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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做成的,還是鹹甜各半,放個二三天還是行的。
劉老爺子睡醒後,看到章善妮提了自作的小點心來探望他,可是高興的不行,一直拉著章善妮下了幾盤象棋,然後再細聊了一下生活上的小細節,最後還令王立行給她辦了個家屬探望證,下次她來時,只要通報一聲,人就能先進來了。
不過這證,一個星期也就只能用三次。
主要是療養院裡實行的是封閉式的,不可能讓家屬天天來打憂病人,因此一個星期三次的探望次數不算少了。
哄好了老爺子,陪了他兩個小時,趁空隙餵了他一滴靈核水,待到下午三點半,章善妮就離開了療養院。
之後,她也沒有時間再去李家了,原先她沒有想到療養院少了男票的陪伴,手續是如此麻煩滴~~
事先服過暈車藥的章善妮,陪著婆母安然回到家,只是一回到村口,正好撞上郵差員,章善妮立馬衝上前兩步,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喊道:“這位同志,請等一下~”
“這位女同志,有什麼事情嗎?”郵差同志騎著腳踏車立馬停下來,摸了下頭對著章善妮露出了個羞澀的笑容。
只是臉上黑的、讓人忍俊不住。
郵差同志年紀看起來也不大,大約是二十歲左右,因著長期在外跑送郵件,臉黑的跟章善妮差不多。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同志攔住自己,郵差同志有些不好意思,害臊了。
“同志,請問有沒有青峰村謝鐵生的信件?”
“謝鐵生?不好意思,這幾天都沒有姓謝的信件……我想想,上個星期倒是有姓謝的,不過我已經交給了你們村的幹事了,你等等,我查一下……”說著,郵差同志還拿出隨身帶著的收錄本,裡對記錄著他上工時分發的信件地址和名字,收了信件的人都要簽名字。
“好,你慢慢查……別急。”章善妮聽到這麼個模煳的答案,心裡一緊,杏眼就跟著他的動作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那個小本子翻轉……
“小妮子,怎麼了?”周秀花這才反應過來,疑惑地問向三兒媳婦。
“娘,宸哥說去了部隊就馬上寄信回來,這都半個月了,我擔心。”章善妮略黑的小臉被婆母打趣的眼神盯著,臉蛋不好意思的泛起了紅潮,小聲的解釋道。
“嘿咧,還真的是!”周秀花雙手對拍,“啪”地一聲,這才想起,三兒的報平安信還沒有到,以往不用十天就能到的信件,此時都過了半個月了!“娘這些天就憂心你二姐家的那些破事兒,還真沒有想到三兒呢!”
“娘,你別急,讓郵差同志慢慢查。”章善妮看嚇到婆母了,忙提高聲間勸到,“沒事的,娘,剛郵差同志都說了,之前有信件到,讓他好好查一查。”
“噯,大娘,你們一說部隊,我就記起來了,就五天前,有封發自xx市的部隊信件就到了,嗯,我記得是你們村幹部裡的一個女同志收的。”
“女同志?多大的?”周秀花臉一黑,整個青峰村裡,就她一個婦女算是村幹部,這是誰代收了信件還扣起來了?
“喏,找到了,就這個,叫周秀花同志。”正巧,郵差同志已經翻到那一頁上,那纖細的字型上,明明擺擺地寫著‘周秀花’三個字。
不單隻周秀花看到了,就連章善妮也看清楚了。可是,那字型完全不對!
她是看過婆母寫過的字型,婆母寫字是一筆一畫,且很大個,但是不管是整體還是筆畫,其實都沒有寫好,只是字型深,又儘量寫得清晰,還是能看出字意來。
跟此時本子上的那個‘周秀花’三個字,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寫的。如果說周秀花寫的字是憨厚粗糙的,那此時本子上的字,就是纖細柔美的。
這麼明顯的兩個字,章善妮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有心人私下扣了謝景宸的信,又聰明的寫上了婆母的名字,但是卻留下了一個隱患漏洞,沒想到她們會從郵差身上查問信件!
“這!這字不是我寫的!”周秀花一看,就知道這字真不是她寫的。
“啥?”郵差同學被周秀花的話弄懵了,“大娘,這當然不是你寫的,我記得那女同志才十幾二十歲吧,挺白淨的。”
想到那天遇上的那個女同志,長得真的好看,比眼前這小村姑好看多了!跟她一對比,那女同志還真的長得挺白淨的,最主要的是,那天她穿著一件大紅裙子,露出來的小腿真的好白!
想到這,郵差同學臉有點熱,微仰著頭,就怕丟臉地流出鼻血來。
“什麼!同志,你認識她嗎?!知道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