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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花嘟著嘴,努力要強吻別人。
就像是無數次地嘟著嘴,往我身上撲,一樣。
夏小花最喜歡的動作。
“葉璽,TNND老孃今天要是親不到你,老孃不叫夏小花!老孃改姓葉!”
夏小花手腳並用,掛在別人身上,拼命撲倒別人。
就像是無數次地緊緊掛在我身上,非撲倒不可,一樣。
夏小花最喜歡的把戲。
“葉璽,我不管,我要魚肉你!”
一樣,所有的姿勢、愛好、手段。
全部都一模一樣。
所以,夏小花,也在別人的脖子裡噴氣,也想要魚肉別人了。
眯著眼冷笑,夏小花的風格,早已經領教得太多。
明明應該很不耐煩的,卻只是覺得疼。
來得太過突然,蔓延得卻過於迅速。
從握著照片的指尖開始,觸電似的疼,一路擴散,鑽進心臟。
離婚協議書被抓得皺了,忍不住又展開,一遍一遍地看落款處的夏小花三個字。
工工整整,連猶豫都不曾。
夏小花!明明應該是喜歡我的!
一定,是喜歡我的,肯定。
只是,夏小花說,“老孃跟葉璽,婚姻早TM破裂得一塌糊塗,正在協議離婚。”
“晨斯沒有第三者插足!老孃愛親誰親誰,跟丫葉璽一點關係也沒有!”
一,點,關,系,也,沒,有。
那樣的場合,急切得全世界都看得懂的表情。
夏小花的維護,顯而易見。
甚至,不惜輕易地說,“從現在起,葉璽,我,不,喜,歡,了!”
不喜歡了,已經不再喜歡了。
即便是吻,也可以輕易地推開。
夏小花下了狠勁,肚子被踢得生疼,疼得連入了骨髓,比觸電更甚。
不喜歡了,把我輕易地拱手讓人。
碰到了可樂的唇,極其陌生的氣息。
忍不住一陣的厭煩,推開了,“原來,真的不是你。”
從來不是。
曾經的執念,一直執著地過於在意,卻其實,比不過不喜歡。
不喜歡的感覺是,如此厭煩,與冰冷。
厭煩得,用盡了莫名其妙的力氣,鬧幼稚得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緋聞,想要擺脫不喜歡。
明明就是喜歡的,怎麼可以這樣輕易,這樣輕易地說不喜歡?
卻越來越覺得冰冷。
夏小花,執著地吻了別人,堅持著越來越冰冷的不喜歡。
甚至連工作室,連寶貝助理,連我,通通,都不要了。
夏小花,是非常認真的,不喜歡了。
一向,夏小花就是這樣的,莫名其妙地堅持。
求婚的時候是。
魚肉的時候是。
連不喜歡,也是。
握不住了,夏小花。再也不受控制。
手裡的籌碼,一個一個地減少,越用力,毀掉得越快。
終於,手裡的籌碼,只剩下一紙婚書而已。可笑的婚書。連利用,都覺得丟人。
終於,夏小花說,“葉璽,你給老孃聽清楚,老孃不愛你了,真的不愛了!”
不愛了,夏小花的不喜歡,已經變成了不愛。
即便丟人,也不得不孤注一擲。
找來律師,極盡苛刻地,把離婚協議修了又修。
夏小花卻連看都懶得,抓著我的金筆,簽得義無反顧。
金筆劃過紙張,銳利的筆尖,就像劃破了面板。
蔓延在身體裡的疼,瞬間轉變成尖銳的痛。
最後一絲的厭煩,終於也消失了。只剩下冰冷的執念,按那串已經不再受控制的號碼。
“老孃忙著,慶祝離婚呢!”
“夏小花,離開我,真的那麼值得慶祝麼?”太過疲憊。
用完了所有的籌碼,夏小花,仍然,離開了。
從今以後,可以正大光明地喜歡別人。
從今以後,與我無關。
算了吧,夏小花的喜歡,從來,就不重要。
卻不可以。
記憶裡的夏小花,突然變多了。
劉管家說:“葉先生,老葉先生已經能下床做康復運動了。嘴上不說,只是,常看有夏小姐的八卦週刊,大約,是想夏小姐了。”