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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又如何?”萱雪寒眯著眼看自雪反射出來的刺眼光茫。這片雪世界令他想起索情,她一向喜歡看雪的。
“你也二十三、四了,該有個王妃了。”
“你和我同年齡,先擔心你自己吧。”萱雪寒淡淡地看了柴敏一眼,心想,當人把心全給了一個人之後,要再愛上其他人,根本不可能。
索情,你可知我現在竟有些恨你?
她就像一個善於設下陷阱的女子,一旦等人落入她撒下的情網掙脫不出時,再來個生死成謎地折磨他,而他萱雪寒竟成了這樣一個傻瓜!
為她賭下一切情感的他竟落得如此可悲、狼狽!
索情,你讓我知道能夠愛人的甜,也讓我嚐到放出去的愛卻收不回的苦。
萱雪寒一勒馬繩,往馬腹一踢,名為雪蹤的汗血寶馬賓士了出去。
沉重的心情打從索情落水之後就無時無刻地桎梏著他,每每他拿其他的事,不要命似地勞動著自己,試著想暫且忘了、放下,可……他沒有辦法!
他需要發洩、需要放縱。
雪蹤如風的速度幾乎亂了萱雪寒頭上的束冠,任由它狂奔雪中,他只想迎著風,什麼都不想,試圖忘了盤據在他心中不散的人影。
愛人好痛苦!他現在終於明白了。
也不知是風速的關係,抑或是刺眼的雪反光,在雪蹤賓士的同時,萱雪寒清楚地感覺到臉頰上滑過一瞬即逝的熱液溫度。
約莫一、兩個時辰之後,雪蹤的速度才慢下來。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讓它休息,萱雪寒的心情似乎也平息了些。
還以為走得多遠了,原來方才雪蹤沒把他帶遠離人群,仍是在狩獵範圍內。
“叛徒!”萱雪寒拍了一下鼻孔仍噴著兩管白霧的雪蹤。
他轉過身打算找個地方坐下來,這才注意到大樹周圍的積雪好像給什麼東西撥開了。
是土撥鼠嗎?他又看了四周的幾棵大樹。
“怪了,這裡住了土撥鼠一族嗎?否則怎麼雪全給撥開了呢?”他喃喃地往前走,在接近下一棵樹時,隔著五、六人合抱的千年老樹的樹幹,他聽到女子的歡呼聲。“又一棵!我真幸運!”
這聲音……萱雪寒的血液沸騰起來,他走向聲音的來源。
“索情──”他溫柔的輕喚,輕輕的一喚中包含了他太多太多的思念、太深太濃的相思。
索情從雪地中找出一株靈芝正高興之際,忽聞身後有男子的聲音,很自然的轉頭,然後,她很莫名其妙地被拉著站起來、擁入懷中。
現在這是什麼情形?她可以感受到對方激動的情緒,而這種感覺似乎也似曾相識,可……可是眼前這人她並不認識啊。
“你……”索情推著他的身子,想掙脫他時,他高大的身子忽地配合她嬌小的身材俯身而下,下一步他用他的唇接觸著她的。“不……”
失而復得的心情令萱雪寒激動異常。他緊摟住她的身子,親密地吻著她,想真真切切地證實出現在他面前的是索情沒錯。她沒有死!
他激動的吻著她,懷中的佳人卻沒回應他的熱情,甚至他嚐到淚的鹹澀味。一睜開眼,他看到索情張著兩顆銅鈴大的淚眼,略鼓著腮幫子怒視著他。
怎麼回事?萱雪寒錯愕的鬆開她。
阻隔在彼此間的靈芝給壓斷了頭,索情又羞又惱,她將靈芝扔掉,踮起腳跟在他臉上狠狠地摑了下去。
“無恥之徒!”她瞪視著他,淚水掉個沒完。“我恨你!”說著哇的一聲哭出來。
看她淚流難休的樣子,萱雪寒忽覺罪惡感。
“你……不是索情?”不!她是,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他如此深愛著她,豈有認錯人的道理?“你忘了嗎?我是萱雪寒!”彼此的山盟海誓、白首之約,她怎麼可以忘了?
“誰是你的索情?”這輕薄男子不但弄斷了她好不容易找來的靈芝,更可惡的是還……還親了她!
不要臉的色狼!
“你不是索情,那你是……”
“若荷公主?公主,您在哪兒呀?”數名宮女喚著她的名。
索情擦乾了淚,回瞪了萱雪寒一眼,“不許你跟來!我是若荷公主,不是你的索情。”說著,她往宮女們叫喚她的方向走去。
她……不是索情?萱雪寒有些失神。
若荷公主?他忽然想起方才柴敏對他說的話。
皇上最近收的義妹──若荷公主……索情、若荷?這兩人怎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