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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卻聽著這裡面有漏洞,忍不住打斷,“你怎麼知道沈怡然是我師姐,又怎麼知道師母要安排我們一堆人去做陪客?”
李哲望著我,微笑著不說話。
念頭如閃電般飛掠而過,我脫口而問:“難道你為了認識我,事先連我身邊熟悉的人都調查過?那個讓大家做陪客的主意,根本就是你有意向蘇三提議,然後讓蘇三裝臉皮薄,跟師母提議這麼幹的?還有,我幾年前在學校bbs上發的雜文,你居然也搜出來看過?”
李哲輕描淡寫地應了,“沒這樣複雜……也可以這麼說吧。”
“那第三次碰面,是因為你在QQ上用流雲的身份,套我的話。
我跟你說晚上會去逛逛或者運動,所以你就等在文科樓下,跟蹤我,然後扮偶遇?”有些事,一旦連貫起來想,很容易找出前因後果。
李哲調皮地捏著我的鼻子,“小薇薇很聰明啊,不過——”他難得地否認了一次,“第三次是真真正正的巧遇。
那天,我下班後去文科樓找你,你已經走開了。”
直直地望著這個深情款款的男人,我一時有些茫然,竟不知是該感動於他的用心良苦,還是驚詫於他的精心佈局。
書桌上,閃爍的寬屏液晶,自動進入屏保程式。
數張照片,連綿譜寫了一個動態的杜辰薇,或輕顰或微笑或黯然或落寞,每一張都遠比真人要完美出色。
最終,畫面定格在一個絢爛的場景:蔚藍的天,深藍的海水,海天共一色。
遠處點點漁帆,近處淺金的沙灘上,一襲白色細帶比基尼的杜辰薇,揚臂歡笑。
纖秀的腳踝邊,有她精心堆砌的童話城堡——那是五六年前,在北戴河享受陽光海灘時,維東幫我拍的。
“你上次問我要從前的照片,就是弄這個?”我看得出,剛才閃現的每一張照片,構圖、顏色、明暗都經過重新除錯、剪輯、整合,足見製作人的認真心思。
“喜歡嗎?過年那幾天我在北京做的。”李哲揚了揚眉,笑吟吟地摟過我。
依稀,他身上的味道,清雅的,溫暖的,如同富有蠱惑人心的魔力般,輕柔撩撥了我心底最深處的絲絃。
那無以抵抗的柔情蜜意令人慾醉。
“Question NO。5,除了流雲的事,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模擬法庭進行到後來,不想提到維東,不想提到私家偵探,我如是問。
“小薇,我很累,想睡了。”李哲懶洋洋地揉著眼睛,如是答。
“真的沒什麼想告訴我?”我扳過他的臉,凝望著他的眼睛。
“有什麼明天再說好嗎?”李哲就摟過我,輕輕吻上我的唇。
我默然。
我有詢問的權利,他也有保持沉默的權利。
那夜,我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風流俊雅的楊過在練古墓派的入門功夫“天羅地網式”。
八十一隻麻雀在他手掌的空隙間飛來飛去,偶爾有一隻竄出去,他隨手一伸,便將麻雀擋了回去。
每隻麻雀都歡快地奮力振翅,還以為自己在藍天白雲間自由飛翔。
其實在楊過眼裡,無論麻雀怎麼飛,始終也飛不出他親手製造的、最溫柔的天羅地網。
第十七章 誰是誰的天羅地網(3)
初七清晨一睜眼,李哲已起身,還買好了小楊生煎和牛肉粉絲湯。
“你昨晚做噩夢了?一個勁地翻來翻去。”坐在餐桌旁,李哲問。
我埋頭吃生煎,搖搖頭。
我百分百地相信他,他卻不能百分百地坦誠以待,如此而已。
沒什麼大不了,我不會生氣,更不會強人所難地逼他回答。
“胃又不舒服?”李哲有些緊張地端詳著我。
我搖搖頭。
鬧情緒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我會很快調節過來,沒必要弄得兩個人心裡都不舒服。
李哲不再說話,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吃早餐。
時鐘機械的“滴答滴答”聲,枯燥無味地貫穿在空氣中,惹得人心煩意亂。
手機響時,我們對視一眼,都嚇了一跳。
接完電話,我穿衣準備出門時,有些鬱悶。
大清早導師緊急召見,通常只有三種可能:第一,有一大堆火燒眉毛的活兒,要你付出廉價勞動力迅速完成;第二,有壞訊息不得不盡早地、委婉地告訴你;第三,有好訊息要迫不及待地通知你。
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