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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你個頭,飛機降落。
也在趕著出門前,慌張的把囤積幾天的臭衣服一古腦兒的塞到洗衣機,回來後,赤橙黃綠青藍紫。——焦你這瘋子,彩色衣服能混合洗麼!
我們沒有深談感情,只在需要溫暖的時候,親一下對方的額頭。
我不在乎臧關陌打算讓我等多久,我只知道,在沒給周黎明確的交代前,根本連等待的資格都沒有。
我就算無恥,也得無恥的堂堂正正。
Lajors是幾乎不去了。
我承認,自己是一利益至上的人渣,於我,阿卡存在的價值就是保駕護航,如今和約簽了,我並不那麼想見他,他身上有太多痕跡,提醒我臧關陌至今尚不肯攤開的過去。
宣傳攻勢全面展開,公司接了幾個專場表演,我爸打來電話,說看見娛樂新聞裡有我們驚鴻一瞥。
我說不能吧。
老頭兒激動地說怎麼不能,我看得真真的,不過你小子也別得意,才三秒鐘,就那麼一下子,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我更鬱悶了,爸你先別慌給我背唐詩,三秒鐘的鏡頭都不可能,我們後天才上第一個節目,這會兒哪來新聞給你看。
老頭兒懵了,那……你們這組合不是叫呼喊?
閭丘康一聽,跳三丈高,衝著話筒對我爸吼,叔叔,海嘯!是海嘯!我起的名,沒呼喊什麼事兒!
初次上節目的前一天,公司給安排了豐盛的晚餐,sexy拿出一瓶上好的香檳,“小子們,這瓶好東西,我給你們留著,明天好好撒一下。”
大夥兒“轟”的高聲叫起來。
應該是鬥志昂揚的,我卻異常的喉乾舌燥,胸腔裡有一簇火,強烈而堅持的“突突”燃燒,回到宿舍,灌了整整一瓶礦水,也平靜不下來。
我挺惱火,關上屋門捶自己腦袋,“焦看你這點出息,不就一個現場演出麼。”
手機響,是豐隨的短訊息,丫的臭小子自打被第一志願的大學錄取後,就跟斷了線的風箏似的,到處旅遊,聽說還為攜帶哪一房老婆同行而傷透腦筋,真他媽禽獸。
禽獸說,焦,明天加油幹,我趕不回來給你們打氣,別丟臉。
我癟了癟嘴,回:怯場了,想撤。
禽獸在那頭怒了,放屁,你搞清楚,你是因為我退出才被取的,誰不爭氣你都不準不爭氣。
我一看這話,更是被澆了一盆冷水,靠,管我怎麼努力,人都當我是狗屎運。
寫了又刪,刪了又寫,沒想好回些什麼,突然有電話進來,我一看,周黎。
“喂,黎。”
“……嗯。”
“我跟你說,明天那演出,我緊……”
話沒說完,那丫頭居然開始抽噎,我一怔,識相的閉上嘴巴。
心裡有隱約的直覺,我等待著,不言語,周黎的哭聲漸漸響了起來,是真的傷心,好久,聽見她把聲音哭的破碎,結結巴巴地說,“焦,……你……我撐不下去了……”
我試著張嘴,卻說不出話,其實這些日子,誰也不是白痴,大致的事情總能猜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