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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才過來……”
“保安而已。”馬千里剛才打架的時候把袖釦打散了,他一邊繫著一邊扭著頭的看我的臉。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臉成什麼樣的了,疼倒是肯定的,現在還麻嗖嗖的呢。
那人也是真缺德,打人臉還那麼用力。
我覺著我有必要把剛才的事解釋解釋,我不想讓馬千里以為那事是我跳起來的,我也就忙對馬千里說道:“剛才是那些人過去打蕭靖芳,我看著……”
“蕭靖芳是你什麼人?”馬千里跟我認識這麼久以來從來沒對我發過脾氣,可這個時候他卻忽然暴躁了起來,口氣很衝,一臉慪氣的樣子:“你管的著他的閒事嗎,我說過多少次了,你離他遠點!!”
我一下就噤聲了,特別的委屈,我冒險去管這種事還不是因為大家都是親戚嗎,要光是蕭靖芳那種人,就算他橫屍街頭我都懶得去看……
上了車後,馬千里大概是後悔了,只是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問我:“還疼嗎?”
我眼眶裡存著眼淚,我不想當他的面哭出來,我不是愛哭的人,可是就是受不了他這麼對我。
我覺著特別的委屈難過。
我被他寵慣了,現在的他只是稍微吼我一句我都受不了。
以前在家的時候,我父母不管怎麼對我,當我是透明的我都沒有多難過過,因為我不在乎那些,可是馬千里不一樣了。
他把我當他的心尖去寵,我被他寵的無法無天所有都當做了理所當然,就因為這個我才受不得這一點點的委屈……
馬千里嘆了口氣的說:“心愛,我是心疼你,我一根指頭都捨不得動你,你卻被人扇了耳光……還是為那種人……”
他見我還不肯吭聲,忙又低聲哄著我:“我不該吼你,你要是生氣就打我幾下吧……”
我不理他,心裡明白他那也不叫什麼,夫妻吵架的多了,我身邊的同事買條貴點的褲子,老公回去都要嘀嘀咕咕半天。
馬千里至少從不那麼對我,何況他是真關心我。
可我還是忍不住的作了。
我就是不肯吭聲。
馬千里為了哄我開心,忙把車停在路邊,俯下頭看著我。
其實我已經繃不住勁了,而且我一直很擔心馬千里,也就低聲問他:“那……你呢,剛打人的時候手疼沒疼……”
他打的那麼用力……
他臉上的線條一下就柔和了起來,忙笑著說:“沒事兒。“
不過他打人的架勢也太嚇人了,我也就好奇的問他:“你剛才好厲害啊,我記得上學的時候你不會打架啊……”
“我家開肉鋪的。”馬千里好笑的說:“現在的豬肉半片都有小二百斤了,我那時候才多高啊,半片豬往身上一壓,啥體格練不出來……”
我一想到那個場景真是又好笑又心疼。
他那時候才多大,不過揹著半片豬,也是怪好笑的,我也就把他的手抱在懷裡,不斷的揉著。
我的千里是吃過苦的,我不該對他亂髮脾氣。
“心愛,你學拔火罐吧……”
我一下奇怪起來,馬千里怎麼忽然把話題扯的那麼遠。
“我愛上火,到時候累了,你就可以幫我按摩順帶拔火罐……”
我知道有一種家用的真空罐,忙說:“非要火罐嗎,可以在藥店買那種真空罐的……”
“不要那種。”他湊過來,跟咬耳朵似的在我耳邊說著:“心愛,如果我沒有做生意,我家開礦也沒成功的話,我現在也許還在開肉鋪呢,你想啊……每天都要搬肉賣肉,忙上一天,天氣不管多熱都要在油膩膩的肉鋪裡忙活著,等累個半死的時候,一般的真空罐哪管用,還是火罐好,勁大……你就騎在我身上……幫我放鬆肩膀,然後拔火罐……”
馬千里一副享受的樣子,眼睛裡都是星星點點的小撮亮光。
我一下眯起了眼睛,他怎麼這麼一副熟稔的樣子?
他該不會經常找女人騎他吧,然後按摩拔火罐什麼的?!
我忍不住的就吃味的問了他一句:“你平時特別喜歡去按摩院?讓女人騎你?”
馬千里忽然就壞笑起來:“就給你一個人騎,要不今晚你再騎我一次……”
我臉一紅,我們什麼姿勢都做過了,就是那種姿勢我感覺很怪,一直沒嘗試過。
我也就又羞又臊的嘀咕著:“流氓……”
他很開心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