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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激生命的堅強,看到馬副校長,也不會再有曾經試劑專利被佔的耿耿於懷,好像世界清晰了很多,原來在歷練中,她終究是長大了。
回到學校,夏小年哭的跟個淚人似的,抱著彼兮不放手,鼻涕眼淚都往她身上抹,也不管旁邊是誰。
自從上了大學,夏小年對彼兮的依賴是誰都想象不出的,作為唯一的一個朋友,夏小年關心她的一切,幾乎是把她這麼多年來對友情缺失的一切都還給了彼兮一個人。當米彥告訴夏小年彼兮情況的時候,她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彼兮的身邊,米彥使勁攔都攔不住,正想辦法怎麼把夏小年按穩住,便傳來訊息,程宇崢入院照顧,夏小年這才消停下來,畢竟她知道,這個時候程宇崢才是彼兮最需要的人,況且,在夏小年眼中,程宇崢是一個無所不能的存在。
能親眼再見到自己,夏小年的激動是彼兮預想到的,只是她沒有預想到自己也會哭的毫無形象。夏小年總是說彼兮對她有多好,給了她多少溫暖,可是彼兮清楚地知道,其實,得到最多的是自己。夏小年對她的幫助,給過她的溫暖是她無時無刻都能體會到的,無論是當初去上海那個最無助絕望的時候,還是因實驗成果被佔而憤慨委屈的時候,她都在一旁,用各種各樣的方式幫她。朋友像是貼身的棉衣,或美或醜,或貴或賤,給自己的永遠是最最溫暖的熱度,燒熱了心,融化了哀傷。
怕彼兮大病初癒身體吃不消,夏小年扶著彼兮回到宿舍,像是老媽子一樣的幫她鋪床,熱毛巾,如同侍候瓷娃娃。自從進屋夏小年就忙東忙西,嘴裡念念叨叨,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深怕因為自己聒噪再影響了彼兮休息,想說話又不敢多說,聲音刻意說的又小又輕,彼兮躺在床上看著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水,亦控止不住笑意,這就是她最好的朋友啊!彼兮想,自己的生命可以被父母的至情至愛包圍著,可以被朋友的真心對待感動著,可以被心上人的傾心付出歡喜著,活著,真的很好!
忙了一天,來看望的人很多,彼兮直到晚上才真真正正的靜下來,打了電話給父母,自從病情好轉,她就每天給他們打電話報平安。打完電話,彼兮拿著手機想了想,不知道程宇崢是不是還在忙,正在猶豫的時候,只聽夏小年的聲音從腦後悠悠的傳來,“快點打吧你,別過河拆橋啊!我們大哥不顧生死的陪著你,你也不慰問慰問?”聲音是出其的戲謔,她知道他們之前的分手,能透過這次鬧非典再走到一起,夏小年高興著呢。
“打過去說啥啊?”彼兮問。主要是,他們倆真的沒有什麼共同語言,原來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還有程宇崢時不時的牽出個話題什麼的,不會冷場可是她主動說,能說什麼呢?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兩個人從小生活的環境不一樣,一個是經商,一個是搞疾病預防,根本沒有什麼能說的。
“你一個非典,不僅把肺子燒了,把腦袋也燒了吧?你不會問問他今天忙不忙啊,吃飯了沒呀,累不累呀,這些不都行麼。”
“我哪有那麼惡俗啊?”彼兮白了他一眼,摁下撥出鍵。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程宇崢的聲音:“怎麼還沒休息呢?”
“就要休息了,尋思給你打個電話。”彼兮用手扣著被罩上米奇的大臉蛋,心裡是翻開了花的甜蜜。
“今天怎麼樣?”程宇崢心情也不錯,忽然又問:“夏小年沒哭倒在你身上?”
彼兮笑著看了看在地上洗腳的夏小年說:“就快了,你怎麼知道?”
“米彥猜的,我轉達。”
“你在家呢?”彼兮問。
“嗯。你也好了,我也該回家請罪了。”他笑了笑又說:“父親巴不得我早死早超生,省的礙他眼,又給他丟臉,我媽倒是問問我怎麼樣,不過,我想她的興趣不在我的身上。”
“啊,那在誰身上?”彼兮剛聽到他提他爸爸時的無奈語氣,心裡不禁懊惱,是不是她的存在又搞壞了他們父子的關係。
“就是你唄,我媽好奇死了他兒子究竟是為了誰才願意照顧人,聽說是你,更是欣賞呢,說有印象。”
“哦。”彼兮忽然就情緒不高了,程宇崢顯然聽了出來,“你怎麼了?”
“程宇崢,是不是因為我又和家裡鬧不愉快了?”彼兮道出心中的疑問,收到夏小年投來關切的目光,她搖搖頭,示意她沒事兒。
“還好,你別擔心,現在你就好好養著自己,什麼都不用想,再說,我父親在反對,只要我媽同意,他也沒辦法。”程宇崢故作輕鬆的說,其實事情完全不是她說的這樣簡單。
“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