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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殺手,那麼,你一定很清楚我的
過去,不如你告訴我——我叫什麼名字?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記得那個叫鞏遴風的男人,第一次看到她時也說她是殺手,但自從那天以後他卻隻字未提,彷彿這件事不曾發生過。
她真的是個殺手嗎?她很渴望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
“你別裝了!”上原晶子的表情更加鄙夷,“你隸屬於耿老的跨國殺手集團,代號叫夜蝶。奉命刺殺遴風卻失敗了,於是就乾脆假裝自己失憶,想要繼續留在這裡,好找機會再對他下手,我說的對不對?”
夜蝶?殺手?我真的是嗎?初雪蝶的頭更痛了,彷彿正有人拿著鋼釘不斷地刺戳她兩端的太陽穴。好痛……為什麼她所說的,自己會一點印象也沒有?
好痛,她頭痛得快瘋了……
依著本能,她臉色發白地開啟抽屜想找出一罐藥瓶,那是約瑟夫醫師開給她的止痛藥,要她在頭痛難耐的時候服下。
“你這女人只會裝模作樣,噁心!”看著她痛苦的模樣,上原晶子心生歹念地一個箭步上前,奪走她的藥瓶。
“你還給我!”頭好痛、好痛,那罐藥對她而言是唯一的救星啊!
“我偏不,如果你真的頭痛就痛死好了!”上原晶子獰笑著,迅速開啟藥瓶後,把裡面的藥丸全倒出窗外。
“你……太過分了!”初雪蝶臉色更加慘白,眼前也湧起黑霧,她痛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哈哈哈!”上原晶子笑得更加得意,“你不是威風凜凜的女殺手嗎?怎麼?少了一罐藥就會讓你生不如死?那你就快死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女人會有什麼死法!”
既然她沒有權力把這眼中釘趕出去,那麼,她便要找機會盡可能地折磨她!
初雪蝶無助地癱在椅上,意識逐漸飄忽之際,卻聽到那道冷冽的嗓音響起——
“她怎麼了?晶子,你又對她做了什麼?”
“我——”鞏遴風怎麼提前回家了?上原晶子嚇得連連後退,趕忙澄清道:“我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做啊!”
鞏遴風森眸一掃,瞪著地上的空藥罐,眼底浮現駭人的氣勢。
“我沒有、真的沒有……”在他令人發寒的眼神下,上原晶子語無倫次地辯解著,“這不關我的事,是她自己扔出去的!她剛才又耍大小姐脾氣不吃飯,連帶地把這藥也扔出去了。”
眼見鞏遴風的表情更加陰冷,上原晶子的語調也更加顫抖:“遴風哥,我說的全是真的,真的是這女人自己亂髮脾氣做的,不信你可以問女傭,她也有看到。”
“晶子,”鞏遴風語調森寒,一字一句像是冰珠子,“我對你很失望,這幾天你不斷地找她麻煩,我全看在眼底,我已經鄭重警告過你不許再招惹她,看來你是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毫不尊重我!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看到你,你馬上回日本,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為了賣義父一個面子,他已經容忍上原晶子很久了,鞏遴風自問已仁至義盡。
“我怎麼會不尊重你?‘’上原晶子慌得手足無措,緊抓住他的手,”遴風哥,你明明知道我有多尊敬你、多愛你啊!“
“我不想聽,出去!”鞏遴風冷冽地甩開她的手,像是要揮開一件垃圾。
“你……你為了一個殺手趕我走?”上原晶子臉色忽青忽白,“遴風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做這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啊,你居然
趕我走?我比不上一個下賤殺手嗎?“
一扭頭,她哭著衝出去。
鞏遴風懶得理她,迅速抱起半昏迷的初雪蝶,並向跟在背後的管家下令:“立刻拿著地上的藥瓶,到我房間去找來一瓶一模一樣的,快點!”
“是!”管家動作也很利落,馬上聽從命令而去。
幸好鞏遴風做事向來考慮得很周到,見初雪蝶如此依賴這種止痛藥,便要約瑟夫醫師多留一罐在他房裡備用,此刻倒是派上用場了。
管家迅速找來止痛藥,鞏遴風取出兩顆藥,和著水喂初雪蝶吞了下去,十分鐘後,她發白的臉色慢慢變為紅潤,神志也逐漸清明瞭。
“現在覺得怎麼樣?”他讓初雪蝶枕著自己的臂膀舒服地躺著,“頭還痛嗎?”
初雪蝶移動身軀離開他的懷抱:“如果你能管好自己的情婦,相信我的頭就不會痛了。”
鞏遴風爽朗一笑。這小丫頭倒是戰鬥力十足,看來他不用擔心她的健康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