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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今天我就不會拿著匕首要你的命。”為什麼連這種事他都要折磨她?她愛他,而今她卻得手刃他。“你是同情我,打定主意要讓我和親人死在一塊嗎?”為什麼他總是那麼可惡地折磨著她。
她的淚一滴滴落在他心坎上,近似誣陷的控訴令他備覺沉重。人一旦受到刺激之後是不是都會喪失平常的理智?
索家莊的血案有太多疑點,為什麼索情看不見?她看見的只有別人刻意捏造出來的假相。
“索情,雖然你是索丹青的女兒,我該恨你,可是,我從來不討厭你。”這種怎麼也無法把她視為仇人的可怕感覺令他痛苦矛盾。“放你回索家莊去的理由並不是你所想像的那般,我也希望我有那麼冷血、那麼可恨,可是……對你,我做不到。”
索情手上的匕首落了地。她淚眼婆娑的搖著頭,“不要再說謊了!我不要聽。”她用力的搖頭,搖下亂紛紛的淚。他已經毀了她所有的精神依靠和她世上所有的親人,現在又用這些甜言蜜語欺騙她。
萱雪寒捉住她在空中胡亂揮動的手,穩住她的身子,俯身吻住她的口。
強烈而激動的索求令索情不知所措,只能任由他的舌尖在她檀口放肆。
有別於之前壓抑的親吻,這一回的吻既大膽且放肆,索情感覺到它對她心防的摧毀程度,一顆心不自覺地亂了起來,在殘存的理智中她推開了他。
“不……不要再戲弄我了。”索情為自己回應他的吻感到羞慚。他是她的仇人怎麼可以?無助地,她又落下淚,搖頭說:“我是索家惟一僅存於世上的人,就算乞求你的同情,不要再折磨我了。”
在心中嘆了口氣,萱雪寒伸出手想拂順她落在額前的亂髮,在半空中又放下。
他站了起來,“你歇著吧!你太激動了,至於被你當成你索家莊被毀來指控我的證據,我覺得破綻百出,你再仔細想想吧!”他準備離開,“我想你會被那些假證據所騙也情有可原,畢竟和索家有血海深仇的人大概只有萱王府。”他冷冷一笑,“再仔細推敲,聰明如你一定會找出一些疑點。”
目送著他離開的身影,索情的心情紊亂至極,除了他最末一段話令她心煩意亂外,之前他抱她、吻她的那份悸動一樣令她不明白。
老天怎麼老是愛捉弄她?
今年的雪來得特別早,看看時令也不過是秋末冬初,天空竟已飄起雪來。
外頭的雪冷,她的心更冷,冷得巴不得她心中所恨的人都下地獄!賀香玲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天而降的雪。
一把傘為她遮去陸續溶在她身上的雪花。
“郡主,外頭冷著,進屋去吧。”冬梅把披風搭在她肩上,“對了,鍾國舅在詠梅亭等您,說有事要告訴您。”
“他來了?”也就是來跟她說明“事情”處理得如何嘍?真巧,她前些日子隨娘到別業住了半個多月,昨日才回王府,他今天就過府來告訴她。
不愧是她的好義兄。
“冬梅,你去弄一壺溫酒來,我打算和國舅把酒賞雪。”她和義兄說話時,不宜有其他人在場。
待冬梅退去之後,賀香玲才前往詠梅亭。
鍾運國一看到她,立即迎了過來。
“義兄,事情辦得如何?”賀香玲意欲知道結果。
“由我親自出馬,事情豈有不成的道理?”他一臉得意洋洋。
“那個叫索情的賤婢死了沒有?”就是那女人令她痛苦。
“呃……玲丫頭,咱們不是說定了,義兄會想個兩全其美的方法使得咱們可以各取所需?索情沒死,不過,自從索家莊發生血案之後,她也對萱王爺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
賀香玲精明地想到,“你把血洗索家莊的事嫁禍給萱王府?”
“理所當然嘛。”鍾運國得意洋洋的說:“萱、索兩家是仇家,會想到血洗索家莊的,一般知道萱、索兩家恩怨的人都會直覺想到萱王府。”
賀香玲知道索情沒死,有些不快,“這件事到目前為止,我看不出任何有利我的地方。”她會和義兄商量滅了索家莊,主要就是要殺索情洩恨。
“怎會不利於你呢?”見她不快,他連忙解釋,“你想要索情死,如今她雖沒死,可她家人無一生還,她一人獨活於世間,那不是生不如死?而且,你當初想殺她的原因是因為她迷住萱王爺。如今她恨萱王爺都來不及了,就算萱王爺真對她動了心又如何?他一輩子得不到她。”
“那又如何?”
“萱王爺是萱家惟一的遺孤,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