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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曦的結局?若說太狠了,她為什麼要三番四次地逃走?
思索間,外間傳來對話聲。
“高先生,蕭總可是銷了婚假來上的班,能出什麼事呢?你可要小心點啊。”他那個小秘書就愛調戲來往的客人,試試自己的魅力,看能迷倒幾個,以此挽回在他那兒損失的面子,這次居然把頂頭上司動用上了。
“這樣啊……那我得趕緊談完事兒,給我媳婦兒打個電話,哄著點兒。”高珵zhuangbility的聲音傳過來,小秘書則噤聲了,看來這次失敗了,人家都有婦之夫了。
門沒有鎖,所以,當高珵推開門時,蕭文翰看到小秘書一張臉慘白慘白的,揮揮手讓她走了。他還不至於跟她計較。
高珵畢業後留在了B市,幾年工作,完全瘦下來了,只是還是黑。這次來這裡是談一項技術合作。他所在的公司做一套系統,遇到技術難點,一時攻克不下,而蕭文翰在MIT的主攻方向就是資訊管理系統,就大老遠的跑這邊談合作了。好些年不見,但大學同窗同室同事的情誼怎會淡忘?
蕭文翰還在想著林惜南能去哪兒了,也沒理高珵。高珵走到桌前,掃視一眼,本來目光已轉走,又挪回去粘在電腦螢幕上。
“你監視誰了?”高珵興味盎然,才不理他的苦悶。
“婚假……銷假……”他恍然大悟,“你老婆跑啦!”
蕭文翰被他那個“老婆”刺激到,怒瞪他一眼,他卻毫不收斂,往椅子扶手上一坐,又瞄到桌上的一張紙,拿過來一看,念出聲兒來:“第一天,只出門一次,去藥店買了……避孕藥!”他大力拍拍快要鬱卒的某位好兄弟,“我說漢子,這就是你不對了,怎麼能強上呢?女人要哄的……”
“閉嘴!”他一把搶過紙頭,惱火至極,“她自己同意的!”
後面的內容很簡單:接下來三天沒有出房門;第五天開始晨跑晚練,狀態很好;第六天去逛了島上的小店,很開心;第七天到第十天幫島上的遊客做導遊和翻譯,一天比一天好;第十一天早上消失。
“你不只在她身上放了個人定位器,還找了私家偵探跟著她?”高珵幾乎是喊出來這些話,這個人咋就能這麼不開竅呢?
蕭文翰鬱悶氣憤得撓頭:“我把定位器放在戒指盒的盒身裡的!”他想她再狠得下心也捨不得扔了他訂做的鑽戒吧,戒指上可是鑽石雕出來的藍繁縷啊。可如今完全沒有訊息,那就是說,盒子被銷燬了。按照上一次電話監聽她發的火,只怕那枚戒指也沒能倖免。
高珵張著嘴,合都合不上,半晌才感嘆:“你們倆到底誰更狠心些啊。”
蕭文翰幽怨地瞟他一眼,繼續對著紙上的“消失”二字糾結。
“你們到底出什麼事了?”高珵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就算是當年怎麼哄怎麼騙也不肯同看AV的這人把林老師折騰慘了,也不至於鬧失蹤吧?
蕭文翰想了想,簡短地把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了一遍。
高珵聽過後皺眉不止:“你沒覺得逼得她太緊了?”
見他盯著自己要後文,高珵接著說道:“從她失足那裡你就該知道你逼得太緊了。父親過世,加上你的電話監聽,相當於她整個世界都塌掉了。要重建起來,得花多長時間?怎麼著也得比蓋房子長些吧?就那個狀態,你還敢帶著她去你老家?回來之後你做的什麼事?你那是軟禁!這是什麼年代,她又是什麼脾氣,由得了你這樣對待?你想想看和你的父母處在一個屋簷下,她心裡又該是個什麼樣子?她能堅持一個月再跑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你還敢插手客運把她攔下來!攔下來還強……”
“我沒強迫她!”蕭文翰越聽越火大,惱怒地截斷他的話。
“你想想她的心情就知道是不是強迫了!”高珵也怒了,不知為的哪樣!這讓他更怒!“她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待待,又不想你生氣,恐怕就你對著她那副臭脾氣,除了這個法子她也沒轍了!”
“我對著她的脾氣怎麼了?怎麼就臭了?你不說清楚了我就要你這次空手而回!”蕭文翰氣得口不擇言,連好兄弟也威脅上了。
高珵也完全被激怒了,氣得站直身軀猛拍桌子:“我今天就把話全說了,連著袁悅跟我說的一塊兒說!”
“好!說明白了我就把語音技術白讓你!”蕭文翰血氣上湧,椅子被他一推撞到玻璃牆上。
“這可是你說的。”高珵一字一句地吐出這句話,抄起桌上那杯白開水,仰脖灌了下去。
“你自己說的她不喝白開水之外的飲料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