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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笑道:“孕出劍靈?那談何容易,我看只是祭煉心神合一也絕非數年可成。
葉司幽撇唇,似有不屑,葉清歌見他這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忽然他眼睛一亮,想起一物,道:“如今你已有靈劍,你原先那法器便給我吧。”
葉清歌挑眉,道:“那寒煙劍我在刻畫陣法靈紋之時用精血祭煉過,你再用之時不會運轉由心。”
葉司幽道:“我自有法寶,只不好示人罷了,若有鬥法之時也管不了那許多,自是用了的。你那寒煙劍中有那月華玄光的氣息,我很是喜歡。哼,日後你閉關修煉,想來也不及理會我的,我有此劍陪伴也好。”
葉清歌思索片刻便答應了,將寒煙劍給了他。
葉司幽欣喜,手中黑芒一閃,很快將寒煙劍收起,也不知他藏到哪裡去了。
葉清歌笑笑,看向鳴玉軒外,此時已是夕陽晚照,水天之間錦霞燦燦,似丹朱畫筆在天幕重重一抹。她對葉司幽招手道:“司幽,你平日若嫌島上無趣,可去溟淵大澤中一遊。”
說著便走出鳴玉軒,葉司幽歡呼一聲,忙跟了上去,二人往岸邊走去。
到得水花翻湧的大澤岸邊,葉司幽身上黑芒一閃躍入水中,已化作蛟龍之身,“可算舒暢了。”浪花翻卷,蛟身隱在水中,蛟首探出水面,瞪大了眼,張口抱怨道:“這璇璣島雖好,島上卻只有那一小小池塘,根本翻騰不開,憋悶死我了。”聲音卻還是那男童之聲。
“你可別去得遠了,讓人拿住,將你剝皮拆骨,抽筋刮鱗了。”葉清歌嚇唬他,黑蛟一聲長吟,捲起一股浪花,葉清歌笑笑,取出一玉牌,扔了給他,道:“我將這璇璣島陣法禁制開啟,你帶上這禁制令牌吧。”
黑蛟在大澤中一陣翻卷騰挪,興致勃勃,一時間璇璣島附近水花飛濺,濁浪滔滔。還好璇璣島位於溟淵大澤僻靜之處,近處並無其他島嶼,罕有弟子經過,所以葉司幽動靜鬧得再大也無礙。
葉清歌看了一陣,也不怕他不回了,任由他在那撒歡,轉身飛回鳴玉軒。
她坐定後正打算將那靈劍取出,按照《星辰劍經》上載的法訣煉化,忽心頭一動,似有所感應,便起身駕起玉舟朝一方向飛去。
到得地方,見葉司幽化成的黑蛟收了氣焰,沒再動彈翻滾,將頭乖乖伏在水中,而水面上空,有一面如冠玉的俊雅男子大袖飄飄凌空而立,正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
葉清歌見狀,便知葉司幽玩耍得意,遊得遠了,出了禁制大陣,讓人瞧見,如今見她來了,作乖巧討饒呢。
那年輕男子朝葉清歌瀟灑一禮,讚道:“葉師叔這靈獸雖年幼,然靈性十足,不愧是蛟龍之後。”
葉清歌看了黑蛟一眼,道:“不過是條頑劣小蛟而已,師侄若是喜歡,便給了你去。”黑蛟聞言,甩甩尾巴,忙將爪子抬起作討饒狀。
那年輕男子笑道:“此靈獸分明已是認主,葉師叔說笑了。”他負手在後,道:“聽聞千年前,我溟淵大澤中多有蛟龍嬉戲,如今卻是難見一條。此靈獸可騰雲駕霧,分波入水,用來當坐騎,最是適合不過。遙想當年前輩逍遙風采,實是令人心羨,葉師叔能得這麼一條靈獸,真是好福緣。”
葉清歌見這人將葉司幽認做普通的蛟龍靈獸,放下心來,照他所說,葉司幽葉也不必隱藏蛟龍之身了,只不叫人發覺他可化作人身便可。
而葉司幽聽見這年輕男子將他比作坐騎之流,卻是怒了,耍起脾氣在水中翻騰開來。
葉清歌也不去理他,仔細打量年輕男子一眼,見他儀容氣度不凡,修為出眾,問道:“不知這位師侄如何稱呼?”
年輕男子拱手,道:“卻是我失禮了,上院功德殿執事弟子蕭琅,見過葉師叔。”
葉清歌倒是有些意外,她知蕭琅便是蕭婉柔胞弟,卻原來這蕭琅竟是功德殿執事弟子,倒是大不簡單。功德殿乃門中實權重地,執事弟子手握大權,定是深得功德院長老信任之人。
蕭氏不愧世家一脈中盛族,族中弟子也是人才輩出。
不過,這蕭琅卻未言明自己蕭氏子弟身份,而是以門中司職自稱,卻是值得思量。葉清歌心中種種閃過,回了一禮,笑道:“原來是蕭師侄,我這璇璣島難得有客,蕭師侄既然來此,請入島一坐。”
蕭琅點頭,笑道:“正有此意,叨擾了。”
客套幾句後,葉清歌請其入島中,此時天色已漸漸暗淡,葉清歌擺上靈果靈茶,二人便在碧潭之上泛舟賞月。
蕭琅端起玉杯,品了口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