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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樣情景?”
葉清歌把築基丹之事告知,最後道:“服下那第二粒築基丹,想是藥力過猛,迷迷糊糊間雖是僥倖築基成功,但也昏了過去,之後如何,卻是不知了。”
“……如此說來,也是不知那鬼物消失的原因了?”許逸鳴道,他見葉清歌點頭應是,又道:“陰冥之息爆發雖烈,但有那大陣禁制封印,當日不過是衝出了些低階鬼物,真正的高階鬼修是通不過那空間裂縫的,有長老們前去處理,那墜幽洞如今已無事。今日功德殿長老傳召,想來不過是按例問詢一番,只管如實說來便可。”
許逸鳴乃首座長老之子,又是核心弟子,訊息自然是靈通的。不過,他肯透露些許,也是難得,要知道之前對自己的態度可是疏離鄙夷得很,想來是當日自己沒有獨自逃生,稍微使他轉變了些看法?葉清歌有些意外許逸鳴的這番話,心中暗想道。
她微微笑道:“多謝許師叔指點。”
許逸鳴見她笑意盈盈地站自己身前,流光動不可方物,心中不知為何竟是有些焦躁起來,他猛地邁步向前,與葉清歌擦身而過,冷聲道:“走罷!”
葉清歌一怔,再看許逸鳴,只看到他挺直的背影,那已是大步而去,踏上那功德殿的玄玉臺階之上了。
這態度怎地變化無常,葉清歌搖搖頭,跟了上去。
……
入殿之後,自有道童前去通報,得長老傳召,二進入正殿。
殿中已坐定四位修士,這便是此屆功德殿輪值長老了,溟淵大澤中結丹期長老平日裡很少出現,除身有輪值職務之,其餘只各自洞府中修煉。
葉清歌迅速掃過一眼,只見端坐於首位之乃是一中年修士,頜下黑鬚垂胸,雙目隱露精光,這正是那李氏執法長老。
二見禮之後,那李長老正欲開口,左下首一白麵大耳修士笑道:“還請李師兄稍等片刻,那張師弟方才傳書,已是返回溟淵大澤,聞此事牽涉到他明霞島弟子,便欲來此一觀。”
李長老一聽,皺眉道:“只不過是例行問詢一番,張師弟特意趕來,是否小題大做了些?”
這時,從殿外傳入一隱含怒氣的男子聲音:“若再不出面,明霞島怕是更不被放眼裡了!”
話音剛落,一面如冠玉的男子便走了進來,溫雅的面容上此時卻滿布寒霜,正是張仲文。
葉清歌見到張仲文,心中大喜,上前施禮道:“師叔!”
張仲文見到葉清歌,臉色一緩,細細打量一番見她安然無恙,而且修為還突破至了築基期,點頭溫言道:“清歌莫要擔心,師叔此,必不會教受欺負了去。”
那李長老聞言冷聲道:“張師弟慎言,功德殿何嘗欺壓過門中弟子!”
張仲文不理,先是與其餘三位長老一一見禮,又對許逸鳴點點頭,才轉身盯著李長老道:“張某才出溟淵大澤,上院傳書便送至明霞島,可不正是打量著張某不無為門下弟子做主,有便公報私仇了!”
“張師弟!這話是何意?此次墜幽洞之行,不乏有長老座下弟子前行,莫非明霞島弟子便比旁精貴,不受門中派遣不成!”那李長老雙目一瞪,怒聲道。
“哼,其餘長老可是事先得到通知,可張某當時正為上清宮出力外,卻不料有毫無顧忌地發號施令,何嘗把張某放眼裡!諸位師兄,明霞島弟子一向稀少,們都是知曉的,而且整島積攢的功德雖比上不足,比下卻是綽綽有餘,張某以陣法立功,可比旁差了?功德殿如此作為,真教心寒!”張仲文冷笑道。
張仲文乃陣法大師,他接取的任務卻是旁無法替代的,真論起來,可不是那些普通功勞可比的。
四位長老聞言,那白麵大耳的修士頻頻微笑點頭,李長老也一時找不到反駁之詞,而另二位長老一直不發一言,只作壁上觀。
葉清歌一旁聽了,忍不住心中暗樂,有些許吐氣之感。許逸鳴倒是恢復了那散漫模樣,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情景。
“……今日是為墜幽洞一事,還是先問過他們再說其他。”李長老微咳一聲,沉聲道。
其餘三位功德殿長老互相看看,點了點頭。張仲文閉口不言,臉上面無表情。
“許師弟,葉師侄,當日陰冥之息爆發後,究竟發生了何事?”李長老臉色一正,問道。其餘長老也都朝二望來,表情嚴肅。
“……最後與葉師侄都昏了過去,醒來便見到長老們了。”許逸鳴緩緩把當日情景一一道來,葉清歌隨後也敘述了一遍。不過她說話之時,卻是感覺到好幾道強大的神識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