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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懶得理他。萌萌,是朋友我才勸你,他這種浪子,你招惹不起。”
一個女人不該存有妄想,以為自已會是浪子最終的港灣。浪子只有在玩累了的時候才會暫時歇腳。今天早上她看蔣牧淮那不疾不徐的輕鬆模樣,要他收手,不知還得等多少年。
然而對萌萌,她也只能勸到這裡,要分、要合她自己能作主,不需要她這個旁觀者置喙。
“我走了。”關亞詢走出體育用品室,想在今天就搬離那裡。
“你真是個急性子,你做事都這麼衝動嗎?”
蔣牧淮一直跟在關亞詢的後頭說東說西,而她收拾行李都來不及了,根本沒有時間理會他。
“有沒有人說過你的臀部很好看?”
蔣牧淮突然冒出這一句,關亞詢的臉頓時成了豬肝色。
她倏地回頭橫了他一眼。“你知不知道這種下流的讚美是一種性騷擾?我可以告你的。”
“我只是說你的臀部很美,又沒對你動手動腳。”
“你是沒對我動手動腳,但是你的話讓我覺得噁心,而這就足以構成性騷擾。”她厲聲的警告,要他離她遠一些,別來礙她的眼。
“那你非法闖入民宅,又是什麼罪?”
“我哪時候非法闖入民宅了?”
“你現在不就是?”
“我住在這裡,而且我是有付房租的。”
“可是我沒收到啊。”他皮皮的跟她賴。
她氣得咬牙切齒。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他明明知道她是在什麼處境下住進這兒,現在卻扮無辜,像是什麼都不知道!
好!她認了。
“以前當我是無知,誤信朋友,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下次我絕對會把眼睛放亮些,看看哪裡是你蔣三少的地盤,能避多遠就避多遠。”關亞詢低聲下氣的說,卻用力的把衣物甩進皮箱裡洩憤。
蔣牧淮一屁股坐在她的床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收拾東西。
關亞詢看了覺得很刺眼,但又不能怎麼樣。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她連房租都沒交到屋主手裡,這會兒她拿什麼理由趕人家走?
算了,他要坐就坐,坐到屁股爛掉也不關她的事。
關亞詢移開視線,動手去整理她的書。
“你真的想走?”蔣牧淮看她這陣仗,不像是開玩笑。“你怎麼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怎麼,你就沒想過你現在搬出去,臨時到哪去租房子?”
“我的事不用你管。”
“要不,我把房子租給你吧。”他好心的提議。
她冷笑一聲。拜託,他看起來就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我是瘋了、傻了,才會向你租房子。”
“嘿,小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怕我若向你租房子,到時候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怕我吃了你?”
“吃了我倒算事小,就怕你把我給賣了。”關亞詢將他邪惡的企圖明白的說出來。
在她眼裡,蔣牧淮比小人還不如,她倒覺得“奸商”兩個字用在他身上再貼切不過。
“我在你心目中真那麼差勁?”蔣牧淮問。
關亞詢看了他一眼。
半晌之後,她走到梳妝檯拿了一面小鏡子給他,讓他看看自己是什麼嘴臉。
蔣牧淮懂得她的意圖,仍舊接過鏡子,左右照看看。
“不錯嘛,五官端正、方頭大耳,乃是正人君子的相貌,文天祥長得也不過如此。”
這傢伙不改痞子行徑,還拿自己跟文天祥比,聽得關亞詢都快吐了。
世上竟然有人不要臉到這種地步。
好,算她輸給他了。她不再與這個痞子計較,拿起皮箱就走。
他立刻擋在門邊,讓她出不去。
關亞詢沒好氣的說:“請借過。”
蔣牧淮依舊皮皮的耍賴,身子橫在門邊,擋住僅有的通道。
“你到底想怎麼樣?”她氣得牙癢癢的,忍不住又睨了他一眼。
他反倒覺得她生起氣來別有一番風韻,煞是迷人。
“有沒有人說你像只小雌虎?”
“沒有,但是有很多人說我像只母獅子;怎麼,你想試試看我的利爪嗎?”關亞詢故作張牙舞爪狀想嚇嚇他,沒想到一時掌握不住力道,利爪真爬上他的臉。
蔣牧淮的臉頰上頓時多了兩道傷。
“活該。”對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