下的。”
雲夕夏大大方方的接著,慢搭斯里的放進包包,學長給她收拾書桌,夕夏抬眼看他,怎麼個意思?她還有節課呢。
“這課還上?上了這課你就來不及了,走,馬上出去,我車都等外面了。”這話是真的,車已經在外面了,還有三個女生,都是各個系裡排得上名次的美女。
“不行,課我得上完。”雲夕夏的原則是活兒要接,並且一專業的態度做好,但是課不能耽誤。
“姑奶奶欸,全車人都等著你呢!”學長一張馬臉又皺成了蝌蚪狀。
“不然我退你錢?”夕夏不鬆口,這關乎她的原則問題,破例一次就有第二次,逃課成習慣了,她這書就不用唸了。
“別別別……”學長一張蝌蚪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她不去那就是在砸他招牌啊。
“上吧,我旁聽。”
上課時候學長還真搬了張小凳子坐在後面旁聽,今天上課的老師頗為得意,現在上課沒有逃課的學生已經了不得了。他的課竟然還有大四的旁聽生,可見他的課講得多生動。
下課鈴一響,學長就跟鬼子進村似地,抓著雲夕夏的書包拽著雲大美人的手往外拖。
都不知道等的人有沒有撒氣走了,結果顯而易見,學長和夕夏上車就被口水淹了。
他們接的是什麼活兒?
絕對不是那些不正經的,說得簡單點兒,他們就是撐場的花瓶。很多上流宴會中,有身份的男人身邊卻沒有個看得過眼的女人作陪,在別人眼裡是很掉價兒的一件事。雲夕夏和車裡三位美女扮演的身份就是花瓶,幫僱用者長面子的。
雲夕夏以為會管中飯的,結果車在路上開了三小時,到地方時候夕夏已經餓得沒力氣走路了。
下車以為會吃飯,結果被人帶去挑衣服,當然,租禮服的錢得自己掏。夕夏隨便拿了件,換好出去找學長,學長說:
“我也餓啊,要不,你先喝瓶水墊墊?”
聽聽,有這麼奴役人的麼?雲夕夏望天無語,她覺得今天接這活兒是個錯誤。
沒別的法子云夕夏擰開水一口氣灌了大半瓶下去,終於沒那麼餓了。接著就是去做造型,夕夏都是這家的常客了。
“唷,大美人來了啊,傑森,快,給美人上妝……”老闆是香港人,國語說得蹩腳,卻讓聽的人很想咬舌頭。
下午五點終於全部妥當,往郊外走。學長開始說今晚的宴會,晚上的宴會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要核對身份,對於這點學長說那邊人已經做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