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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該想到的,像翩翩這麼好的女孩子,怎麼可能乏人間津?
都怪意外的重逢,讓他過度沉醉於她就是許玉珊的喜悅中,而忘了這種重要的大事,可惡!
眼看何翩翩和那個什麼陳志平的臭小子狀甚親暱,有說有笑的樣子,他恨不得立刻衝過去,一腳把那個臭小子端到外層空間去,省得礙眼。
但是理智讓他控制住這般衝動,問明情況才是明智之舉。
“不是啦,應該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關係才對。”幾個女學生爭相為龔季洋解答。
“怎麼說?”他態度看似從容安詳,一雙潛藏著烈焰的眼畔,可是連一秒鐘也沒自何翩翩和陳志平身上移開。
“那個陳志平從一入學就看上何翩翩,兩年來都鍥而不捨的對何翩翩百般示好。
無可奈何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何翩翩始終只把他當成朋友對待,除了社團的公事外,從來不和他獨處。“
“那位學生會長看起來一表人才,應該挺受女生歡迎的才是,怎麼……”聽到這兒,他心中的警鈴聲才變小聲了些。
“如果是別的女生,大概早就被陳志平的熱情所感動了,怪只怪他偏碰上了不談戀愛主義的何翩翩。”
“不談戀愛主義?”這倒是新聞,不過這麼一來,他更加了解為什麼翩翩要找陌生男人做性實驗了。
“可能頭腦比較聰明的女人想法都和平常比較不同吧!那個何大才女從大一時,就挑明跟陳志平以及想追她的男生說,她對談戀愛沒興趣,奉勸有心人別在她身上下功夫,絕對是白費心機。可是這個陳志平就是不死心,怎奈何翩翩當真就是不動口。”
“原來是這樣。”他才奇怪為什麼翩翩要做性實驗不找自己的男朋友或交一個男朋友就好。
既然該問的事已問清楚,自然沒理由再任那個不識相的臭小子,像只哈巴狗一樣,繼續恬不知恥的纏住翩翩不放了——
“季洋,你要去哪裡?”在一群女學生的驚叫下,龔季洋已一個閃身來到何翩翩和陳志平旁邊,大刺剌的坐在兩人中間的位置。
“晦!翩翩,不好意思,恐怕要打擾你了,不過我們該走了。”龔季洋臉上堆著性感迷人的笑意,暗地裡則仔仔細細地打量情敵的戰力。
長相沒他好。
身高——沒得比。
一看就知道沒什麼戀愛經驗,更遑論“那方面”的技巧和經驗,和翩翩標榜的“三好”男人一點也搭不上邊,可說沒什麼威脅性。
唯一比他強的大概就只有年紀——比他年輕。
“走?”每次被龔季洋那彷佛會放電的雙眼一睇,她的心便不規則的亂跳,腦袋猛發脹,嚴重阻礙思考迴路靈活度。
“對啊!你忘了我們昨天說好的,今天開始著手國科會的計劃嗎?”談吐間,他又丟給她一個足以擾亂少女芳心的魅笑。
“怎麼可以這樣,季洋,你不是說要到我們吉他社丟的嗎?怎麼可以臨時變卦?”一群麻雀聞言色變,爭相起鬨。
託這群三八婆的福,何翩翩的慌亂不自在已被愈燒愈旺的戰鬥精神取代。
末開口發表高論前,她已先把龔季洋拉到自己身後,那群三八婆碰不到的安全地帶。接著,才以極刺耳的語氣道:“只有小鬼和沒常識的蠢蛋才會分不清公事和私事的先後順序,我相信你們應該都不屬於這兩種人才對,是嗎?”
“你——”
“沈默代表附議,季洋,我們快走吧!”何翩翩不但嘴快,逃走的速度也快,在那群女同學尚未來得及發飆,便拉著龔季洋衝出色窟,迅速離去。
“陳志平,我們改天再談。”她一直跑到安全範圍才回畔對和那群三八婆一起呆楞在原地的陳志平知會了一聲。
回答她的卻不是陳志平,而是那一群火冒三丈的女同學不死心的叫嚷:“季洋,別忘了明天的約會哦!我們會去研究室逮人的。”
“知道了!”龔季洋給了她們滿意的響應,喧鬧才告平靜。
“你明天和她們有約?”何翩翩像極了中情局的調查員。
“是阿!明天下午我只有一堂課,所以就答應舉行社交舞社和流行音樂社的聯誼活動。”
“好象挺有意思的,明天下午我們剛好沒課,可以去插花嗎?”那些無孔不入的大三八,她才不會給她們機會呢!
尤其是社交舞社的,八成想趁明天的聯誼,黏住季洋,要季洋和她們共舞,有夠奸詐,令人不齒,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