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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妮子挺會弔人胃口的,”孫康義笑咪咪的走到她面前,再瞥了面無表情的趙文步一眼,“他沒興趣知道姚姑娘為什麼愛說大話、愛臭屁,但我們雨人很有興趣。”
她很不給面子的道:“抱歉,我只說給小王爺一個人聽。”
“這——”他摸摸鼻子,瞪了眼還不吭半句話的好友,“聽到沒有?只有你有這個榮幸聽呢!”
孫、江兩人勾肩搭背,很識相的離開船艙。
張美妤見他們走了,也不管趙文步聽不聽,直接將姚採香的隱疾、自卑、逼自己不示弱的一切一切,娓娓道來。
翌日午後。
“鏘鏘鏘!來啊、來啊!大家來幫臭屁西施加油哦,來啊。”
郝凌車的頭上綁了一條布巾,敲鑼打鼓的站在胡家藥膳堂大門前,請鄉親父老們為那個拿自己終身開玩笑的姚採香加油。
雖然咋兒孫少爺說有好戲可看,可她左思右想,越想越不對,若是他口中的好戲是姚採香大輸胡大虎的戲?那怎麼成呢!
所以她還是在這冬風呼呼的午後,多招徠些人為姚採香加油。
這陸陸續續來了一大堆看熱鬧的人,加油是其次啦,因為臭屁西施也不是第一次說大話了:而每次這種場合,勸阻姚採香多年的姚倫德夫婦都沒有出席,他們曾公開表明,他們沒有勇氣看女兒逞強……
郝凌車抬頭看看天空,時辰到了,比賽要開始了,她收好鑼鼓,正要走進比賽場地時,趙文步、孫康義、江至祥三人,連同風也出現了。
但怪了,這次可不止三人一豹,還來了不少名衙役。
她好奇的看著他們,但一行人魚貫的走進胡家,瞄也沒瞄她一眼。
她聳聳肩,誰叫自己長得不夠美呢。
她也走進胡家中庭。
而這時中庭已擠滿了好多人,眾人看到趙文步等人也到,不由得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胡淵上前問候,但心卻七上八下,與龐雄交換了一下眸光,再將目光移到笑得闔不攏嘴的兒子身上。
姚宇鈞跟張美妤也同時向他們行禮,唯獨姚採香面無表情,但趙文步從她那雙閃爍不定、避看自己的秋瞳觀來,她應該是很緊張的。
姚採香是真的很緊張,她猛吞口水,握著弓箭的手心因冒冷汗而溼成一片。
而且,她已經夠緊張了,趙文步還幹麼來?來看她鬧笑話?
這樣的緊繃感也讓她身體某個部分起了鼓脹感,這讓已經夠緊張的她變得更緊張。
千萬下能……不能放……
“可以開始了。”轉移注意力是減緩緊張的最好方法。
“我先來。”信心滿滿的胡大虎迫下及待的站定位,架起弓,將箭搭在弦上,瞄準靶心。
趙文步盯著坐在靶子右前方的龐雄與胡淵,以眼角餘光跟站在他身後的好友示意,兩人明白的眨了一下眼睛。
“咻”的一聲,胡大虎的箭射出了,看來方向正確,速度很快,但就在接近胡淵時,江至祥跟孫康義在趙文步的掩護下,兩人合力將內力灌注在一顆小得不能再小的小石子後,將它擲向那支飛箭。
“箭轉彎了?!”眾人驚呼聲剛起,那支不長眼的飛箭已筆直的射進胡淵的胸膛。
“啊!”驚叫聲再起,而胡淵為了保命直覺使出武功,在千鈞一髮之際,以兩根手指適時的扣住飛箭,箭鏃雖抵在心臟部位,幸運的是隻傷到皮肉,衣服僅印染出幾朵紅花似的血漬。
“老爺子!”胡大媽臉色蒼白的上前關切,胡大虎、姚採香也嚇得呆若木雞,圍觀的群眾幾乎全傻了。
驀地,“胡大夫真是好功夫啊。”趙文步突地開口,胡淵神情倏地一變,而四周也立即響起困惑的議論紛紛聲。
“胡大夫會功夫?”
“怎麼沒聽說過?”
龐雄下顎青筋暴起,戒備的冷眸緊緊地看著趙文步。
趙文步僅點了一下頭,幾名衙役立即驅前,分別擒下胡大虎、姚採香、胡淵及龐雄等人。
龐雄本想反擊掙脫,但胡淵拚命使眼色,他只得屈服。
胡淵深吸了一口氣,逼自己冷靜下來,直視著趙文步道:“請問小王爺,為何擒拿我們這些人?”
“是啊,小王爺。”郝凌車、張美妤跟姚豐鈞難掩困惑與不悅,怎麼連採香也被逮呢?!
“眾所周知,箭是不長眼的,而今天這場競賽屬非法也有傷人之虞,足以犯下公共危險罪,便是不良示範,而胡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