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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她上轎,看她花容失色忙不迭地往轎子裡鑽。
所謂“惡人無膽”大概就是她這種人吧!平常時候總是一副氣焰高張、氣勢凌人的樣子,真正遇到了事又躲得比誰快。
他雖恨極賀香玲卻不會在這個時候殺她,她愛看別人生離死別的樣子,他也會讓她有機會嚐到這種滋味。
前幾天他到國丈府賀壽,順利地從鐘有期的書房盜出偽玉璽和其與外邦密謀造反的信函,而信函中明白的寫出,若外邦派兵入關,將由賀王爺接應。
就憑著信中的數語,賀家難逃密謀賣國之嫌,屆時就算他無所行動,賀家也會為自己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所有一切和萱王府有恩怨情仇的,近日內都將作個了結,在這個時候,索情她究竟在哪兒呢?
“王……王爺!王爺──”一名侍衛行色匆匆地向他奔過來,“發……發現了……”
一聽到“發現了”三個字,萱雪寒的心一直往下沉。在這種時候沒發現什麼比發現了什麼更教人有所期待。
一旦發現了索情的屍體,一切就是無可轉圜的定局了,上天!
那名侍衛拿了一蓮型玉佩走過來,“王爺,方才有人在河畔的雜草旁發現這個。”
蓮型玉佩?萱雪寒接過來看。
這玉佩是索情的!他記得,當初他還似無賴的以這玉佩向她索了個“謝”字,更因此而知道她的名字。
“這玉佩在哪兒發現的?”萱雪寒跟隨著侍衛前往發現玉佩的地方。
這幾天一直都沒有再下雪,因此河畔枯草旁還留有一些可尋的痕跡。
“王爺,玉佩是在這裡撿到的。”侍衛說。
“這裡──”他蹲下身子尋找蛛絲馬跡。“這地方河畔和河水的落差高度十分小,若索情飄流到此是有可能被救上岸,且這裡距國丈府的大池子又近……”他喃喃的說。
看來索情是被救上岸了,只是不知是生是死。
上蒼啊!請接受我的請求!只要索情能平安無事,我願以壽命作為交換,只要她活下來,一切都不重要了。
金鑾殿上,文武百官列兩排,待皇上往龍椅上坐定,內侍即宣告,“有事上奏,無事退朝。”
文武百官面面相覷,你看我一眼、我回敬你一眼。這太平盛世哪有啥要事要上奏?就算想上奏,還得瞻前顧後,免得惹禍上身。
“皇上,託您聖福,如今這四海昇平、八方無事,還會有啥要事要勞您煩心?”鐘有期語出諂媚。在這大殿之上大概也只有他敢如此厚顏無恥地睜眼說瞎話。
“是嗎?”皇上回應得冷淡。這段時間他愈來愈覺得鐘有期諂媚得過火了,朝中若全是這種人,那離亡朝大概不遠矣。
“臣啟皇上,兵部尚書劉允、刑部尚書張秉忠,等八人殿外求見。他們八人有急事求見皇上。”萱雪寒稟明這些話時,一雙帶笑的冷眼緊瞅著鐘有期。
此八人皆是他一手提拔的門生,八人皆非任官於京,何以八人會同時出現在京城?
不知不覺地,鐘有期額頭滲出冷汗,待他看見八人一身素衣入殿,手中捧著官帽、官服及官印時,心臟更是不勝負荷,眉頭一皺。究竟是發生什麼事了?
“臣兵部尚書劉允、刑部尚書張秉忠……叩見皇上。”八人齊身拜倒。
“眾卿何以素衣入殿?”皇上也感莫名。
“臣等待罪之身,不敢冒犯。”
“眾卿何罪之有?”
“臣等……”劉允看了鐘有期一眼,嘆了口氣,“臣等受恩師鍾國丈唆使,原打算在其密謀造反之日起兵相助。”
“一派胡言!”鐘有期一拂袖、雙膝跪地,“皇上聖明!請求皇上還臣一個清白,臣是受冤枉的!臣對朝廷忠心耿耿,絕無二心,說臣密謀造反,這……這不太公平!”他反身瞪往劉允等人,“一定是我念在你們是我學生,因此對你們任官於外的一些為非作歹的罪行曾痛加指責,這八人才聯手毀謗我,是不?”
“鍾恩師,你……”沒想到鍾恩師是這種人!他一惱火,“皇上,臣等方才所言句句屬實,若有誑言,願遭天打雷擊!”
鐘有期一腳踢翻他,“你們這些忘恩負義者早該遭天打雷劈!”他氣不過,正要再掉落拳頭時,他的手給人捉住了,鐵鉗般的手令他掙脫不開。
“鍾國丈,大臣何以如此沒威儀?”萱雪寒森冷的笑著,他的眸中淨是等著看好戲的笑意。
“稟皇上,鍾國丈一心為朝,不可能有意圖謀反之心,一定是劉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