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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尼亞雙手高舉,一副投降的姿態,“我錯了,我是說自己曾經做了那麼多年的……嗯……特殊工作,也算是有點社會經驗對吧?只不過我想對比一下中國和泰國的不同,畢竟以後我是要留下來的,總要適應這個氛圍不是嗎?”
說著,尼亞又突然伸手敲了一下我的額頭,“你還說呢!每次遇到點問題你總是比我還圓滑,我可不能讓你一個人聰明,我太笨了要配不上你的,你說是不是?”
“嗯……好吧。”我無言以對,並且,我悲劇的發現,自己已經開始越來越反駁不過他了。
然而,我們之間無比歡樂的小打小鬧卻依然打不破母親大人的聖令所引發的僵持。
傍晚時分,我和尼亞各自窩在沙發的一個角落,任憑殘輝照進來,點亮了一室沉默。
尼亞兩指間夾著一根香菸,本是我朋友從巴西旅遊回來送給我留做紀念的。大理石面的茶几上安靜的躺著一個孤獨的老式打火機,是尼亞的父親留給他的最後一件禮物。
如今,這兩份般配的物品離的這樣近,我和尼亞的心卻隔得異常遠。
許久,尼亞終於開口問我,“鈴鐺,一會兒……真的要去嗎?”他的聲音顫抖,連著帶動了身體的輕晃,那根尚未點燃的煙一度掉在地上,又被他匆匆拾起來,重新捏在手裡。
“嗯……”我回答的很是艱難。
一個小時之後,是母親為我安排的一場相親宴。對方是個三十出頭的商業小開,人長得端正,雖不如尼亞驚豔,倒也算是中規中矩了。
這是母親從十三位候選人當中精心挑選出來的佼佼者,我還記得她當時拿著對方的照片對我一個勁兒的猛誇,說那人的人品如何之好,家世如何之棒,總是,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夫婿。
我本想一口氣拒絕,可是看到父親的眼神,又念及母親的脾氣,最後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然而,我也清楚的認識到,對母親的心軟,便是對尼亞的殘忍。
所以我才沒有勇氣提前告訴他這個訊息,我總是想著,也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