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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男人是他。沒等她想清楚,他已衝進她身體,她痛撥出來,怒瞪他,見他眼神無辜極了,只好忍著疼說:“最後一次,只這一次。”說著拿過被子捂住頭臉,他怎麼扯都不鬆手。他湊到近旁哄她:“我要看著你做。”她難受得要死,恨聲道:“要做還是要看,自己選!”他只好放棄,興致缺缺地做了會兒活塞運動,又哄:“惜南,別捂了,捂得我都要斷氣了。你要是不想我看你,那我關燈行不行?”她本來是咬牙忍痛在由著他玩兒,他一再這樣,終於還是受不了了,猛地掀開被子,瞪他:“快點做完睡覺!要不然就別做了!”他見她真惱了,不再哄她,只盡著興兒地玩兒。林惜南把自己蒙在厚厚的羽絨被裡,咬著被角,不讓自己出聲兒。她想,他忍了十多年,她就忍這一會兒吧。可誰知他這次比上次還能折騰,饒是她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最後仍是暈了過去。暈過去又被他嚇醒,他想再來,她這下是真怕了,登時哭出來:“你先殺了我再做吧!一直疼,越來越疼,只有疼……”不理他挫敗的臉色,怎麼舒坦怎麼哭鬧,他終於放棄,輕輕摟著她哄:“好好好,不來了不來了……”
景曉陽曾感嘆過,其實愛情和□還是相通的。當時林惜南笑話她被陸清平給徹底壓倒了,這下子才有些理解。雖說蕭文翰這麼大把年紀了,資料片應該是沒看過多少,經驗更是沒有,半點技巧也談不上,完全是就著滿身的蠻勁兒向她表達熱情,跟他當初一再對她死纏爛打一個性質。若單單是他差勁還好說,偏偏她體質特殊些,對疼痛的反應特別敏感。兩下里一聯手,她只差一口氣就得歇菜了。想些有的沒的,渾沒注意到房間內的動靜,被突如其來的燈光晃花了眼。
“做什麼!”天!她到底經歷了怎樣一個夜晚,嗓子已啞得完全不是她的。她覺得有一隻唐老鴨躲在她身體裡說話。
“醒了怎麼不叫我?”那聲音,怎麼聽也不像是有任何不適!她鬱悶了,憑什麼難受的就她一個人!“醒過來沒見我生氣了?”
林惜南難過死了,氣死了,也羞死了,卯足力氣翻了個身,身上疼得幾乎讓她叫出來,忍下去,拿出所有的力氣擁住被子,把臉埋進去。她這才意識到身上的衣服換過了,床單也換過了,應該是幫她清洗過,昨晚似乎流了很多血,她聞著那股血腥味一度以為自己會大出血而死,而這傢伙眼都不會眨一下,還是繼續做他的運動。哼!還算有良心!
很快他就把她翻了個個兒,讓她與他正面相對,被子被他輕而易舉地就扯開來。林惜南失了藏身地,怒道:“吃飽喝足怎麼還不走!我只跟你一夜情,不打算夜夜情!”
蕭文翰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想來昨天一定是樂壞了:“如果我想你覺得你能跑得掉?看來是真生氣了。我不敢久留,是怕攢了十多年的熱情嚇壞你。”
林惜南被他那笑聲和篤定以及調笑的語氣氣得直瞪眼,不理他,努力伸手,一點點把被子從他手上扯回去。看她真是不開心了,蕭文翰便任由她做完小動作,然後極為關切地問道:“還疼得厲害?”林惜南慢慢地把自己埋進去,抽空瞪了他一眼,但見他確實沒有檢查戰果的成分,又安靜地繼續埋,就要完全埋進去了,只聽他嘆道:“我知道自己魯莽了些,但你要是肯堅持一下我也不會狠得下心。”
這麼說是她自找不是他獸性大發了?猛然抬頭,瞪他,然後發現眼皮也很累,於是恨他一眼就不再看他。
過一會兒,他換個策略:“別悶在被子裡了,出來透透氣,我又不打算現在再來一次。作為賠罪,我跟酒店借了廚房做了菜粥,買了泡菜,你不是最喜歡吃這樣的晚餐?我端過來餵你好不好?”
不說還只顧著生氣,完全忘了這茬,一說起來,她就覺著肚子裡鬧得厲害,骨氣著想,繼續作無視狀。然後聽到他腳步聲遠去,門開了,輕輕地合上。真煩人,聽這麼清楚!聽力太好也不是件無害的事。很快就有清淡的菜香飄進來,是萵筍嫩葉的氣味,那個葉子煮粥最對她胃口了,又有色又有香又有味。還有泡菜,好像是大白菜做的,吃起來脆脆的,水分很足,淡淡的酸味裡帶一點點辣味,很美味。林惜南腦子漸漸不聽使喚,全副注意力都轉移到剛進屋的那些東西上,但她得繼續生氣,否則次次被他這樣欺負還了得!次次?天哪!她竟然真跟著他的思維走了。
蕭文翰可就不這樣想了,把食物放在書桌上,一把掀了被子,對上她氣呼呼的模樣,理也不理,強行扶著她坐好,自顧自地安排行程:“折騰了一晚睡了一天能不餓?你想修行就修你的,別把你身體連累到,它是我的了!乖乖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