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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康說完最後一個字,就此封鎖了一段時光,笑了笑,回屋睡覺。
我獨自一人,在陽臺上靜默的窩著,許是凌晨時分,燃時間成灰燼。
燃時間成灰燼。
凌晨還未成灰燼,手機又響,我按下通話鍵,那頭“喂?喂?”。
我跟狼似的,“嗖”地來了精神,黑暗裡兩眼發光。
“喂,焦焦?你倒是聽沒聽見啊?”聽我不說話,那人有些焦慮,“訊號不好?喂——”
“嚷嚷,光會嚷嚷!你一老粗!”我心頭一樂,情意表達得有些不正常。
“哼……想我了沒?這好幾天。”臧關陌挺噁心的問。
我說想你幹嗎啊,可乾的事兒那麼多,我才不浪費那時間。
“丫的小騙子。”他透著笑意。
“你一個洋鬼子居然學會如此高階的粗口。”我由衷欽佩。
他還挺得意,“叫哥。”
“拉倒吧,”還哥呢,我都恨死他,“有你這種當哥的啊,一聲不吭就跑去美國,大半星期沒音訊。”
“嘿,小蠢蛋還說不想我?”
“想你的人多了去了,輪不到我。”
把錄取結果跟他一說,他悠閒的應著,帶有意料之中的篤定。
“幾時回啊?sexy可要跟我們簽約,立馬就排上議事日程了。”
“……你跟你未來老婆怎樣呢?”他牛頭不對馬嘴的問。
“幹你屁事。”
“那他媽幹誰的事。”他還挺橫。
“你有資格麼你,想明白了麼你,”我咄咄逼人,“那晚最後一條簡訊,你回的什麼給我。”
“自個兒不長眼睛啊。”
“我就想聽你親口說。”
“……睡覺去吧。”
“好好的睡什麼覺?”
“睡著做夢,指不定夢裡你能聽見。啊,說起來,你那兒該是半夜了吧,睡去吧,去。”
人渣。“知道這會兒是半夜你還打來!”一看鐘,凌晨四點,我腦海裡“叮”的一聲響,忝著臉傻笑,“哥,你是不是算準了時間給我打電話啊?”
“什麼意思?”
“裝傻,還裝傻!你不是算準了四點給我來電話麼!”
“四點怎麼了?我只想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