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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意義……“你哪來這玉佩?”她問。
萱雪寒一臉笑的沒打算告知,只說了幾乎沒有交集的話,“你欠我一個‘謝’字。”她的倔強令他痛恨,但也勾起他對她的興趣。
一咬牙,索情只得冷冷的說了一聲,“謝了。”
“亂沒誠意的。”算了。於是他得寸進尺,“對於我的救命恩人,我沒道理不知道她的名字,是不?”
“誰是你的救命恩人?”早知道是救了個這麼無賴的人,當初就該在藥方中開些砒霜、鶴頂紅之類的,毒得他一命嗚呼,再也開不了口。
“你要否認那我只好替你惋惜。”他一口滿不在乎的調調,“這玉佩是從我救命恩人身上扯下來的,若你不是她,我把玉佩交給你,也沒道理啊。”
這人的話真教人吐血,他的每一句話都像個陷阱,讓人不得不往裡頭跳的陷阱。
再度地讓步,索情寒著聲音,“我叫索情。”她的寒目望向他。“現在可以把玉佩還我了吧?”
“索情?姓索?”他忽地眯起眼,“城外索家莊的人?”
那是輕蔑的神情嗎?索情暗忖。心中釋懷的一想,那又如何?一個平民百姓尚瞧不起賤民呢!更何況是王公貴族。
“那又如何?”賤民也是人,要活得有尊嚴。從他手中拿回自己的玉佩,她扶著婦人往前走。
姓索?城外索家莊?萱雪寒眼眸一寒。
“相不相信,咱們還會再見面?”他縱身上馬時說。
扶著婦人漸走漸遠,就算聽見他的話,她仍沒有回頭。
會再見面的!只因她姓索,是城外的索家莊賤民。
月黑風高,數條黑影以急快的速度闖入萱王府,速度之快速連萱王府的侍衛都沒發覺。
一黑衣人來到書房外,憑著裡頭戴著王爺束冠的人影知道里頭秉燭夜讀的人定是萱雪寒。他用唾液沾開紙窗,然後小心翼翼地伸入一竹管往裡頭吹煙,不一會兒裡頭的人就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見裡頭的人睡著之後,黑衣人向同伴招手作訊號,和其他四個黑衣人一同闖入書房打算砍下萱雪寒的首級回去覆命。
五人一闖進書房才發覺裡頭被迷暈的萱雪寒竟不見了,見苗頭不對,他們衝出書房時,月光下立了一人影,手持通天晝戟。
月光下的俊美容貌如同天神再世,然而看在五人眼中他那張臉比閻王更可怕,連嘴角的笑也是嗜血的。
“你們不必那麼恐懼的看著我。”他將持在身後的通天晝戟往身前一立。“真要你們的命,你們不會死得太痛苦。”殺人是種藝術,讓將死的人死得太痛苦那太不符合美學了。
他不嗜殺,可該死的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為首的黑衣人向其他同伴使了個眼色,五人齊把利刃砍向萱雪寒。
只見重達百斤的通天晝戟在他手中任意舞動彷彿一點重量也沒有,一陣銀光流動,五人皆感到胸口一陣麻痛,不一會手中利刃全“匡啷”落地,五人進萱王府,無一人出得去。
見五人倒地,萱雪寒傲然而立,冷睨著那些屍體。
兵器的撞擊聲和嘈雜的人聲引來侍衛和林總管。
“王爺。”林總管驚覺地上已躺了五具屍體,一探其鼻息皆已沒了呼吸。“哪兒派來的刺客,王爺沒留活口逼供?”
“早知道是誰家的走狗,留活口逼供沒意義。”他撕開方才為首而略有跛態的黑衣人面罩。
這跛子他曾在鐘有期──鍾國丈府見過,不是嗎?鐘有期真是低估了他的眼力。
“王爺,那……這些人?”
“掩埋了。”他一揚嘴角,“來者是客,總不能讓人曝屍荒野吧!”
鍾老賊,你三不五時就要本王替你的屬下“捐棺”,這筆賬咱們何時算呢?
待時機到了,本王也順道捐副棺材給你吧!
萱雪寒收起通天晝戟正打算往寢房走時,他雪白的袖口上點點殷紅引起林總管的注意。他訝異的說:“王爺,你受傷了。”他翻開萱雪寒的袖口。“請大夫看看。”
“林總管,你太緊張了,那是方才那些人的血濺髒了袖口。”他一拍林總管的肩。他是林總管帶大的,雖身分是主僕,卻情同父子。當年萱家一門被抄家,若不是林總管冒死救他,帶他到柴王爺那兒避難,後來又帶他前往崑崙山找太師父學藝,早沒今天的他了。
“王爺,你可是先王爺惟一的子嗣,千萬不能有所閃失。”林總管仍不放心。“還是請個大夫來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