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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此刻仍流著我的血,你耍賴不得的。”
“原來當初你就是有預謀的。”萱雪寒開玩笑的說,然後將她擁緊,“你是我的,以後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不准你背叛我。”
他既深情又霸道的語氣讓索情笑了出來,“我才怕你背叛我呢!你這京城第一美少的花名在外,小女子我早有耳聞。”之前究竟有多少女子和他有過牽扯,她不想知道,知道只是憑添難過而已。
“你在意?”
“說不在意是騙人的。”她聰明的不讓自己苦惱,“不過,那些荒唐是你在遇我之前的事,我不想知道。”她看著他,“我只要知道此刻你心中在意的人是我就行了。”
過往為了打入一些大官們的社交中,也想塑造紈褲子弟的形象,讓鍾老賊不防他,他的確風流荒唐過,不過他不用情,一直都是清醒的,也從沒為任何人動過心,女人在過去對他而言只是一種工具,幫他更接近一些人的手段而已。
索情是他至今惟一動心的女子,因為她知他、懂他,更重要的是她有勇氣愛他。
這樣的女人,他怎能不動心?
“索情。”萱雪寒看著她,在她耳邊輕語,“我愛你。”
“我也愛你。”
此時無聲勝有聲,在感動中細數著彼此的心跳,那心跳,就如同彼此的愛戀一般既清晰又明白。
夜幕中的白雪在夜空中飛舞。
冬夜是冷得直教人想縮排被窩,可就是有人做了虧心事徹夜不得成眠,不得成眠也就算了,竟連手掌仍微微的顫抖、滲著冷汗。
“怎麼回事?找到了沒有?”劉允揮了下額上的冷汗,一身官服在二更天仍沒空褪下。
“大人,這書房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沒有看到什麼公文吶。”這府上的僕人也跟著主人至今不能闔眼。到底是啥東西這般重要,半夜三更還不準睡的整府勞動。
“搜!繼續給我搜!我不相信那些密函會自己長翅膀不見了。”他一面大聲的吼著下人,一面繼續翻箱倒櫃地找著要找的密函。
不可能不見!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一向放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怎麼……怎麼會真的不見了呢?
這府上戒備一向森嚴,不可能有人進得了這裡,盜走鍾恩師寫來的密函,那密函的內容論及密謀一事,這樣的密函若落入有心人手中,那可就非同小可。
看來此回密函不見一定有問題,莫非……有人已經打聽到什麼訊息,因而開始有所行動了嗎?那麼……那密函不見並非真的不見,而是被人有心盜走了?
不成!無論如何,這件事得儘快修書向鍾恩師報告,看看他老人家是否有啥對策。
退下在書房幫忙尋找密函的下人後,劉允准備了文房四寶開始修書。封書之前他在信函後蓋上官印,以示慎重之意。
趁著天未亮之際,把信函綁在信鴿身上,預計兩天後,鍾恩師即能收到信函,畢竟這裡距京師並不遠。
信鴿起飛不久,飛經一座林子,從那片樹林發出一支箭將它射了下來。
背著弓箭的兩名年輕人走近信鴿將它撿起來,取下它腳上系著的信函。
“果然是發自劉兵部的,王爺真是神機妙算!”一名褐衣男子喜形於色,他們奉主人的命令已在這林子等了一天一夜了。
“趕快回客棧告訴王爺這好訊息吧。”黑衣男子也鬆了口氣。
途中遇到一頂眼熟的轎子,兩人齊拜倒,“柴爺。”在外頭他們不輕露身分,稱柴王爺也僅稱柴爺。
“我要的東西可順利取著了?”由轎內傳出一年輕而威儀的聲音。
“不負使命。”由轎子的視窗將信函遞給轎中的柴敏。
過了一會兒,柴敏開口,“很好,兩位辛苦了,咱們這就造訪一趟劉府吧。”過了今天,他此回明為遊江南,暗為著好兄弟萱雪寒蒐集鐘有期罪證之行也告一段落了。
該歸予萱王府一個真正公道的時候到了。
轎子不一會兒就來到劉府。由守門人遞上拜帖之後,不久劉允就衣冠整齊地開大門迎接。
“末將不知王爺駕臨,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左右將轎帷一掀,由轎中步出一名身穿紫衣官袍,手持寶劍的俊雅公子,一雙澄澈清明的星眸往劉允一看,只是淡淡一眼已教他全身冷得直打哆嗦。
好端正嚴冷的氣質,光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人物,怪不得朝中人總是說南清王府的柴王惹不得。
“起來吧。”
劉允一起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