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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頭猴腦猴爪猴尾猴子好可愛
戲說戲學戲逗戲唱戲劇真精采
橫批則是——猴子來也!
千歲才剛唸完這妙趣橫生的對聯,小金就笑倒了。
‘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他低頭俯視著她,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快開鑼了呢,我們快找位子坐下。’她猴急地拉著他的手,興奮地左顧右盼找位於。
他輕笑一聲,牽緊了她的手,‘我有專門的包廂。’
她還來不及反應,千歲已經帶著她往樓梯方向走去。
水濂小館的老闆一見到一等公大駕光臨,高興得連忙鞠躬哈腰,頻頻吆喝夥計送來好茶好果好點心,好好招待兩位好貴客。
‘侯老闆,你別忙了,我又不是生客。’他淺笑地揮了揮手,‘不必特別招呼了。’
‘哎呀,公爺,這怎麼行?’侯老闆拚命讓人把點心果子——搬上桌,還特意親手剝了幾枚栗子給千歲和小金,殷殷勤勤、叨叨唸念許久才肯下樓去張羅開戲。
小金被服侍得全身像是有一百零八隻小蟲在肌宙上搔癢般不自在,尤其對方還是個年紀足以做她爺爺的老人家,直到侯老闆下去後她才鬆了口氣。
千歲看出她的心思,不禁笑開了,‘以後就習慣了,侯老闆非常的熱情,他不單對我是這樣,幾乎每個客人都是他殷勤的物件。’
‘老人家真好。’她也笑了,甜甜地道。
他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的笑語,突然有點醋意,‘我還以為只有我“真好”。’
千歲知道這樣很孩子氣,但是一想到‘他的小金’熱烈的讚美其他男人——就算是年屆七旬的白鬍子老爺爺——他就覺得自己被硬生生忽視了。
小金有點迷惘,‘啊?什麼?’
他突然正襟危坐,雙手握住她的雙肩,正經八道的喚道:‘小金。’
‘是。’她嚇了一跳,連忙嚴肅地坐穩。
他深邃迷人的鳳眼嚴肅至極,有著說不出的威儀。
她一顆心忐忑著,不知道他要交代什麼大事。
‘在你心目中,我跟侯老闆誰比較好?’
嗄?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拚命消化著每一個字,以確定自己沒有聽錯。
‘你剛剛是問我,你跟侯老闆誰比較好嗎?’為求小心,她再求證一次。
他表情凝重地點頭。
‘當然是你比較好。’這還用說嗎?
他嚴肅緊張的表情瞬間浮上了一朵作夢般的傻笑,‘真的?’
‘公子,你不要緊吧?’她摸摸他的額頭,‘咦,不燙啊。’
他輕輕地拉下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裡,又恢復了一貫的笑意盎然,‘小金就是小金,果然不曾讓我失望。’
他心滿意足地嘆了一口氣。
‘啊?’她還是一頭霧水。
‘沒事,看戲,猴兒已經上場了。’他笑吟吟地拍拍她的頭,心情大好地欣賞起舞臺上的群猴起舞,還不時激動地鼓掌叫好,‘好,好呀!’
小金也轉頭去看有趣生動的猴戲,只是心裡還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剛剛到底是怎麼了。
唉,小鐵說得沒錯,她還真是挺笨的哩。
□——□——□
該怎麼報答公子呢?
小金雙手負在身後,皺著眉在屋裡憂慮地來回踱著步。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一陣悲從中來。
‘哇‥‥’她真是太沒用了。
一名丫鬟正端著點心走近,聞聲慌慌張張地衝進來,‘香姑娘,你怎麼啦?’
小金轉過頭看著她,粉撲撲的臉上淚痕斑斑,‘小喜‥‥嗚嗚嗚‥‥’
小喜急忙把點心扔在一邊,抽出手絹替她擦眼淚和鼻涕。‘香姑娘,你別哭,有什麼事儘管跟小喜說,小喜幫你‥‥噯,別哭了,臉都花了,這樣給公爺看到就不美囉。’
一抬出千歲,小金果真止住了哭聲,憋住了滾滾奔流的眼淚。
‘可是‥‥我好想哭。’她可憐兮兮地抽抽噎噎。
‘為什麼?’
‘我覺得我好沒用,只會賴在府裡白吃白喝,公子待我這麼好,我竟然做不出半點事來回報他,煮個飯都差點毒死他‥‥’她真是難過自責得要命。
以前也是這樣,她粗手粗腳地把小鐵拉拔長大,可打從五歲開始就是小鐵在煮飯給她吃,也是小鐵學了雜耍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