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飲食睡覺以及陪他父母看電視聽戲,其餘的時間均耗在房裡。有五種外語,聽膩了一種便聽另一種;或者,找一部心理變態的日語片,看他個天昏地暗,紓解抑鬱的心情。但會議是接不下來的,她的生理心理狀態均宣佈了她離小箱子暫時遠離的昭告。有時候悶得慌了,搬了椅子蜷坐在窗前,眺望小區公園,一看便是整個上午或者下午,直到鬧鈴響起來,該做飯了。
不過一個月時間,她覺得像是過了一生,從來沒有過的自暴自棄的思想一再吐著泡泡浮出水面,逼得她對著他和他的父母強顏歡笑幾十分鐘比在聯合國開一場無休息的會議還要令她疲憊。
恐怕疲憊的不只是她,這屋簷下沒有一個輕鬆的。他努力讓母親接受她的善意,他母親則一再冷臉相見,唯一好過點的是他父親,甩手掌櫃,兒子怎麼過他完全不過問,每日裡去公園裡找人下棋。她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母親要拿那種態度對她。
他父母在,所有家務都是她一力承擔的。吃過飯去洗碗,收拾乾淨了準備回房繼續看那部鬼片,卻聽到他房裡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她沒做停留,可客廳有那麼大,疾步而走,仍聽到了一些。他母親的原因也不過是她不會腆著臉討好於她,年紀一大把了還不會做人,親戚被她得罪遍了,整天愁雲慘淡的一張臉,晦氣,而且那個病樣子,拖了他這麼多年,不知生不生得出孫子……他一再解釋她性格如何,一再表明她父親的事情過去就會好起來,最後落進她耳裡的,是他極端憤怒的一句話:“這麼多年誰拖了誰你不知道我自己清楚著!後天開始我就有時間了,先去取證,然後去旅行,等我們離開了你再慢慢想。回來就辦婚禮,到時候要是還沒想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