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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深鎖眉頭思考,想想還滿有點道理的。“經由你的提醒,我突然覺得自己以前簡直沒有品味可言。”
浩二睜大了眼。
“那個臺灣女孩對你的影響還真不是普通的小耶。”
豐聳了聳肩。
“想好怎麼追她上手了嗎?”
“還沒。我只知道她叫安美美,除此之外我對她一無所知。”豐有些沮喪。
這真是破天荒啊!女人主動投懷送抱不算,倘若豐有心,再矜持的女孩大概也只須一、兩個小時便可以搞定。坦白說,他還真的從未見過豐為哪個女孩傷神過。這下他也不由得想見識一下那位安姓臺灣女子的魅力了,浩二有趣地暗忖。
“你有什麼好主意嗎?”豐認真地注視著浩二。
“你問我?”浩二啼笑皆非。他對女人不感興趣是眾所皆知的事,因為他的心只效忠一人;而豐卻問他這種問題,不是很滑稽嗎?
“說真的,我不曉得該怎麼做。”
“那你也不能病急亂投醫呀。你叫一個沒任何經驗的人幫你出主意,這……行不通的。”
“難道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讓我跨出第一步嗎?”豐懊惱地抓抓頭。
“聽我說,豐。當前,我們是有任務在身的人,個人私事必須暫放一邊;無論你有多麼渴望想與那女孩廝守,但我們都得先將大姐頭囑咐的任務完成,再談其它的。”浩二曉以大義,不希望見他為了一段成功率不高的愛情而神魂顛倒。
他們存在的最大意義在於守護“大冢‘,絕不能因兒女私情而迷失自我。
“我明白。”豐重重地點頭,將杯中剩餘的液體一飲而盡。
“對於司徒青魁,你決定何時動手?”浩二問了重點。
“據探子回報,司徒青魁近日會離開東京赴名古屋洽公。我想,等他來到這裡的那一刻,就是行動的最佳時機,神不知、鬼不覺的;而他的員工們也只會以為他可能臨時決定延期,沒有人會起疑。”豐分析得頭頭是道。
“嗯,很好,就這麼辦。”浩二為他斟了杯酒。
“明天開始佈置吧。”
豐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
安美美一早便開始著手整理行李,不過她卻滿肚子疑問。
司徒青魁堅持由她陪同出差,是單純業務上的需要?或是別有它意呢?
驀地,門鈴聲響起。
安美美皺了皺眉,心想奇怪,一大清早的會是誰?況且她到日本不久,理應沒人知道她家才對呀。
儘管困惑,但她仍前去應門;開啟一見來人的剎那,安美美震驚地僵在原地。
“你……”他怎麼知道她家?
“我來接你,都準備好了嗎?”司徒青魁不請自人,往沙發上一坐,逕自打量起室內。
“喂。”他這個人怎麼這樣?她又沒允許他進來。
“你怎麼曉得我住這裡?”
“你對客人都是如此嗎?連杯開水也沒有。”他不答反喃喃抱怨。
“我可沒請你進來。”安美美用鼻子輕哼了聲,轉身進房,故意將他一個人丟在客廳。
司徒青魁不介意地抿抿唇,拿起遙控器自己開啟電視,邊等她邊打發時間,
聽見房外傳來電視聲響,安美美大皺其眉,不由得加快了收拾的動作。
“沒見過像他那麼霸道又隨便的人。”她忍不住嘀咕。
三分鐘後,她拉上旅行袋的拉鍊,然後脫掉了身上的T恤、短褲,換上一襲連身的墨綠色方領短洋裝、隨心攏了攏那頭短髮,脂粉未施地步出房間。
司徒青魁瞧得出神,兩顆眼珠子定在她那張素淨的臉龐久久無法移開……
平日在公司見到她,她多少會上點淡妝;但沒想到除去那些化學物品點綴的她,竟會美得這般純潔。那彷彿出自名師雕功極細緻的五官、加上雪若凝脂的肌膚,此刻的她簡直像個清純的高中女生。
繼而將視線往下移……和她共事的這些日子,她總是一襲規矩的套裝配上一雙高跟鞋,極少加戴配飾的習慣令人對她樸素的本性一目瞭然;但今日她卻一改作風不穿套裝……這是因為他而做的小小改變嗎?他有些陶陶然地想。
“你看夠了沒?”安美美插腰問他。
司徒青魁的瞳孔顏色倏然轉深,直勾勾與她對視半晌,才以略帶沙啞的嗓音回答:
“恐怕永遠都看不夠。”
安美美一怔,忙轉開身子。
“你到我家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