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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興趣。”
“你確定嗎?不先看看字跡,再來決定你有沒有興趣?”她將信封立直。
那娟秀的字跡落進蔣牧淮的眼裡。
是喬雲的字跡!而收信人是他!
“拿來。”他伸手要奪。
關亞詢早知道他會有這個動作,早一步地把信握住,不讓他搶走。
“那是我的信。”
“可你剛剛說你沒興趣。”
“那是因為我不知道……”他突然閉口不說下去。
“不知道什麼!”她挑高眉,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不知道這信是你妻子寫的,還是不知道收信人是你?”
蔣牧淮不理會她挑釁的言詞,徑自伸出手來。“拿來。”他板起臉孔,目光冷得讓人心寒。
“這麼急切的想知道她寫了什麼?”
“拿來。”
“你不是說過你會努力的忘了她?那麼你又為什麼要在乎她寫了什麼給你?”她強忍住淚水質問他。
可他始終寒著臉,語調冷漠的說:“拿來。”
“不要。”
“拿來。”
“不要!”
蔣牧淮筆直地向她走來,關亞詢轉身就跑。
“你該死!”她想做什麼?
他見狀馬上追上去,但她卻跑進了廚房。
她把廚房的門鎖上,開啟瓦斯爐,火舌冒起,燒上那封信。
他隔著半透明的玻璃門看到火光,明白她的意圖之後,他竟徒手將玻璃打破,開門進入。
關亞詢看到他瘋狂的舉止,嚇得頻頻往後退。
蔣牧淮一進廚房,還來不及將爐火關上,便伸手去搶信。
他真的瘋了嗎?
關亞詢嚇得先關爐火,怕燙著他的手,但他好像不知道痛似的,直接用手將信上的火撲滅。
他迫不及待地想看信的內容,但剩餘的半張紙卻沒有隻字片語。
“她寫了什麼?寫了什麼?”蔣牧淮雙眼赤紅,狂暴得猶如一頭盛怒的獅子,一步步的逼向她。
關亞詢任由淚水落下,什麼都不說。
蔣牧淮到處摔東西,瘋狂的模樣令人害怕。
“她信上寫了什麼?寫了什麼?你說、你說——”他喪失理性的揪住她的衣領,強逼她正視他的憤怒。
她輸了,她知道自己輸了。
她怕他的瘋狂,也明白一個事實,他的心始終不曾放在她身上過,他愛的只有他的妻子。
“她說她不愛你……”
“不。”
“她說她要離開你……”
“你說謊。”
“她說她要跟你離婚……”
“你說謊,說謊——”他拒絕再聽。
蔣牧淮陡地放開關亞詢,像瘋了似的跑出去。
他要去問喬雲,問她心裡是怎麼想的。他不信喬雲真像她所說的那樣,要離開他。
關亞詢看著他離開,只覺全身軟癱,最後跌坐在地上。
她沒說謊,因為喬雲寄來的信裡的確沒有隻字片語,只有一張離婚協議書。
她不敢讓他看,怕他看了會承受不住那樣的打擊,於是偷偷的用白紙換下那張離婚協議書。她原以為這樣會比較好,沒想到他會像瘋了般不能承受喬雲想離去的念頭。
或許在蔣牧淮心中,一直沒讓她有機會跟喬雲較量,在他的內心深處,他想要的女人一直只有喬雲。
關亞詢窩在牆角哭得傷心欲絕不能自已。
心碎的感覺竟如此難受。但她告訴自己,哭過了,她就能再站起來,這一次,她不再讓自己有機會回頭。
她要離開臺灣,離開有蔣牧淮的地方。
蔣牧淮回到蔣家,卻遍尋不著喬雲。
“她走了。”古世伶很怕兒子承受不住這個打擊,“走得很堅決……”
蔣牧淮不聽,轉身要離開。
古世伶急忙拉住他。“你要去哪?”
“去找喬雲。”
“她不會回來的。”
“我會讓她回來。”
“牧淮,你不明白,喬雲這次下了很大的決心要離開你,就連我跟你爸都留不住她,她……她將離婚協議書寄給了你,你沒收到嗎?”
“什麼?!”蔣牧淮猶如被潑了桶冷水般,煩躁的情緒一下子平靜下來。
原來亞詢不讓他看的竟是離婚協議書。
原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