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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扶起來那兩個老頭,掛上招牌的笑容:“兩位大人,不必行如此大禮,君清是第一次接觸國家大事,以後還要仰仗兩位大人呢。”
“六殿下,真是折殺老臣了,殿下有什麼事情就復發勞琛,老臣定當竭盡所能為殿下效力。”右相是很狡猾的,知道左相的目的是趕兩位殿下下臺,但是自己是無所謂的,現在還要仰仗這兩位殿下為他的大兒子洗刷罪名呢,當然是只撿好話說了。
左相恨恨的瞪了右相一眼,不大恭敬地彎腰看似行禮,實則後退的離開君清胳膊所處範圍,“不敢當,殿下有皇上護著,微臣怎麼敢擔當如此重任?”
君清毫不在意的收回手,“左相客氣了,大皇兄是你的外孫吧?據說大皇兄學識出眾,是難得的人才呢,本殿以後就要指望大皇兄給本殿驚喜了。”
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是君清已經轉身走向君宇身邊。由於兩個人只是監國,不能和東明皇同起同坐,但是又不能讓將來的太子站著處理公務,所以聰明的卡特就在御座下手處添了兩張椅子。吃過早膳君清就將君宇的替身放在了御書房,省的有些人在御書房看不見人就鬧得滿宮皆知。
“鳳勻,去將刑部長傳過來。”坐在君宇身邊,困擾了自己一晚上的煩躁情緒稍微得到一些緩解,即使是個傀儡人,他身上依然有君宇的氣息。
鳳勻領命而去,君清端起茶杯喝水,君宇更是一句話都不說,左右兩位丞相也不敢開口說話,一時御書房就陷入悄無聲息的境地。兩個丞相心裡也越來越忐忑不安。看著他們額頭上的虛汗,君清茶杯遮掩下的嘴巴悄悄地彎起一個弧度,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很快人就帶到了,上次在朝堂上君清並沒有仔細的看這位邢部長。如今近距離觀察,果然如鳳勻所說的一樣,寬額濃眉,烏黑的眼睛純粹的閃著犀利的光芒。頭髮一絲不苟的綁在官帽內,身上的衣服也是服服帖帖的,五十不到的人看起來居然像是近百歲。整個人看起來就透漏出一種一絲不苟的感覺。
“邢部長,把你昨天調查的結果說給兩位大人聽吧。”
“是,殿下。”向君清作揖後,實際上還很年輕的邢部長大人轉身面向兩個眼巴巴站在一邊的兩個老頭子:“兩位大人,昨天我和殿下的侍衛一起去蘭達大酒樓調查過了。我們調查出來的真相是這樣………”
君清在一邊仔細地聽著,和鳳勻說的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出入,聽的左相心肝一顫一顫的,自己不是已經將所有證據都銷燬了,他們怎麼都調查清楚的?難道是府裡有人多嘴?
左相不好受,右相當然也好不到哪兒去,白鬍子一顫一顫的,心裡念著,銀子白花了,還是有人說出來了。就知道,那麼多人看見,堵住一個堵不住一堆人的嘴呀,這個逆子,真是要氣死老子!
君清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兩個人的反應,真以為銷燬證據我就什麼也查不出來嗎?
邢部長剛剛講完,左相就急得跳腳:“殿下,這純屬胡說八道,沒有這回事,我夫人賢良淑德怎麼會毒害下人呢?殿下,就算您治老臣的罪也要證據呀,老臣是冤枉的,殿下,您要為老臣做主呀!”
君清皺眉看著眼前這個又抹眼淚又搽鼻涕的人,真夠噁心的,這時候怎麼不講東明的體面,父皇的顏面了?
要說左相也是一個人精,要不然怎麼能在官場裡打混多年,還爬上了左相這個高位?家族的勢力也是不可小覷的。一見君清皺眉,立馬收回已經衝到嘴邊的大嚎,站在一邊裝模作樣的抹早已經不存在的眼淚。
“證據?左相大人既然要證據,鳳勻,把證據拿出來吧。”
左相也不哭了,睜大眼睛看所謂的證據,此時他心裡還抱著一絲僥倖:自己已經銷燬了所有的證據,他們是不可能找到證據的!
沒想到鳳勻拿出來的是一件衣服,這讓左相和右相都瞠目結舌了,這怎麼能算證據呢?
“兩位大人都可以看看這證據,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右相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啊,殿下,確實有些眼熟,不過這件衣服怎麼證明是左相夫人殺了人的?”既然已經查清楚了,那麼自己兒子當街欺辱那個丫鬟的事實也逃不過去了,目前的重點是打壓左相。
“右相大人,難道令公子調戲民女的時候你在場?還是說右相大人曾去探望過這個被人調戲而且被打得半死的可憐人?”
右相的一張老臉馬上漲得通紅,這才反應過來鳳勻手上的是那個丫鬟的衣服。
可惜,臉皮厚度賽過長城轉角這樣的人說的就是右相這樣的人,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