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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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盡了以往臉上嚴肅的神情,笑了笑說:“你們不把我整醉不罷休是吧?袁帥,告訴他們你營長的酒量。”喝酒也是講氣勢的,他這是給學生下馬威,心理壓力。
袁帥抓起地上的一小塊碎石扔過來,歪著腦袋看著康博,挑釁著說:“你見過把豬整醉的人嗎?我們營長就是。”
頓時,所有學員大笑,包括被中校同志嚇著的牧可也憋不住輕笑出聲。
見小女友終於笑了,賀泓勳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了下來。他端起酒杯遞到嘴邊又放下,看著袁帥說:“你小子就是欠收拾。等明天的,明天我好好給你上一課。”然後一飲而盡。
有人開了頭,同學們開始輪番上陣,沒多大功夫,賀泓勳就喝了十幾杯,牧可看他像是坐不穩的樣子,偷偷扯了扯他的衣服,以眼神示意他少喝點。
賀泓勳偏頭看她,悄悄以掌心拍了拍她的手背,故意逗她說:“這就開始管我了啊?”
牧可反手打了他一下,賀泓勳笑了。
這時,總被袁帥修理的康博再次出馬,敬酒的目標是牧可。他說:“牧老師,這杯我敬你。”
“搗什麼亂!”深知賀泓勳不方便說話,袁帥很自覺地給擋了:“敬酒要有名目,給我說說你啥意思?”
康博還是有點怕袁帥的,不過這次沒犯錯誤,他不示弱地說:“教官,我敬我們老師酒還要什麼名目,提前感謝她不行啊?”
“感謝個屁啊。”袁帥也喝了不少,舌頭有點伸不直的架式,他大手一揮,很豪邁地說:“那是她職責所在,不用感謝了,回去回去!”
“那不行!”像是和袁帥扛上了,康博很執著地端著酒杯不肯放下:“我們老師還沒說話呢,教官你說的不好使。”看看康博的反應就知道,袁帥再橫,到底是欠缺賀泓勳身上那種無形的震懾力,壓不住人。
“不好使是吧?”袁帥有點火了,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卻被一旁坐著的賀泓勳攔下,與此同時。不想折學生面子的牧可適時接過了酒杯。
下一秒鐘,一隻大手從她手中將酒杯利落地取走,賀泓勳說:“牧老師酒量淺,這杯我代了。”
備受關注,外表冷酷的中校同志居然幫牧老師擋酒!眼尖的學生立即發現苗頭不對,注意力開始往賀泓勳身上轉移,當他幹完康博這杯酒,牧可下意識伸手扶他時,終於有人驗證了心中的猜測,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更有膽大不怕死的喊道:“強烈要求教官和牧老師合演一個節目!”
知道他們的事算是徹底被暴光了,牧可窘得不行,她往賀泓勳身邊蹭了蹭,像是想以某人高大的身體擋住自己似的。反觀賀泓勳倒是面不改色,完全無所謂的樣子,甚至還順勢握住了牧可的手,笑著說:“合演就免了吧,你們牧老師臉皮薄,再說我倆在這方面肯定不屬於同一層次,差距太大的話打擊我生活熱情。要不這樣得了,你們要是不怕我唱歌要命的話,我來一個全權代表了,行不行?”
大家異口同聲:“行!”
賀泓勳微用力握了下牧可的手又鬆開,站起來走到眾人中間,很大方地高歌了一曲《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部隊的人都這樣,尤其身為領導,任何時候都不能怯場,拉歌更是強項。對於這種小場面,完全不在話下。
從小生活在大都市的師生們聽慣了流行歌曲,本來對於這些老掉牙的軍營歌曲是很感冒的。奈何賀泓勳淳厚的嗓聲為其增色不少,再加上所處環境的特殊性,居然令在場的人聽得如痴如醉,將篝火晚會引向了高/潮。
喧鬧持續蔓延向寂靜的夜晚,沉睡的大地被皎潔的月光輕柔地撫摸。牧可望著身旁被篝火映紅了臉的男人,心情漸漸變得明朗,那個節奏過快的提議也隨之被拋到腦後,她情緒高漲地說:“我們跳舞吧!”不等賀泓勳回應,她朝蘇甜音喊道:“音音,會唱‘七月火把節’嗎?”
彝家姑娘蘇甜音頓時來了精神,嘴裡還在嚼著什麼,就迫不及等地喊過來:“不會?開玩笑。保留曲目,絕對的原音重現。”
牧可聞言取笑她:“不會是現眼吧,人家原唱可是男人哦。”
蘇甜音看樣子也是半醉了,居然說:“我男女通吃。”頓時引來笑聲一片。
好動的牧可興奮了,她忘了害羞,主動拉住賀泓勳的大手站起來,揚聲道:“那還等什麼!”
只要她開心,讓他做什麼都無所謂。賀泓勳反握住牧可柔軟的小手,一臉的溫柔和寵愛。
於是,在蘇甜音和牧可的帶動下,五十幾個人手牽著手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