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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了,唉,離題了……總之呢,我這寫法有點取巧,當然,我會寫這詩是有意思的,你來看!”
有些賭氣,有些反向操作,就這樣。
他不動。
錦玉女嘆口氣,翻手向神氣勾勾手指。
真是彆扭。
竟敢用叫小狗的方式叫他!
他又要擰眉。
但是,他的腳自有意識,過來了。
“這首十字詩用小孩的筆法來寫,你不覺得很貼切?而且,你想,寥寥幾句,邵雍就把你想要的山光水色都搬進這裡了嗎?”
他不置可否,看著她的眼卻像要把錦玉女吞下去。
怎麼,這種解釋還不能滿他的意啊?
“還有這裡。”她忽略毛骨悚然的感覺,指著牆的轉彎處。“門後你讓人種了一大片蘆花,所以讓乾隆皇帝來幫你看門,不賴吧!”
“它本來就在哪裡。”
哦,好吧,是她自做多情。
他涼涼的瞪她,好像她的解釋要是稍微出差錯,不能包君滿意,就小心死得難看了。
這男人有必要威脅性十足嗎?
她笑的僵硬,硬撐著。“再來你要問樓梯了對吧?”
不等他回應,錦玉女翩然轉身,拎起裙襬,輕盈的踩上階梯,按著上面的字跳來跳去。
“小皮球,香蕉油,滿地開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三五六……三八、三九……”
她裸露的小腿潔白的令人想犯罪,襪子也沒穿的復古布鞋讓她顯得有些稚氣,專注的眼眉,桂花蜜般的膚色在顧盼間、光線下,更是神采飛揚,小臉柔軟微笑,上下跳躍的碎花裙像一片飛揚的雲。
恍惚間,他看見一個綁著小辮子的丫頭在踢毽子,那毽子上的羽還是他拔了狐狸身上的毛做的。
當時,她高興了半天,後來,知道毽子毛的來處,竟然哭了,更蠢的是還把毽子埋回土裡面喃喃的跟狐狸說對不起。
想到這裡,他帶桃花的嘴角抿成一條線,老實說,他早就忘了,記憶真是煩人的東西,高興來就來去就去!
“……很好玩喔,你要不要來試試?不過,要是有音樂就更棒了。”帶著微喘,錦玉女鬢髮微亂,忘我的對神氣招手。
“幼稚!”
他轉身就走。
“欸,你要去哪裡?”
他頭也不回,撂下話。“去申請電話,要不然就買手機,二選一。”
他絕對不再為這女人勞動雙腿。
“下次請不要再用這樣的方式請我來。”他是誰啊,命令她,早的很咧!
神氣把她的話當耳邊風。這一走,離開客廳,不知去向了。
“我想怎麼做你管不著!”放馬後炮的人還在對著空氣計較。
咦,錦玉女沸騰的血液瞬間凝固。
她幹了什麼蠢事?
好沒風度的人。
禮貌啊,老師沒教嗎?
算了,狗吠火車,火車早不見了。
不過,他沒再擺臉色是表示OK了嗎?
揉揉亂髮,抹汗,手來到左頰,這下,變成了泥塑。
……她,跟一個從來沒見過的面的男人相處自在不說,最詭異的是她從頭到尾忘記了自己最不能見人的胎記。
他也沒任何表示。
嘲笑、驚訝、挖苦……什麼都沒有,就連一絲絲詫異都沒有!
到底是他目中無人,還是,壓根不──在──乎──
第四章
天亮。
搭上最早的一班公車,錦玉女睡眼惺忪回到自家公寓。
長長的哈欠掩不住她睡眠不足的事實。
上了年紀的人真糟糕,也不過一個晚上沒睡飽,搭公車的時候就差點去撞到門,糗斃了!
輕微的金屬摩擦,鑰匙插不進孔裡。
睡眠不足,連鑰匙孔都跟她作對。
微彎下腰,睜大眼,對準了,“喀嚓!”門是開了,不是鑰匙善盡了它的責任,是有人從裡面開了門。
“生日快樂!”
紙包吹到爆的聲響起,心形的彩色雪花從她頭上撒下。
一個頭戴金蔥巫婆帽的男人笑嘻嘻的一把抱住她。
她還沒從頭暈腦脹的驚愕裡醒過來,更多人擠過來,噴射式綵帶噴得她幾乎變成五彩繽紛的木乃伊。
穿著超人機車內褲的是她表弟,還有女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