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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白木年也是容娛的老員工了,上回吃飯的時候老董事長不是還主動提及麼,可見對他印象還是不錯的,好好的,月總坑他做什麼?”
“這還能有假,白秋棠親口告訴我的!”
原來,他為了創造與白秋棠見面的機會,一早便拿《總裁》的女主角說過事,但自始至終白秋棠不是很感興趣,希顧因此有一種被人藐視了的痛苦,強烈懷疑白秋棠是因為瞧不上他,才拒演的。
白秋棠發現他竟然會有這樣的想法,笑了很久,後來笑著笑著就哭了,說不是,她其實很想演戲的,也很想留在容娛,只是怕容成月和牌哥不會給她機會。
希顧才知道,白秋棠的父親會借高利貸其實是被容成月坑了。
兩年前,白秋棠的父親白木年查出來肝癌,做肝移植手術要一百多萬,家裡湊了一大半還差點,容娛員工便自發的想組織捐款,白木年很感激,當然,也有些不好意思。
這個時候,容成月作為ceo在公司會議上公開說,白木年是容娛二十年的老員工了,出了這樣的大事,公司理應關心一下,剩餘的手術費也不算太多,不如就公司出面解決,無需大家捐款了。
有她打包票,白家一聽,便歡天喜地的開始尋找肝源做手術。等真的拿錢的時候,容成月又說公司財務有些緊張,這筆錢不適合從公司走,讓他們去找一個叫“牌哥”的拿,白家人出於對白秋棠的信任,即使在過程中發現有些不對,還是把錢接了過來,並主動說算借的,以後會還。
容成珏聽到這裡皺了一下眉頭:“容成月前後態度不一,應該就是那個時候她拿出去的錢被卷跑了。不過她什麼時候跟牌哥那種混混搭上關係的?”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希顧沒好氣道,“總之白家因為這個被她坑的很慘,那玩意吃喝嫖賭什麼都來,開始以恩人自居,想睡白秋棠,後來又逼著白家立刻還錢,不然就要白家拿房子來抵。白木年那個時候剛做完大手術哪裡經得起這麼折騰,排異反應過重,人就沒了。
噢,還有,本來呢,那玩意造孽過多,被人聯名告了進了局子,要判好多年的,這事也算告一段落,是容成月保他出來的。”
“她保的?”容成珏終於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臉色發沉,“她的膽子這麼大,違法犯罪的事,她竟然也敢保?”
“說的好像她差點把容娛弄倒閉了就不是違反犯罪一樣,”希顧輕哼了一聲,“你家家大業大,所以你家的東西被她可勁兒糟蹋,你家不計較,別人家不是啊!”
容成珏下意識的爭辯道:“話不是這麼說”
“那應該怎麼說?”葉蓁打斷他,只覺一股鬱氣堵在胸口,不吐不快,“容成家養了她的膽子,給了她機會,卻沒有好好管束,以至於事到臨頭,害人害己,還傷及無辜?”
一前一後,白木年與葉宜,莫不如此。
阿英鼓掌:“學霸,說的好!”他談個戀愛,女朋友還是容成月找來的臥底,他跟誰說理去!
容成珏臉色發僵,沒有說話。
葉蓁看都沒有看他一眼,對希顧道:“白秋棠想解約走人,容成月應該是怕事蹟敗漏,所以想約她威脅一番。你查過牌哥人在哪裡沒有?”
“查了,昨天阿英給我打電話說白秋棠拒絕試鏡,我想問問情況,找不到人我第一反應就是去查那玩意,他擱家待著呢!只有容成月和她不見了,不然我哪裡會等到現在!”
葉蓁追問道:“在哪兒不見的?”
“從公司一起出來,上的容成月的車。”
容成珏又打了一個電話,回來道:“我爸說,容成月司機助理都沒帶,最近她的賬戶也被凍結了,沒什麼錢。如果只是兩個女孩子出去面對面談,應該不會有什麼人身上的危險,我們再一起找找。”
“行啊,找啊,”希顧給了他一個白眼,“你說去哪裡?容成月房子、常去的地方,什麼秘密基地……我都等著你帶路呢!”
揹著自家堂姐的黑鍋,容成珏也沒法別人對他的態度,好脾氣的回答道:“先去她住處看看吧。”
說完,他又轉頭對葉蓁道:“折騰了一晚上,要不你和阿英就先回去休息?等有訊息了我再通知你們。”
事情已經明朗,葉蓁也懶得追著容成月跑,便道:“你借個車給阿英開就行,不用分人手送我們了。”
“好。”容成珏轉頭吩咐人開過來一輛賓利。
阿英這輩子還沒開過這麼豪華的車,坐在駕駛位上戰戰兢兢的開著,間或還忍不住透過後視鏡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