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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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沒徵得同意的她趁他不妨快速出手。
賀泓勳怕摔著她躲閃不及,儘管下意識偏過了頭,依然沒能避開,脖子上被牧可使力咬了一口。
沒想到她機動速度這麼快,他哭笑不得:“別人的吻痕是親出來的,我這是被咬出來的。”
“禮物我送了啊,不許說我賴皮。”清楚地看到一排小牙印,牧可得意地晃悠著小腿,還不忘伸出小手給他揉揉。
於是,在賀泓勳生日這晚的最後一點時間裡,牧可小同志給他種了一顆真正的——草莓。
誰能說,這不是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至少,賀泓勳終身難忘。
過了十二點,賀泓勳送她回去,到營房樓下的時候,牧可把披在身上的衣服遞還給他,很體貼地說:“你別上去了,被人看見不好。”畢竟還在軍訓期間,嚴格說來她也算是學員,牧可不希望對他造成不良影響。
“沒事,不把你安全送到位我不放心。” 賀泓勳又把作訓服披在她身上,以眼神示意她先走,然後和她保持著二十公分的距離送她到宿舍門口,才說:“我明天一早還得回部隊,你好好訓練。”
“又走啊?”牧可清亮的眸子裡有一閃即逝的失望,之前猶豫著要他說的話也隨之嚥了回去。
“忙過這幾天就回來,批准你隨時給我打電話,行嗎?好了,抓緊時間去睡覺。”他囑咐著,抬手摸了摸她嬰兒般細嫩的臉蛋,俯下頭來想親親她的額頭,卻聽牧可壓低了聲音警惕地說:“袁帥!”
幾乎是條件反射,賀泓勳迅速直起身子,斂去臉上的溫柔轉過身,正準備很嚴厲地訓斥某人為什麼熄燈了不睡覺到處亂逛,還打擾了他的好事,卻發現身後連個鬼影都沒有,一堆的話只好自行消化,險些被憋出內傷。
牧可趁機鑽進房間,扶著門框探出個小腦袋笑,很小聲地說:“晚安,賀營長。”然後輕輕關上了門。
賀泓勳偏過頭無聲的笑了,自語了句:“鬼靈精。”
隨後幾天兩人又沒有見面,賀泓勳忙著營裡季度考核的事,牧可如常訓練。她不是那種很粘人的女朋友,怕打攪他工作,沒有主動打過電話,只是會偶爾給他發條簡訊。
“訓練不要太生猛,小心閃到腰。”
“我今天打靶的成績是九十六環,怎麼樣,不錯吧?趕緊給點兒口頭表揚。”
“看你帶的好兵吧,遲到一分鐘罰我站軍姿一個小時,還說象徵性站站。什麼叫象徵性?難道可以坐著站軍姿嗎?這回裡子面子都丟光啦,你要替我報仇。”
一遍遍地看著她的資訊,體會出話語間隱隱的關心和依賴,一天的勞累煙消雲散了。原本不喜歡發簡訊的賀泓勳,也不忍心破壞情侶間這點小情趣,還變得熱衷起來,很有耐心地回道:“他敢給你放水我就收拾他。”給她放水是他的專利,豈能被別人搶了去。
很快收到她的回覆,牧可說:“你不讓他放水我就收拾你!”
想像著她說這話時嬌憨的表情,賀泓勳站在窗前笑。
這樣持續了五天,這晚臨睡前賀泓勳發現小女友銷聲匿跡一天了,他蹙了下眉,毫不猶豫地把電話打了過去。不過短短几天時間,他已經習慣了每天和她保持單線聯絡。
電話是通的,但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狀態。在他打到第三遍的時候,牧可終於接了,聲音像是剛睡醒的樣子,他問:“睡了?怎麼今天這麼老實?是不是訓練太累了?”
牧可嗯了一聲,好半天才低聲說:“有點累,吃完飯就躺下來,結果睡著了。”
賀泓勳不擅長甜言蜜語,知道她沒事也就放心了,不想佔用她過多的休息時間,就說:“那你接著睡吧,要是明天沒緩過勁兒來就適當休息下。”他有點後悔制定相比之下強度過大的軍訓計劃,擔心以她的體力或許真的吃不消。
在準備掛電話的瞬間,牧可叫他:“賀泓勳?”
他問:“還有事?”
牧可沉默了幾秒,似乎在斟酌措詞,之後低聲問他:“部隊的工作完了嗎?你什麼時候回來?”
聞言,他笑著逗她:“怎麼,想我了啊?還得過兩天,等你們野外生存的時候才能回來。”
或許已經有了準備,所以也談不上失望,反而覺得放心了,牧可縮排被子裡躺下,閉著眼晴說:“那我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等她先掛了,賀泓勳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牧可異於平常的安靜忽然讓他有點不安。耙了耙頭髮,他又把電話打了過去,但她,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