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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長十指,生硬地移動步伐咬咬泛紅的唇瓣,眼神中有著不確定。
當她看見屋內只有來回走動的侍女時,不禁放心地吐了一大口氣,綻放出她這個年紀應有的活潑氣息,燦爛地露出一記開懷笑容。
「讓我猜猜,你有秘密怕你大哥撞見?」那張單純的笑臉根本說明了一切。
她的優點在於無偽,叫人一眼就能看透自以為藏得深的心思。
白綠蝶羞紅了臉地挪挪繡花鞋。「大嫂,人家……人家有事要拜託你。」
「說來聽聽,我不保證一定辦得到哦!」先有但書,她已適應未來小姑對她的稱謂。
「你成的,我聽說大嫂是出了名的‘息事’丫鬟……呃,現在身分當然不同啦!是我們白家堡的鎮堡之寶。」有求於人當然得先吹捧一下,她不失商家子弟的作風。
鎮堡之寶?是誰扯出的鬼話?乾脆說她是門口石獅。「你聽誰說的?」
綠蝶一向很少出門,應該不至於認識太多三教九流的人物才是。
這傳話的人未免神秘,連她的底都打探得一清二楚,若不是對她好奇的人,便是那群天不亂心不甘的「叛徒」在惡整她。
「我可不可以不要說他的名字,你先答應幫我啦!」白綠蝶為難地乘勢撒嬌。
「幫忙是不成問題,可是我怎麼曉得那個告訴你的人人品好不好,說不定存心要誆你。」她隱藏笑意地誘吐實情。
小姑娘的心事不難理解,稍一使點小手段就露了餡。
「不會啦!白大哥人很好,絕對不騙我。」她不設防的說道。
天真的人較無憂。「咦!你口中的白大哥是我所猜測的那一位嗎?」
希望猜錯了,一個沒啥前途的賭徒和千金小姐?!
不過情形滿雷同的,三小姐和姑爺就是一對突兀的組合。
「啊——」她驚覺失言地連忙搗住嘴,可惜為時已晚,白紙似的表情透露了一切。
「我以為你們八竿子鉤不上關係,他是個爛賭鬼。」為了更確定心中所想,她刻意抹黑某人。
「才不是呢!白大哥的賭技非常好,很少輸人。」她眼中閃著崇拜和愛慕。
辛秋橙頓時明瞭了,暗自苦笑。
「我記得你大哥不是口頭上將你許給九雲了。」她真想裝聾作啞不做息事人。
白綠蝶立即苦惱的扁扁嘴。「人家才不要嫁給九雲哥,他太風流了。」腳踏兩條船還舉棋不定的人最沒品了。
「風流者往往是痴情漢,你多做考慮一下,也許他是最適合你的人。」雖然她懷疑自已的說法。
「哎呀!狗改不了吃屎,兔子不吃窩邊草,他爛透了,根本痴不了。」她以偏概全的予以聲伐。
白綠蝶厭惡的表情表露無遺,當心目中充斥著另一個男子的影像時,其他人的好再也入不了眼,昔日種種的寵溺都成了今日變調的虛偽。
她不是喜新厭舊,而是壓根不認為秦九雲會是她未來的夫婿,自然移情得毫無愧疚感。
女孩家求的不外乎是一份專心而執著的呵護,誰甘願屈就三心二意的對待,尤其是在有所比較的情況下,稍有理智的人都會挑肯定的一方。
不愛道德規範,這些時日的放縱叫她學會了一件事:女人也可以是商界的佼佼者,不必依賴任何人生存。
所以,她要脫出大哥的掌控,成為自已的主人,不接受無意義的婚姻指配,只想與愛自己及自己所愛的人相守一生。
破除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迷信,有大嫂的例子在前,相信她也做得到。
「綠蝶,你太偏激了,九雲也有他好的一回,留點口德日後好相見。」人情義理對這小女孩而言仍是太沉重。
她也曉得自個兒說得毒了些。「人家只是不想嫁他嘛!大嫂應該瞭解被迫嫁人的痛苦。」
「這話別叫你大哥聽見,不然可是一頓好打。」震天可不高興有人老是提起此事。
「大嫂心地最善良了,你幫我息息事。」她雙手合掌的懇求著。
「你該自己向你大哥請求,你不再是個童稚黃兒,該為自己決定的事負責。」她試圖有轉圈餘地。
不是她嫌棄白茫賭徒的身分,而是怕影響綠蝶日後的閨譽。
凡事要看長遠,不可急章就義。
「大嫂當真要見死不救,你明知道大哥只會罵我不守閨訓。」白綠蝶一副快哭出來的模樣。
辛秋橙好笑的一喟。「真是叫你們白家人吃定,無所不用其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