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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之外的百姓交遊、通婚的賤民階級?”
“那些都是往後的問題。”他自有打算的。“我能出乎意料之外的得到你的心,固然可喜,可是……”他將她擁入懷中,真真切切地感覺她的心只屬於他。“可是當今之務,我沒法子把全副心思放在兒女私情上,懂嗎?”
索情知道他的心情,“你暗中在蒐集鍾國丈的謀反罪證,對不?”她想,以萱雪寒的精明,不可能至今仍不知道當年誣陷萱王府的真正凶手,大概只是因證據不足,而沒法子一次舉發而已。
“你知道?”
“嗯,我也知道索家也是為他所害,可是由於身分相差太懸殊,對於他的罪證我無從查起。索家有一名姑娘給買入國丈府,她是較有機會知道些什麼,可……她已經許久沒跟索家聯絡,她娘生前一直擔心她的安危,不知她現在可安好?”小玉若知道李大嬸已死,一定痛不欲生吧。
“他的罪證已蒐集得差不多,只是……另一邊幫我調查此事的朋友一直沒音訊,找個時間,我必須再上醉仙樓一趟。”
一提到醉仙樓,索情馬上顧左右而言他。畢竟那一夜的記憶太可怕,她寧可記不得。雖然對於那一夜的記憶,萱雪寒難得有風度的片語未提,可是……前幾天她房裡的丫鬟無意間提起那件事,還一臉好奇的問她,為什麼像章魚一樣四肢緊抱著萱雪寒?一時間她無言以對。那丫鬟才十四、五歲,竟一臉天真浪漫的問她,抱著京城第一美少的萱王爺有啥感覺?
那一夜她若是還有“感覺”就不會去抱他了。
“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對。”萱雪寒暗自好笑。他怎麼會猜不出她那張紅到脖子根的臉是怎麼回事?於是他又逗她,“對了,醉仙樓的月花姑娘和銀釵姑娘很想你呢,三不五時就對我打聽何日君再來?”
“真的……嗎?”
這樣說她,她就臉紅得快可以煎蛋,要是告訴她,那一夜最香豔的畫面是她撫著他的胸膛,問他為什麼月花是“軟的”而他的是“硬的”,懷疑他是結石而欲替他診治,她八成要昏倒裝死了。
萱雪寒拍拍她的頭,將她的身子扶正,再讓她倚著他,嗅著來自她身上屬於女性的幽香,他快連思考都成問題了。
奇怪,一向對美女只逢場作戲,女人左右不了他的心思,怎麼這些用在索情身上全不合用?唉!連他想騙自己對她沒動心都不可能。
“你還真不能喝酒。”
“那天我也不想喝啊。”索情仍是紅著臉,“後來……後來我聽那些姑娘說你……你和崔嬤嬤走得親密,我……我氣不過就……就迷迷糊糊一杯接一杯的喝。”她那天可能只是想藉酒澆愁吧!哪知一覺醒來真是愁上加愁了。
她瞄了萱雪寒一眼。他今天心情可能還不錯吧,現在她又看到他那種好看的笑容了。“你……你又笑什麼?”
“你第一次為我吃醋。”這表示她在乎他。
有人在乎的感覺多麼窩心,多年來伴隨著他的一直都只有仇恨,就算身邊一直都有林總管的關心,但那種關心卻因為身分懸殊而有不同,是有距離感的,而他和索情之間卻不是這樣,兩情相悅的交集窩心他此時才體會到。
“我……才沒有!”她將嘴一扁,模樣煞是可人。頓了一下,她自招了。“我……當然吃醋,那崔嬤嬤雖然和你年紀相差不小,可……她真的很美。”女大男小雖不是常例,可新人中也有不少例子,俗語不也說:娶某大姐,坐金交椅嗎?
見誤會大了,萱雪寒才說:“雲姨不是我的紅顏知己,她是我爹的師妹,其實我該叫她一聲師姐的。因我以同輩身分被太師父納於門下為關門弟子,雲姨成了我的師姐。她為了助我報仇,這才委身青樓。”
“她……是你師姐?”
萱雪寒略把當年崔雲和他父親無緣的一段情略微敘述,然後接著說:“醉仙樓除了是我予人紈褲子弟印象的展現所之外,也是我和柴王爺聯絡的地方。”柴王是鍾老賊留心的人,若讓鍾老賊知道柴王和他走得近,不是好事,因此醉仙樓成為他們互通聲氣的地方。“最近我必須再走一趟醉仙樓正因為如此。”柴王下江南許久了,想來也該回京了,怎至今仍音訊全無?
“原來你和崔嬤嬤的關係不是我想像的那樣。”這她就安心了些。
“我和她?”萱雪寒失笑,“怎麼你也和外人一樣,認為我迷上了她?”雲姨是美人,可兩人的年紀……她都快可以當他娘了。“怪不得鍾國丈那老賊也這麼以為。說到那老賊,隔幾天我還得過府祝壽呢。”他嘲諷的說。“希望這種無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