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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有一種恐怖的神色在瀰漫,她趴在杜地的耳跟處悄聲說:“杜地你不要再管這事了。”杜地問為什麼?陳虹正要說什麼,這時候,一個黑臉大胖子傲慢地走到陳虹跟前,一把扯過她:“陳小姐,我想請你表演*舞,只要你把全身脫得*,我這裡的5000元就都歸你所有,怎麼樣?”他從小皮包裡抽出一沓子硬錚錚的百元大鈔在陳虹眼前晃動著,彷彿那是誘哄猴子鑽圈子的一個誘餌。陳虹默默地看了杜地一眼,滿臉的委屈,忽然大聲說:“洪水鱉,你太過分了!你這樣搞你哥知道嗎?是他讓你這樣胡搞的嗎?”杜地不由得大怒,大聲說:“你要幹什麼?沒有看見我們正在跳舞嗎?”大胖子向身後招了招手,立即上來了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他們只幾下拳腳,杜地就躺在地板上,杜地在躺下去時聽見了陳虹驚乍乍的叫聲。陳虹叫來了洪水魚,洪水魚把黑臉漢子訓了一頓,“沒有看見他是我的客人嗎?你們眼睛瞎了些還有個圈圈子麼?”他扶杜地站了起來,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杜地用紙擦著臉上鼻子上的血,紅著眼睛狠狠地說:“黑臉漢子是你什麼人?你是不是派他們來打我的?”洪水魚又連連笑說:“杜地同志,你說的是哪裡話嗎?我怎麼敢與你們工商銀行的人作對?我是感謝還來不及呢。可能是誤會了。舞場上這類事兒多的是,男人為一個女人爭風吃醋的事太正常不過了。不過還好,沒有傷著什麼。我現在就讓車子把你送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這裡我讓黑臉漢子給你賠情道歉。”他大聲朝那個黑臉漢子喊道:“水鱉,你還不快過來給杜地賠禮道歉還愣著幹什麼?杜地可是我的恩人哩。”那個叫水鱉的漢子身子硬硬地走了過來,向杜地說:“對不起。不認識你。”杜地狠狠地說:“你娃遲早要招禍。別說你哥有錢你就可以橫行天下。”甩手而走。
杜地頭青臉腫地回到單位,先向行長丁大光彙報了西星汽車公司偷逃產品與資金的事。丁大光望著杜地,眼裡有一絲冷蔑在生長。他坐在高靠背皮轉椅裡,一會兒把身子轉向左邊,一會兒又把身子轉向右邊,高昂著頭顱,說:“你這是什麼形象?工商銀行的職工就是你這副尊容?”杜地說:“丁行長,洪水魚把20輛西星牌車子偷偷地轉運出去,廠裡已經找不見了。再者,我記得西星汽車公司破產前帳面上有1200多萬元的資金,可是這部分資現在也不知去向。我進行調查,可洪水魚卻說不知道。我懷疑這裡邊有鬼。”
丁大光忽然嘿嘿地冷笑了一聲,從皮轉椅上走下來站在杜地面前,盯住他的眼睛,狠狠地說:“杜地,我告訴你,別月亮地屙屎把自己照了個大。企業破產是縣委與縣政府做出的決定,不是我丁大光一個人的事,也不是他洪水魚一個人的事。更不是你杜地的事。這是大氣候。明白嗎?你說洪水魚抽逃資金,轉移產品,可在西星汽車公司破產前縣法院與縣經委財政局縣稅務局還有我們縣工商銀行農業銀行建設銀行中國銀行信用聯社一起進行了清產核資,當時這些單位並沒有提出西星公司有這些車子與資金的事,就是現在這些單位之中也沒有一家提出來,你逞什麼能?!”
杜地大聲說:“丁行長,可是這是事實呀!也許清產時洪水魚隱晦了真實的情況,現在他看企業的清產核資與破產工作已經結束了,所以才又趕緊出來把沒有被我們清到的產品與資金抽逃了。我現在覺得奇怪的是,洪水魚的帳戶在破產前已經凍結了,他又是怎麼把錢轉移出去的?這裡邊肯定有鬼。丁行長你不能不管。你是行長,你有責任有義務管這事兒……”
沒有想到丁大光勃然大怒,指著杜地鼻子咆哮如雷:“杜地,我不用你來指揮。你私自一人去西星公司調查,你給誰說過?你去舞廳為一個舞女與別人爭風吃醋,被人打了,你不知羞恥,我還感到羞恥呢?我老實告訴你,你的行為支行要開會研究,要給你給處分,我們支行不能容忍一個品行不端的人破壞我們支行的形象。”
彷彿一記悶棍,杜地的腦袋一下子發懵了。他忽然放聲大笑起來,他的笑聲淒厲、恐怖、猙獰,讓人毛骨悚然。丁大光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臉色也一下子變了。大概正是杜地的可怖的笑聲,丁大光在後來並沒有給杜地給處分。但丁大光還是覺得解氣,因為有人替他打了杜地。有人教訓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他曾就杜地的問題向市行的行長王黑狗請示過,王黑狗讓丁大光想辦法把杜地調出銀行。王黑狗說杜地是工商銀行不得安寧的根源。杜地永遠也不會知道王黑狗為什麼會對自己這樣恨之入骨必欲置之死地而後快。杜地也不會知道丁大光為什麼要對自己進行慘無人道地*。世上有些事永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