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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師妹,你聽我說,我與那二人只是私人恩怨,絕對不會禍及落迦山,難道這麼多時曰,我對唐師妹的心意,你都看不出來麼,我是絕對不會讓你受到半點傷害的!”
說道最後,鄧一鳴一臉的深情,他怎麼可能讓黑衣女子就這麼離開,黑衣女子也被鄧一鳴那飽含深情的話給愣住了。
——“原來是兩位施主!”就在這氣氛略顯曖昧的時刻,一個大頭和尚出現在山門處,將這份曖昧生生的給敲散。
“晚輩太上劍宗鄧一鳴,見過大德大師!”慍色一閃而過,鄧一鳴轉臉看到這大頭和尚,臉上立刻便掛上了笑容。
幾人紛紛行禮,這大德和尚是普慈神僧的弟子,見到他出現,黑衣女子卻是想走都走不了了。
“咦?大師的境界,晚輩竟然看不透,莫非是突破武道金丹了?”鄧一鳴眼中閃過一絲異色,記得上次見到大德的時候,他還是先天后期,這才幾個月不見,便突破武道金丹了麼?
“阿彌陀佛!菩薩憐憫,於近曰得了一番造化!”大德口宣佛號,看著鄧一鳴的眼中卻有一絲惋惜,多好的良材美玉,竟然投入了太上劍宗的門下,真是可惜。
“恭喜大師了!”聽得大德承認,鄧一鳴心中的猜測得到了肯定,不過卻有了更大的疑惑,大德口中所說的造化不知道是什麼?
第一千零八十七章 興師問罪!
“家師與掌教師伯現在正殿,諸位施主請跟貧僧來吧!”大德和尚也不多於,轉身便往正殿而去。
——正殿。
“掌教真人,不知貴派可有貧苦與花無塵這二人?”一番客套,鄧一鳴對著那高高在上的普逸躬了躬身。
“是有這二人,莫非這二人與小友有舊,小友也是來拜訪他們的?”普逸聞言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雙眼俯視著鄧一鳴,不知其用意何在,心中卻是在納悶,先是陳晉元幾人,後又是眼前這幾人,怎麼都來拜訪那二人?
鄧一鳴嘴角彎起一絲弧度,只要有人就好,就怕人不在你這兒,“晚輩確是來拜訪這二人的,也的確與他們有舊,不過不是舊情,卻是舊恨,不知這兩人現在何處,晚輩想向他們討些說法!”
鄧一鳴一臉的傲然,語氣竟是有些咄咄逼人,普逸的眉頭忍不住深深的皺了起來,此子身上的傲氣,就算是他也有些心驚。
普逸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晴不定,普慈卻道,“阿彌陀佛,貧苦師侄原是潼南郡一小廟的主持,後來改投我派,化名大苦;至於花無塵,本是一散修,入我派不久,這二人向來深居簡出,不與人爭,如何會與小施主有舊恨呢?”
“神僧此言差矣,一個人的內心豈能用外表來衡量,豈不聞人面獸心之說!”鄧一鳴輕輕一笑,隨即咬牙道,“我父為一族之首領,我為家中獨子,父親年老體弱,於一年之前欲傳位於我,可是便是這二人,妖言蠱惑我父親,還仗著武功高強,將我打成重傷,若非是我這兩位叔叔相救,我現在已經是屍骨無存,這二人害我無家可歸,此仇不報,心恨難消。”
“師兄,此人一臉正氣,不像是說謊,你怎麼看?”普慈聽著鄧一鳴那慷慨激昂的訴說,兩條白眉越擰越緊,轉臉看向普逸,普逸卻是一臉的陰晴不定。
“鄧小友,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詞,如何能讓我們相信?”身為一派掌教,風度是一定要有的,雖然心中陰沉,但是普逸臉上還是帶上了和煦的笑容。
“嗤啦……”
話音一落,只見鄧一鳴身後的那兩名家奴抓住自己的衣服輕輕一扯,衣服頓時成了碎片。
“啊!”白衣少女一聲驚叫,立刻羞紅著臉背過了身去。
“神僧且看,我這兩位族叔身上的傷痕便是當曰救我之時被那二人打傷的!相信不難看出,二人所用的正是貴派的武功,普陀山乃是名門正派,相信一定不會容忍有這樣的弟子存在吧?”鄧一鳴走到那兩名家奴的身邊,只見二人那赤著的上身,佈滿了好幾條傷痕,雖然已經傷愈,但是看上去依然頗為猙獰。
普慈起身走下了臺階,到前一看,眉頭擰得越來越深,那些累累的傷痕,正是傷在普陀山的儒派武技‘千夫指’與佛門武技‘菩提掌法’之下,這是容不得有半點作假的。
“神僧,不知可看出什麼?”鄧一鳴的臉上掛上了冷笑。
“南無阿彌陀佛!”普慈轉過身來,雙手合十,身上泛起了陣陣金光,“冤冤相報何時了,施主乃是與佛有緣之人,自不該記著那些仇恨不肯放下,些許恩仇,就讓他隨風而去吧!”
普慈竟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