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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過一次的。”
“你之前沒這麼想過麼?”呂健皺眉道,“凌樂樂突然就有了那麼多資源,那麼多心思,突然一炮而紅,你就沒想過郝青雲麼?他是凌樂樂唯一接觸過的大人物。”
“真的沒。”夏歌攤臂道,“你不說,我根本記不得這個人,他現在在做什麼?”
“這不重要,你不恨他麼?我說的是郝青雲。”呂健比劃道,“稍微推斷一下就會發現,郝青雲一旦跟凌樂樂混在一起,他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如果你紅了,他們這一對爛鴛鴦都會倒黴。你在魔方文化的那次出道失敗,也許並不是因為你不夠好,我有理由認為,那是郝青雲一手操縱的。”
夏歌笑了一聲:“說得通。你真聰明,真的,真聰明。”
“不是聰明,只是思考的前提不同。”呂健搖頭道,“我,永遠會把人想的很壞,從壞人中找出好人。而你,永遠都把人想的很好,然後被他們傷害。”
“健哥,沒必要分出好與壞的。”夏歌直起身子,抬起酒瓶,“大家都只是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付出代價而已。”
呂健搖了搖頭,與其碰杯:“問題在於,他們付出的是良知,而你付出的是一切。”
“謝謝你,肯為失去一切的我做這麼多。”夏歌仰頭將啤酒一飲而盡,擦著嘴道問道,“是不是,人混到一定地步,就不得不推翻此前美好的價值觀?”
“幾乎是的。”呂健也喝了一大口,“我很羨慕那些能完全推翻的人,很羨慕那些能完全放棄良知,善良,公正,理想的人,他們可以全身心的擁抱這個世界。”
“你也該為他們感到悲哀。”夏歌嘆道,“他們淪為了**的野獸,利益的計算器,他們放棄了生而為人的根本,以有限的生命去追逐無止境的**。”
呂健推了下夏歌:“現在可不是談哲學的時候,路還長著呢兄弟。”
“不好意思,看守所裡面想到的東西。”夏歌這便放下酒瓶,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快揉爛的紙。
呂健下意識感覺到,這種快揉爛的紙,都非常不簡單。
“看守所裡面關著幾個玩搖滾的。你看,玩搖滾的現在都在那裡聚會了。”夏歌笑著把紙塞給呂健,“我們都不怎麼開心,閒著也是閒著,一起罵出了一首歌,詞是我寫的,曲是一個玩吉他的傢伙編的。他們都知道你,他們也瞧不起你,跟我打賭說你這種人不會出這種歌。”
呂健接過紙團,手有點顫:“那幾個人,有沒有嘴唇特別厚的?”
“啊?沒有吧……”夏歌回憶道,“都是日子不好過,卻各得其樂想得開的人。”
呂健開啟紙團,掃了一眼詞曲,愈發驚慌。
“這……這歌叫什麼?”
“《無地自容》。”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
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人潮人海中,是你是我
裝作正派面帶笑容
不必過份多說,自已清楚
你我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不必在乎許多,更不必難過
終究有一天你會明白我
不再相信,相信什麼道理
人們已是如此冷漠
不再回憶,回憶什麼過去
現在不是從前的我
……
呂健沉浸一番後,才終於放下紙團
“用這個當片尾曲吧。”
“來得及麼?”
“明天白天錄。你不是說你唱不了搖滾麼?你不是說搖滾必須臺柱來麼?”呂健衝屋子裡指了指,“完了事兒,我看你怎麼跟他解釋。”
夏歌撓頭笑道:“他真的……好麻煩啊……比蘇蘇還麻煩……”
“所以一定要女兒,不能要兒子。”
“同感。”
此刻,兩個男人終於有了音樂之外的深刻共鳴。
168 開幕
次日晚,星工場大堂,內部酒會如期舉行,吧檯、自助餐架,大屏都搭建完畢,準夫妻韋德與甄珍作為唯一外部賓客入場。由於呂健特意說明,是休閒性質的,不必刻意隆重,因此韋德與甄珍也放棄了西裝和禮服,身著一直沒機會穿的運動情侶裝。
甄珍還好,藍白相間的運動襯衫和短褲、粉色運動鞋搭配在一起,完全展示出了什麼叫青春靚麗。
韋德就很不自然了,像個走錯場地的網球運動員,動作很僵硬。
“vip席位。”呂健和方糖招待二人來到小吧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