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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有人都以為我和李哲的初次相逢,是在蘇沈二人的相親宴上呢。
“今天我們先敬師母一杯,日後一定再重重謝媒。”李哲笑眯眯地攜了我的手,大方地舉杯。
我忍不住掐了他手心一下,誰答應嫁他啦。
“好,乾杯!”宋劍橋拋花球時不見人影,這會兒面色鐵青,拎瓶五糧液過來,倒了滿滿一杯就往嘴裡灌。
想起剛才在婚禮更衣室的尷尬,我低了頭,不想與宋劍橋對視。
李哲卻是面不改色,舉杯豪爽地一口飲盡。
那天后來,我去李哲醫院同事那桌坐了。
宋劍橋和一幫兄弟姐妹挨個乾杯,從五糧液、王朝乾紅、嘉士伯,喝到椰奶、雪碧,直到最後雙眼通紅,醉得不省人事,才被師母叫人抬了回去。
李哲笑說自己該受重罰,因為他毀了我在宋劍橋心中的形象。
我在苦笑之餘,也大大鬆了口氣。
樂觀點想,如果這樣,能讓宋劍橋徹底醒悟,我不介意他看到一個真實的杜辰薇。
接下來的日子,李哲效率奇高地和巴黎婚紗攝影預約了拍照時間。
試衣服時,我穿什麼李哲都笑眯眯地說漂亮。
就這樣,從喜慶的大紅龍鳳裙褂、綽約的高開衩旗袍、浪漫典雅的和服、長今式的精美韓服,拍到或古典高貴,或嬌媚性感的西式婚紗;外景從自然風格的大寧綠地、西部牛仔、陽光海灘、英倫味道的泰晤士小鎮,一直拍到鬱鬱蔥蔥的森林公園。
一連拍了兩天,我累得要趴下,李哲偏興致勃勃,彷彿還意猶未盡。
我笑他準是因為別人贊他是“最handsome的新郎”,所以才快活成這樣,他卻牢牢挽了我的手,一個勁地笑。
隔天,李哲又拉我去城隍廟。
對著那棵滿是金色葉子的巨大許願樹,我們也隨了大眾,用十元人民幣買了兩條紅色的祝福籤,虔誠地許下美好的願望,再用力把它們扔到樹枝上,看它們隨風盈盈飄揚,煞是好看。
我們穿梭在各式各樣的彩燈下,在裡面又轉悠了好久,吃了各樣小吃,什麼炸臭豆腐、椰奶紫米球、章魚小丸子、羊肉串、素鴨、福壽螺……還不怕麻煩地排隊品嚐了正宗的南翔小籠包,直到實在吃不動,才心滿意足地懶洋洋地回了家。
再接著,李哲彷彿越來越像個貪玩的小孩,連錦江樂園也要抓了我陪玩。
峽谷漂流、摩天輪、大轉盤、激流勇進……一個都不能少,他通通要玩個遍。
我興趣奇缺,賴在一處不想走時,他就笑嘻嘻地說沒關係,他可以抱我走,嚇得我腿不疼腰也不酸了,立馬精神百倍地陪著他到處溜達。
這個任性的傢伙,通常說得出做得到,我可不想在大街上被他抱著走,成為路人注目的觀賞品。
累的時候,我就歪在沙發上,細數這一個月來和他玩過的N個地方,笑他彷彿要把一輩子的快樂時光都在這些天過完了。
李哲就大力地抱過我,輕撫我的眉眼,溫柔地凝望過來,似乎要把我永遠刻在他心裡一般。
就這樣,白天一起到處瘋玩,晚上一起努力修改論文,再用心翻譯成英文稿,我們每天都忙到實在沒精神沒力氣,才倒在床上。
好在李哲收斂了許多,沒從前那麼喜歡“興奮”了,反而多了個自身後擁著我睡的習慣。
我每每清晨醒來,都喜歡往後緊靠到他胸前,那裡暖融融的,格外舒服。
可惜——時光如梭,要來的始終要來。
“婚紗照還沒做好,那些挑出來的毛片copy到你手提裡了。”在PD機場,我抱著李哲,戀戀地不肯放手。
李哲只是親親我的額,不說話。
“你沒什麼要對我說的嗎?”我揉著眼睛,委屈地仰臉望著他。
好奇怪,與他拍了那麼多婚紗照後,我此刻真的有種新婚燕爾卻被迫分離的傷感。
“小薇,我愛你——只愛你,”李哲的目光越過我,似乎在看天邊某個混沌的世界,片刻,優美的唇角揚起絲絲堅定,“至於有些事……等我回來,好嗎?”
第十八章 一生一代一雙人(4)
他不曾如維東般,一再強調“信我”,因他一早明白我對他百分百的信任嗎?而最後這句,是他準備對我完全坦誠的承諾?
看著他挺拔的背影一點點遠去,消失在候機室,我沒有哭。
只記得出來時,初春嫵媚的陽光映照在候機樓巨大的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