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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東安靜了一會兒,忽而帶了不可置信的意味反問了一句:“我說過這話?”
陳瀚生打了個酒嗝,嚷嚷開來,“你呀,幾杯酒下肚,就撩起袖子要出門找姓李的算賬,我們幾個好不容易才攔住你。
你還說要找姓李的單挑……我當時就說了,教訓人這種事,哪用我們親自動手。”
“這不,我一個電話,叫外面的司機小劉找人做事,立馬就找到人了。
又向那個偵探打聽到姓李的住址,咱不過幾個鐘頭工夫,立馬讓那小子躺著進醫院……”
彷彿被重錘硬生生地擊中胸口,心一抽一抽地痛,我用力抓緊門框,死死盯著腳下灰白相間的大理石。
兜兜轉轉,真相終於浮出水面。
害李哲的罪魁禍首原來是陳瀚生。
可如果不是因為維東,因為維東的一句他想揍李哲,陳瀚生又怎麼會主動請纓、越俎代庖,李哲又怎麼會出事?
病床上李哲蒼白憔悴的臉和他往昔神采飛揚的面容,驀地交錯著閃過眼前。
我一陣眩暈,頭“砰”的一聲撞到門上。
門迅速開啟,我木然地望著維東。
“小丫頭,你臉色很難看。”
“你是在‘雍福會’吃飯的時候,對他們說想對付李哲?”我聽到自己的語調平靜得可怕。
維東彷彿有些為難,勉強答道:“我不記得了……可能當時我喝醉了。”
我牢牢盯著他看似真誠的臉,指甲掐得手心一陣痛。
前兩天,是他言之鑿鑿地對我說和他沒關係,而今又如何?
“這件事,責任在我。
李哲的傷要緊嗎?我會盡量補償他。”維東黑色的眼睛裡是滿滿的認真,走到我旁邊鄭重地說。
我瞥了維東一眼,再無話可說,轉身就走。
客觀地說,這件事維東不是故意的,也不是他直接謀劃的,可他終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趁我還有些理智,我不想有平生第一次打人的經歷。
維東卻不肯放過我,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他現在在哪家醫院,我會向他道歉……”
“不必!”不想再看到維東,我拼命要甩開他。
“告訴我,我會負責。”維東沉了聲音。
“負責?你怎麼負責!”我再也忍不住,猛地推開他,我聽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怒火勃發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上反覆迴盪,“醫生說,他的右手就算治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