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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沒人住就直接拔了,你要是想上網就自己接,我房間裡有路由器。”謝曉萌慵懶道。
“哦,那你趕快穿衣起來吧”雷風點了點頭,目光不經意地朝謝曉萌的領口掃去,只見領口那顆釦子不知何時鬆了,順著看下去竟然隱約能看到那條溝壑。
“看來,這小妞還真是有料啊”雷風害怕謝曉萌發現,看了一眼便轉頭朝廚房走去。
兩人吃了雷風做的早飯,便開始拉網線。
雷風在謝曉萌的帶領下踏進了這個對男生來說好似禁地一般的神秘地帶,但內心卻談不上多麼激動,只是對美女的閨房有些好奇罷了。
謝曉萌的房間完全沒有想象當中那般整潔,被子疊得馬馬虎虎不說,書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和文稿紙,完全跟男生宿舍沒啥兩樣,或許能夠讓雷風感到不同的只有房間裡飄溢著的那股淡淡的香氣。
在謝曉萌的電腦下,雷風找到了那個路由器,然後順著從屋裡拉出一根網線,直達雷風的屋子裡,接著便是想辦法固定網線。
兩人跪在地上,用圖釘把網線固定起來,而雷風則無意間瞟向了謝曉萌體恤的領口,目光順著寬大的領口看到了謝曉萌飽滿的胸部。
由於早上剛起來的原因,謝曉萌到現在還來得及換內衣,兩個雪白、碩大的肉球,頓時時隱時現、飄忽不定地出現在雷風的面前,看得雷風目不轉睛。
此時,謝曉萌正專心致志地用手固定住網線,等雷風往上摁圖釘,所以並沒有察覺到雷風的齷齪行為。
直到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雷風下手,謝曉萌這才察覺到了什麼,抬起頭衝雷風喊道:“看什麼哪還不快摁”
同時,謝曉萌趕緊用兩隻手按緊了衣服,紅著臉狠狠地瞪了雷風一眼,然後氣呼呼地坐在了床邊。
雷風見狀,不禁尷尬地笑了笑,手忙腳亂地開始摁圖釘來掩飾尷尬,但忘了謝曉萌此時已經把手拿開,致使網線移了位置,而自己的心思又完全沒在固定網線上,所以悲劇就發生了。
“啊”雷風竟然把一個圖釘結結實實地摁進了自己的手指裡,頓時疼得大叫起來,那聲音簡直響徹整棟大樓。
謝曉萌見狀,匆忙地從床上跳了起來,跑到雷風面前問道:“你你沒事吧”
雷風被謝曉萌這麼一問,完全愣住了,沒想到謝曉萌竟然有這麼溫柔的時候。
謝曉萌見雷風發愣,自己卻沒有猶豫,一邊說著,一邊幫雷風把圖釘慢慢地拔出來,然後竟然準備用嘴幫雷風吸傷口。
“你要幹嘛”雷風下意識地把手往後縮,再次被謝曉萌的舉動嚇愣了。
謝曉萌頓時漲紅了臉,沒好氣地哼道:“餵你別不識好歹,這圖釘這麼髒,肯定有很多細菌,我都不嫌你髒,你到嫌棄起我來了”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雷風語無倫次地說著,目光又不禁投向了謝曉萌的領口。
“手都紮成這樣了,還不老實,沒人管你了”謝曉萌這次立刻就察覺了雷風的動作,狠狠地掐了一下我受傷的手指,然後站起來氣呼呼地站起身走出房門,只剩下雷風一個人,跪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著。
事實證明,莊璧朗吃藥過後,還是非常厲害。
昨晚,莊璧朗來到信上提到的鴛鴦旅館,直接進入包間,甚至連話都沒有說,脫了衣服就開始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一個晚上不間斷地做了五六回,每次都是一個小時開外,幹得那女人哇哇大叫,叫得整棟樓恐怕都能聽得見,直到早上五點才筋疲力盡地沉沉睡去。
這一覺,一直睡到中午十二點,直到前臺來電話問要不要續房,莊璧朗這才醒過來。
“咦,那個浪貨去哪兒了”莊璧朗看到床上只有自己,卻沒了佳人,不禁開始到處尋找。
只是,找遍了整個房間和衛生間,莊璧朗都沒有發現對方的蹤影,不禁苦惱地抓了抓頭髮:“怎麼睡的這麼死,連她什麼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莊璧朗忍不住嘆著氣自言自語道:“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啊老子辛辛苦苦累了一夜,卻沒想到這個浪貨居然跟個沒事兒似的,一早就不見人了。唉,男人活著就是累”
莊璧朗重新躺回床上,愜意地點燃了一根菸,美美地抽了幾口,腦海裡還在回味著昨夜的盤腸大戰,想著昨晚那激烈的戰況,不禁又得意地笑了起來,
“真沒想到,這浪貨平日裡在學校的時候,一副端莊正經守身如玉的模樣,背地裡卻蕩得這麼厲害,更難得的是活兒還這麼好,差點沒爽死我。真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