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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出去。”顧慮到她是女的,鞏遴風回頭對澤村和上原晶子命令著,自己卻穩穩地站在原地不動。
澤村沉默地點頭迅速退出,但上原晶子仍一臉倔強地繼續站著。
“晶子?”
“我不出去,我也是女人,有什麼好避諱的?”晶子不悅地道,“風,她是個殺手,很可能會使下流手段,你要小心!”她是怎麼看這個女人,就怎麼不順眼。
因為傷口接近胸部,所以護士把雪蝶上衣的幾個鈕釦全開啟了,霎時間春光乍現。
“你出去!”初雪蝶又羞又氣地盯著鞏遴風。那一臉不善的和服女人硬要留下來,她沒有意見,但這個討人厭的男人應該識相地滾出去呀!
鞏遴風好整以暇地微笑,非但不出去,反而更邁步向前,擺明不放過任何一絲飽覽春光的機會。
“殺手小姐,你又搞錯一件事了,這裡可是
我的地盤,我愛留在哪裡就留在哪裡,愛看什麼就看什麼,有本事的話,你跳起來趕我走啊!“
“你——”怎麼會有如此無賴的男人?初雪蝶氣得想破口大罵,但隨著護士的動作,一陣陣尖銳的痛楚也毫不留情地襲來,她痛得只能拼命深呼吸。
好不容易護士終於換完藥,也替她穿好了衣服。短短的幾分鐘對初雪蝶而言卻像有好幾世紀那麼長。
她知道那無恥男人一直把眼睛盯在自己胸部上,但她只恨自己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消極地把臉轉到一邊,做無言的抗議。
“殺手小姐,現在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了吧?”鞏遴風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眼神精悍,“你在組織中的代號叫‘夜蝶’,對不對?我知道你是本地人,所以你拿的那本日本護照根本是假的。告訴我,你那殺手組織的老巢在哪裡?你又是如何跟耿老聯絡的?還有,你的真實姓名是什麼?”
他擁有一群辦事效率迅速的手下,很快地就把這名女殺手的基本資料調查出來,包括她在摩納哥下榻的飯店、她在殺手組織中的代號,還有曾使用過的大量假護照和假名。
不過,手下只能查出她原籍海島,但一直追查不出她的真實姓名,以及其他的身家資料。
“夠了,你不要再問我問題了,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初雪蝶忍無可忍地吼回去,“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又出了什麼事會搞得全身是傷?你是誰?還有……”她瞬間臉色大變,像是被人狠狠撞擊胸口。“我、我……我又是誰?”
一直到現在,她才想起一個最最重要的問題——自己是誰呢?姓什麼?叫什麼?為什麼腦中一片空白,為什麼她都不知道?
她跟這討厭男人一直是以英語對話,但她隱約地知道這絕不是自己的母語。天啊!她究竟來自何方?又出了什麼事?
鞏遴風鷹眸一凜:“想裝瘋賣傻?殺手小姐,這可不好玩。”
“本姑娘沒心情跟你玩遊戲,你快告訴我——我是誰?”她幾乎是嘶吼著吼出。
但沒想到傷口卻裂開了,她立時痛得渾身抽搐,額上的太陽穴也同時一陣劇痛,眼前一陣黑霧……她激動地開始尖叫——
“喂,你別激動啊!”護士趕緊抓住她,望著一旁的儀器臉色大變,“病人血壓一直下降!少爺,快請醫生!”
鞏遴風跟著站起來,神色也失去了一貫的篤定從容,迅速下令:“晶子,你去打電話,叫那該死的約瑟夫在三分鐘之內出現!”
“譁、譁、譁……”
電腦斷層掃描的儀器不斷地發出聲響,眾多管子的另一端連線到初雪蝶頭部和身上。
由於鞏遴風常常遭商業上的敵人暗算追殺,再加上他的身份不適合經常出入醫院,所以他的住處裡擁有最精密、最新進的醫學儀器。
歷經約一小時的精密檢查後,約瑟夫走出房間,而初雪蝶早就被注射鎮定劑而昏睡過去了。
“怎麼樣?”在走廊等的鞏遴風按熄了煙。
“我已經仔細幫她做過全身檢查了,包括腦部。”醫生回答,“她頭上和右臂的傷口其實都不算太嚴重,慢慢休養就可以癒合。至於你提到她剛才有奇怪的反應出現,好像是失憶,這一點,我目前還無法判斷,只能暫時推測,她很可能是在車禍發生時,受到巨大撞擊而產生了失憶現象。”
“真的是失憶?”鞏遴風冷笑。這可真有趣
啊,一名殺手竟失去了記憶?!
“應該是。”約瑟夫更進一步道,“在剛才的檢查中,我也利用類似催眠的方式對她做了很多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